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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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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6第三十八章

靳一夢将光劍從聖殿守衛身上拔/出,那具失去生命的身/體頓時癱倒在地上,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滿意于對方沒有流/血。非常幹淨的武/器,不會弄髒衣服,或許回頭可以考慮花一筆錢把這光劍鑒定出來,他心想。随即關閉光劍,将其收入儲物空間之中。

“使徒大人。”他聽見帕爾帕廷在他身側低聲說道,“尊神保佑,幸虧您及時趕到,以及……”那溫和優雅的腔調裡,摻入一絲……介于迷醉與敬畏之間的低歎,“您看上去真是……不可思議,完美得不可思議。”

靳一夢瞥了帕爾帕廷一眼,黃金豎瞳裡沒有一絲表情。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他長高了足足三十公分,形體仍然近乎人類,隻是全身肌肉鼓/脹,變得更加強壯,爆/炸般的力量在每一絲肌肉裡流動。他身/體各處生出漆黑鱗片,雙手半成龍爪,皮膚被細小的鱗片覆蓋,末端長出尖銳内鈎的黑色指甲。那漆黑鱗片嚴密而又堅韌,光亮如水,粼粼生輝,從他心口的烙印裡生長出來,蔓延到全身……除了臉。他的臉仍然屬于人類,隻是有一雙怪物般的眼睛。

靳一夢想起第一次在鏡中看到自己的變化。變身非常痛苦,肌肉的暴長,骨骼的異變,還有那些令他又癢又疼的該死鱗片……最疼的是肩胛與脊柱,他聽到骨骼在咔咔作響。他快要長出翅膀來了。

當然,伴随着地獄般的痛苦,他的實力也在随之暴/漲,感官敏銳得仿佛能洞悉現世的每一個角落,眼睛似乎能直接看透人心與規則,而力量則強大到幾乎能打破以上所有……某一瞬間,他産生某種錯覺,好像隻要一拳打出,就能打混沌為清濁,再造清明世界。尼德霍格正在把我變成一個怪物,他看着那漆黑鱗片覆蓋脖頸,向上生長,蓦然間心想,生平第一次對自身的強大感到排斥與恐懼。

似乎感知到他的想法,龍鱗的生長戛然而止,止步于他的下颔與耳迹,翅膀也最終沒能長出來。随着身/體異變的停止,力量的攀升亦随之停止,留給他一張人類的臉,與妖異的、半人半魔神的軀體。他那時暗松一口氣,卻又有些悲哀,知道自己不過自欺欺人而已——在接受/精靈血統之後,甚至的,早在接受恐龍基因注/入之後,他便已經不能算是人了。他排斥的并非成為非/人怪物,而是那賜予他力量的昔日最偉大者,以及對方強行加諸于他身上、無論如何都掙不脫的無常命運……

無論如何都掙不脫,靳一夢在心裡苦笑。世事就是這樣令人啼笑皆非,一個人避之唯恐不及,另一個人居然做夢都想要。他沒接帕爾帕廷的話茬,“絕地在外頭的人被衛戍部/隊纏住了,現在外面在交火,你出去不安全。他們在安全通道裡還有安排人,不能走那裡。”他冷靜地解釋完現況,“我馬上把我老婆叫來,讓她把我們一起弄出去。你記住了,這兒的人通通都是你殺的,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全死了。”

“那就多謝使徒大人往我這張老臉上貼金了。”帕爾帕廷呵呵笑道。這時他已經恢複了些許力氣,于是西斯皇帝的威嚴與最高議長的從容再度回歸到他身上。他整整淩/亂的長袍,溫和開口:“請放心,尊夫人永遠不會從我口/中得知您的真/實身份,其他人更不會。您秉持尊神的旨意前來,為我撥/開眼前的迷霧,也替我除去叛逆,為您保守秘密是分内之事。”

靳一夢微微點頭,閉上雙眼,收斂自身力量。好像撥皮拆骨一樣的痛苦再度襲來,肌肉與骨骼被/拆分和壓縮,龍鱗收束着卷入皮膚之下,化作熾/熱的流火,破開血肉,流入心口的愚者烙印之中。他面無表情地承受這一切,知道之所以會如此痛苦,是因為這些力量其實并不屬于他——如果這些并非外力,而是真屬于他本人,那麼他作為半數據化的法則身/體,恢複人身不過是改變外觀而已,應該就像李/明夜眨眨眼便關閉“先兆之眼”,或是将一件裝備勾選隐藏外觀一樣的輕/松才是。

