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前輩。”那二人已然失去了率先逃離的先機,此時隻能維持在原地,生怕面前的人一個不舒服就把他們給宰了似的。
“你二人想走也可以,但是必須得答應我一個要求,隻要你們答應了,我就放你們走,如何?”溫壺酒轉了轉手腕,見他們一臉沉默的樣子也不着急:“當然不答應也行,但是你們的小命今天怕是得留在這裡了。”
人就是那麼霸道,但這是溫家溫壺酒,人家有這個資本狂傲和霸道,一身自衣和一頭白發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那白發人上前說道:“前輩請說。”
漫不經心地看了眼周圍那些害怕的視線,溫壺酒微微眯着眼看他們“:日後若是遇到我這小外甥和他師姐,還請放過他們一次,如何?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主要是百裡東君,誰叫這貨武功都不會呢?
他這個做舅舅的也是操碎了心。
“可以。”兩人無奈答應,因為他們不答應也沒辦法,不答應隻能把命留在這了。百裡東君以後還可以再抓,但是命沒了就是真沒了。
說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那兩人足尖微微一點便逃離了這座繁華的院子。
先前離開的人群之中,有一人走的較為緩慢,看到溫壺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松了口氣,看見自己的人也走了後這才急忙跟了上去。
沈雁看了眼幾乎已經軟了吧唧的百裡東君,輕笑道:“沒想到,連溫前輩您都來了。”這下的百裡東君是真要被逮回去了,這小子天生放蕩不羁愛自由,結果武功是個菜鳥,出來闖蕩江湖不到三個月就又要被逮回去了,戰績很是慘烈啊。
“溫前輩。”先前出現在院中的幾人紛紛上前抱拳行禮,有禮有節,看起來極為賞心悅目。
雷夢殺看了看百裡東君以及溫壺酒那時不時看過去的目光,忍不住上前說道:“溫前輩啊,這回東君可是幫了我們大忙,可沒有幹糊塗事啊。”雷夢殺一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了,其他幾人像是早有準備似的忍不住擡手捂臉。
溫壺酒有些尴尬的打斷他的發言:“咳,那個……灼墨公子,我們還要趕路,所以你可以先别說話嗎?”心說這不愧是李先生的弟子啊,人不光長得精神話也是挺能說的。
視線掃過另外幾個年輕人,暗暗點了點頭。
随後轉過頭來對沈雁說道:“雁兒姑娘,你先生讓我給你帶兩句話。”
其他人紛紛走開,畢竟是人家先生與徒弟之間的私話,他們着實沒必要聽,這點道德感他們還是有的。
“先生還有話要您帶給我?”沈雁微微有些愣住,說起來也沒分别多久,明明可以等回去了再說的,為何要現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