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某個愛好比較特别的會比較喜歡你這一款。
當然,我們是正經的女仆,不提供這類服務的,店長嚴肅地解釋道。
因為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就想給前輩們留下好印象,所以你來的路上非常匆忙,完全沒留意到跟在你身後的小尾巴。
而系統的存在,你從來不會主動去記住敗者的臉。
甚至因為忙于學習新的技能,沒有時間去在意地圖上時不時亮起、并在緩慢聚攏過來的紅點點,以至于你度過了忙碌的一晚上,到了下班時間,跟前輩們一起收拾好廚餘垃圾堆放在後門處時,穿着有白色特攻服、大約有二十人的不良少年團體将你們堵在了後廚門口。
哦豁。
一大波經驗值送上門了。
但顯然其他人不這麼想的。
“小胡桃,怎麼辦?”
比你還要矮上半個頭的女孩子身體微微顫抖着,即便如此她還是擋在了你身前。
并非所有女孩子都有你這般的幸運。
面對威脅與不幸,很多時候隻能選擇去承受。
“不許逃哦,更不準報警。”
“否則,我們會将這裡攪得你們做下去哦。”
似乎是領頭的家夥叼着煙頭看起來有些不着調,卻意外謹慎,他率領的一夥人身材高大,不論從哪個層面來看,在他看來你都讨不找好。
“在這裡不好吧。”你示意他換個地方,老實說你不想讓血腥沾染腳下這片土地,也不想吓到女孩子們。
“沒什麼不好,光線充足,到時候暴打你這張漂亮的臉的時候,一定看得非常清晰。”你皺眉看着對方呸的一聲把煙頭吐在地上,“你就是那個叫夏娜的家夥啊。”
你忍不住糾正:“是獨眼的夏娜。”
對面笑得越發張狂:“管你是獨眼還是盲眼,過了今夜,你就隻是一條母狗。”
這根本不是談話。
僅是單方面的侮辱。
“如果戰鬥是一種罪孽的話,”靠着系統外挂,你毫無預兆掏出了裝備,出其不意照着他的臉上來了一下。
“我【手動屏蔽】你二大爺!”
名為長内的似乎是總長的家夥,隻一擊,便再起不能。
你看着猛地後退空出一大截空地、已經亂做一團的不良少年,将手中沾血的布頭拖把挽了個圈:“接下來是誰呢?”
接下來的,隻是單方面的毆打。
想逃?可以,直接打暈。不幸中途又醒了,隻好再來一下。
奮起勇氣對抗?勇氣可嘉,打個二分之一死好了。
你身上的套裝絲毫不妨礙你的動作,你像一道黑白的閃電,劈開這片黑夜。
十數分鐘後,不良團體·愛美愛主二十人小隊,全員擊潰。
警察趕到的時候你正好将最後一個哭着求饒的不良厥了過去。
領頭的警察蜀黍一看:啊,又是你。
你:對,又是我。
你機靈的店長甚至還幫忙提供了後門的監控視頻作為決定性證據,哪怕不能讓他們關入少年院接受改造,起碼有段時間不敢出來作亂了。
你簡直太感動了。
于是在某個衆人皆知的陰險眼鏡仔——稀咲鐵太本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腳踏石在計劃剛要進行到第二步的時候,主動上門送菜了。
而他的助手,名叫半間的少年,在長内帶着人去找麻煩的時候,不知出于什麼樣的想法,将此事隐瞞了下來。
或許會有一場好戲。他想。
另一邊,東卍的少年們湊在一起分享最新的消息。
“愛美愛主的長内被抓了?”
為了拯救愛人而從十二年後穿越回來試圖改變命運的花垣武道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驚訝。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既然作為總長的長内被抓,愛美愛主也就失去了領導者,那麼兩個不良團體是不是就不用鬥争,Draken是不是就不會死,Mikey不會變成後來那副樣子,極惡東卍也就不複存在了?
如果是就好了。
然而未來根本沒有改變。
甚至還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