靳一夢一邊恢複人身,一邊從儲物空間中取出衣物迅速套/上——他原本穿一身家居服,變身時不幸撐/爆了。他盡可能使自己的動作快速精準,隻是到底劇痛如沸,系扣子時手指微顫。

帕爾帕廷将一切收入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您似乎很痛苦。”他說,“這就是為接受尊神的饋贈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任何事都有代價。”靳一夢的語氣平靜依舊,“我幫你也有。”

“絕地的叛亂不可饒恕,我會很快宣布對他們進行調/查,逮/捕那些犯/下叛/國之罪的相關人員,包括絕地武士與一些跟他們合謀的議員。在此之後,那個古老的組/織将會交由一位在本次絕地叛亂中拯救我與整個銀河系命運的原力敏/感者暫時管理……這是尊夫人應得的回報,她使這個國/家免遭叛/國者的陰/謀控/制,相信在她的治理之下,絕地教團能夠很快脫離野心家的影響,找回他們高尚的傳統,重新為共/和國的和平與法/治效力,維護國/家的統/一和安定。”帕爾帕廷的聲調十分柔和。他故意将這一切說得詳細周到、合情合理、冠/冕/堂/皇,就好像事情順理成章,本就該如此,而非二人早有預/謀的一場交易。他頓了頓,卻又微笑說道:“我隻有一事不明。您得到尊神的青睐與饋贈,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為何又要讓尊夫人舍近求遠,去學習絕地的知識?”

靳一夢沉默地審視帕爾帕廷,用那雙冰冷犀利、能夠看穿靈魂的黃金豎瞳,直到後者不由自主地移開視線。過了片刻,那雙眼睛恢複成/人的樣貌,琥珀色的桃花眼,淡漠冷然,微含倦意。

“别再打探了。”靳一夢淡淡說道,“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想要成為使徒沒那麼難……隻要你肯付出代價,我現在就能幫你給祂帶句話。”

“什麼代價?”帕爾帕廷立即問道。眸中黃光一閃而逝,野獸般的兇猛與貪婪。

“一切。”靳一夢取出自己的婚戒,套回手指上。他告訴帕爾帕廷,語氣平淡,“你迄今為止追求到的一切。最高議長的官/位,聚斂到手的财富,指日可待的帝/國,如日中天的名望,萬/人之上的權/勢,好不容易才打敗的敵人……”他頓了頓,瞥了帕爾帕廷一眼,那一眼冷靜而深刻,“放棄屬于帕爾帕廷的一切,從此以後,你隻是西迪厄斯。你願意嗎?”

帕爾帕廷木然而立,眼中兇/殘貪婪如同野獸的黃光逐漸熄滅。片刻後,他忽然放聲大笑,笑聲釋然:“多謝使徒點撥!我在這一關隘中執迷許久,今日得您點醒,終于明見我本心。”

話音剛落,帕爾帕廷方才跌落萎靡的氣勢驟然攀升至全盛時,甚至意猶未盡,繼續如漲潮般上翻湧。他周/身甚至湧現出似真似幻的異象,那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大海,好像宇宙般深邃浩蕩,其間又有無數竊竊私/語,細細碎碎,嘈嘈切切……每一句細語都直指聽者心中的每一處軟弱。比如好色者便聽見美/人愛語,好權者便聽見衆生朝拜,好名者便聽見如潮贊譽。靳一夢一個不慎,隻覺神/智微有動/搖,險些生出幻覺。他趕緊移開視線。

那氣勢膨/脹到極緻,卻又停下了,仿佛被一道虛無的堤壩攔住,分明隻差毫厘就能徹底圓/滿,卻終究還是無法跨過。那是天人合一與法相的界限,是俗世塵寰之凡人與超凡脫俗之半神的區别。他幾乎徹底推開那扇門,隻可惜……或許是當前宇宙規則所限,不允許如此牛逼之人物的存在,又或許是積累未足,終究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帕爾帕廷發出一聲歎息,雖有遺憾之意,倒也不太執着。他收斂氣息,朝靳一夢颔首緻禮,随即恭敬地低下頭,朝拜虛無的高處,像是對某個至高無上的存在獻上忠誠,“我真是幸/運,比起新神來,舊神是如此的寬容和慷慨,竟能容下我這樣愚昧又貪婪的渺小信/徒……不,我說錯了,沒有新神和舊神,這世上隻有一位至高無上的尊神。”他的聲音低沉沙啞,輕如呢喃,“尼德霍格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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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一夢很快通知李/明夜,後者通/過二人的婚戒降臨,避開了外界的交火。她簡單向帕爾帕廷解釋了一下外界情況以及自己的傳/送能力,“我也是你們口/中的使徒。”事态緊急,她便開門見山,“就像您熟知的庫博一樣,隻是我們為不同的神辦事,雖然如此,我們和我們的神關系都還是挺好的,因此他請我來救您。總之,我和我丈夫也來自另一個世界,所以有一些特殊能力,剛才您看到的傳/送能力就是其中之一。現在外頭很亂,安全通道和空中都有交火,衛戍部/隊一時奈何不了絕地,暫時打不進來,就算後續部/隊抵達,成功打進來了,也很難保/障您的安全。現在請您相信我,收斂您的法/力,讓我帶您離開。”

帕爾帕廷有刹那的猶豫,随後溫和地笑了笑,“恐怕我沒有其他選擇了?”他将手伸向李/明夜。

正常來講,李/明夜的彩虹橋之術可以将她送到科洛桑星球上所有她去過的地方,但現在額外帶了兩個人,一下子就艱難了起來。這無關距離,不論她是帶兩個人傳/送到近在咫尺的自家公寓,又或是幹脆帶兩個人傳去居住過近一周、遠在星系另一邊的斯塔達夫卡奧斯旅館,她的消耗幾乎是一樣的。好在她不僅選擇餘地相當寬裕,更是……“早有準備”。

當帕爾帕廷踏出七彩虹光,發現自己竟然在瞬間挪移到了一個……位于科洛桑地/下世界的廉價旅館套房裡時,一向從容不迫、優雅自持的最高議長罕見地露/出震/驚的神色。他打量這間套房,又回過頭來,仔細審視自己腳下的奇特法陣,“這真是……”他很快做出結論,“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的是阿斯特羅,李/明夜心想。這并不是一個永固性質的法陣,需要有人定期來到這裡,穩固魔法回路并注/入法/力。她最近忙得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這一作品,可他卻沒有,不僅一直沒有停止支付房費,并且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親自或是讓海霧過來一趟,應付那些探頭探腦的土著,修補加固法陣……才能在今日為她預留下這條退路。

她沒有接茬,隻是轉向靳一夢:“你受傷了?”她盯着他身上的黑色作戰服,“很嚴重?”

靳一夢眨眨眼,笑了一下:“不礙事,一點小傷!我一看到你就好了。”

“科蒂先生是一位傑出的戰士,他幫了我不少忙。”帕爾帕廷适時解圍,“當然還有您,科蒂夫人,多虧了你們,我才能安然無恙。現在請你們繼續幫助我,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這場叛亂需要盡快得到平息。”

李/明夜于是笑道:“我的榮幸,議長閣下。”

這是整個銀河共/和國、乃至于整個銀河系都會銘記的一天。銀河城乃是銀河共/和國的心髒之地,絕地在此地悍然發動叛亂,行刺最高議長,這件事注定會引發軒然大/波。

在衛戍部/隊為拯救議長,與絕地叛亂分/子交火時,議長奇迹般地現身于議會緊急反應中心,宣布全球進入戒/嚴狀态。他有條不紊地頒布了一系列政令,包括對叛亂分/子的圍剿、平息網上輿/論、控/制撤離議員等等。

“絕地突然現身于安保嚴密的議員公寓小區,這件事比叛亂本身更令我痛心——這意味着有住戶幫助了他們。我一直知道議會中有些人與我存在分歧,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不擇手段。”帕爾帕廷對其他人說道,“這些人已經民/主和法/治的重大威脅,找到這些人,逮/捕他們。”

克隆人軍/隊的指揮官肅然聽令,身為自然人的衛戍區執行官洛克卻露/出些許躊躇的神色。他是帕爾帕廷的鐵杆親信,故而并非躊躇于這道命令本身,而是猶豫執行力度的把控,“議長大人。”他打量帕爾帕廷的神情,小心試探道:“事發之後,我第一時間查看了議員公寓區的近期訪客記錄,根據記錄,我認為好些人可能有勾結絕地的嫌疑,其中不乏某些……唔,位高權重之輩。若是貿然對他們采取行動,恐怕會引起一些風/波。”

“現在不是擔憂這個的時候,先生。對于共/和國而言,議員叛亂就好比重病,重病自然要下猛藥。”帕爾帕廷泰然說道,“要像一場手術一樣,快速、準确和徹底,才能将這惡性腫/瘤從我們的議會中剜出。”

在洛克心中,那所謂“惡性腫/瘤”中最大的一個,自然是帕德梅·艾米達拉參議員。從帕爾帕廷的口風來看,議長要求“快速徹底”,顯然是不介意将自己的政/敵們通通逮/捕起來,卻又要求“準确”……毫無疑問,他需要“找到”足以指控他們的證據,才能将控/制調/查變作逮/捕。洛克大緻明白了帕爾帕廷的用意,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官僚,他決定到時候逮/捕令最好還是交給議長過目,以免錯漏:“遵命,議長閣下。”

帕爾帕廷又轉向克隆人指揮官,“我需要你派出兩支大隊支援封/鎖科洛桑絕地聖殿的軍事行動,這兩支大隊由科蒂議員負責現場指揮。另外,傳令各軍/區司令,将所有絕地成員逮/捕并押/送回科洛桑,若是反/抗則以叛/國罪就地處決。”

“遵命,議長閣下。”克隆人指揮官應得幹脆利落。

這條殺氣四溢的命令仿佛一塊巨石,投入一個名為“銀河系”的湖泊裡。它的波紋擴散蕩漾,傳到每一處前線、每一個軍事基/地、每一艘戰艦、每一處航天港與康複中心,甚至每一家酒館。無數場戰鬥随之發生,數之不盡的鮮血湧/向原力的光/明面,讓一切黯淡成黑/暗。

為謹慎起見,絕地委/員會似乎并沒有将自己的行動在組/織内部廣而告之——當然這也是十分正常的決策。事關如此重大,多一次信息的傳/輸便多一分洩密的風險,哪怕所有絕地武士都忠誠可靠,信息若是在中間被截獲,其後果一樣不可想象,尤其是這信息是關于刺殺共/和國最高領/袖的時候。正因為此,大部分絕地在面對這道突如其來的命令時,幾乎是毫無防備。

戰争與帕爾帕廷向原力傾注着無盡的黑/暗,使得遮蔽絕地洞察力的烏雲更加濃厚。而克隆人,沒有惡意,沒有憎恨,沒有一點點邪念可以讓絕地有所警覺。他們隻會執行命令。絕地武士們被克隆人輕而易舉地包圍,許多人甚至還未搞清楚情況便失去性命……

——除了科洛桑。

——毫無疑問,那些孤膽英雄在前去刺殺議長之前,也曾考慮過科洛桑絕地聖殿人員的安危,隻可惜絕地在科洛桑的人員數量高達千/人,其中還有大幾百名幼童學子,故而不論他們怎麼考慮都不會太夠。人員數量的龐大使他們無法提前将人疏散撤出,這勢必會引起他人注意,故而他們作出一個決定:封/鎖聖殿,等待刺殺行動的結果,若是刺殺不順,則趁亂沖擊銀河城航天港關卡,帶着學徒們逃離科洛桑。這毫無疑問是個賭命的決定,因為逃離科洛桑已經是千難萬難,卻還并不是逃亡的全部。在科洛桑航天港之後,還有空境防禦部/隊,還有其它鄰近星區的空境部/隊,甚至還有大共/和國軍……

——其實不論絕地武士們再如何謀劃,都不會影響這一事實:絕地教團的下場完全建立在刺殺行動結果之上,一旦孤膽英雄們刺殺失敗,絕地教團的下場無論如何都不會好。當然了,自古謀反皆如此,赢家通吃輸家清底本就是世間常事。

由于一線作戰人員反饋了錯誤的情報,絕地們顯然以為這次刺殺是成功的,于是他們失去了最佳的撤離時機。當靳李二人抵達絕地聖殿時,絕地戰機群正在同克隆人軍/隊交火,以掩護運輸艦的起航。那是一艘堅固且昂貴的人員運輸艦,它擁有最先進的護盾發生器、相當于登陸艦的堅厚裝甲、昂貴的内部減震器、奢侈的隐/形裝置、關鍵部位還有額外裝甲防護……然而當足足兩個克隆人/大隊的炮火全數傾瀉在它身上時,解/體爆/炸仍舊是它唯一的命運。明焰與黑煙沖天而起,伴随着驚天動地的巨響,科洛桑的心髒之地升起一朵蘑菇雲。

高處的指揮專用艦上,李/明夜放大屏幕,一邊欣賞一邊啧啧稱奇:“絕地還真是有錢……這船好像是艾希納新出的大型滲透者,專門做特種軍事任務的,非重點戰區的艦隊都沒有配備吧。”

“這船僅荷載300人,一艘裝不下所有絕地。”靳一夢垂目打量絕地聖殿。那形如冠冕的五指大廈好像神迹般恢宏地聳立,下方環繞着一圈寬敞的大型起落場,有許多戰機正如同歸巢的鳥一樣栖息在平台上或是機庫裡,還有更多則飛在天上,與克隆人軍/隊撕咬搏殺。“還有不少人沒來得及上飛船,既然這樣,就别讓他們上去了。保持空中火力壓/制,把人掃進樓裡。”他對克隆人指揮官說道。

兩支大隊的指揮官望向李/明夜,一模一樣的臉龐上是一模一樣的詢問神色——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聽從後者指揮。李/明夜笑了一下:“聽我丈夫的。”

“是,議員閣下。”“遵命,議員閣下。”二人異口同聲。

在絕對的火力優勢面前,一切都變得十分簡單,甚至不需要靳一夢,克隆人指揮官就能搞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被制/造成指揮官的克隆人跟格裡弗斯将軍有點像,他們都被灌輸了非同尋常的戰争智慧。附近區域很快便徹底戒/嚴完畢,不論是地面還是空中,局勢都在克隆人軍/隊的控/制之下,絕地則退回他們堅固的堡壘裡嚴防死守。哪怕是在中世紀,攻堅都是一個極困難的活兒,而想要突破絕地的防禦,不論從哪個角度上而言,都是難上加難的。

李/明夜不同意克隆人指揮官“将絕地大樓夷為平地”的建議——開玩笑,她怎麼可能同意?這種高樓被摧毀說不定會波及“地/下”的建築,而那将會是一場災/難。當然災不災/難并不是重點,重點是絕地檔/案館也會随那棟大廈一起付之一炬。“叛/國者無權享受公共服/務。”她說,“把聖殿結構圖拿來,我要徹底封/鎖這片區域,這個活兒交給那些腦子裡裝了芯片的克隆人來幹。另外立刻通知市政部門,斷絕水電等所有能源的輸送。”

克隆人指揮官立刻遵令。靳一夢問她:“你認為他們會投降?”他一邊問,一邊将聯絡儀拿到眼前細看。三維立體的絕地聖殿投影呈現在他眼前,他仔細端詳,不時放大縮小,從各個角度認真審視。

“我希望他們會投降。”李/明夜更正了他的說法,“帕爾帕廷說要把絕地交給我,改組成西斯特/務機/構,難道要我從零開始給他搭架子?德國那次我已經受夠了。”

“帕爾帕廷未必會接受他們的投降。”靳一夢說道。那隻是一個讓她擁有絕地的合理借口罷了。在他看來,要是她把人殺光了隻留下屋子,帕爾帕廷說不定更加樂見其成。

“先喊話吧……大不了到時候再殺就是了。反正他們投降了也要被羁/押起來接受調/查,到時候誰死誰活還不是帕爾帕廷說了算?”李/明夜撇撇嘴。她手裡捧着一個咖啡杯,盛滿新煮的咖啡,熱氣騰騰,香氣四溢。她低頭啜飲一口,繼續說:“其實我感覺把人全殺了有些浪費,原力敏/感者可不是像大白菜一樣遍地都是。我對絕地武士的修/煉方法還是挺好奇的……更何況這裡還有許多受過原力基礎教育、可塑性極強的小孩子。”

靳一夢歎了口氣,提醒她:“保留絕地學徒是沒問題。”他頓了頓,“但如果保留那些學徒,就意味着要保留為數不少的絕地大師。你需要絕地大師來訓練他們的技巧,教/導他們原力知識。總不能指望帕爾帕廷親自給這些學徒上課吧?他忙得要死。還是你來教?你根本不會用光劍。小孩子是很容易被洗/腦,那你覺得他們更喜歡聽帕爾帕廷洗/腦,還是更喜歡那些教/導過他們的絕地大師?要是有哪個絕地大師包藏禍心,到時候恐怕會出問題。”他聳聳肩,“所以還不如全殺了重頭再來,雖然有一時的輿/論風險,但長久更穩定。”

“所有事物都是一體兩面,如果帕爾帕廷什麼都怕,那就幹脆什麼都不要做好了。這世上再沒有比絕地更出色的西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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