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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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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匆匆而過了大半,上學的日期也終于定了下來。一月一号。

班群裡不出意外地哀鴻遍野,跨年夜後的第一天就上學,學校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趙應随和家裡的兩個Alpha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最激動的反而是遠在學校沒法回來的何銘陽。

至于何銘陽為何無法回來,據何衷歸說,何銘陽上學期期末有一門成績不及格,被老師點名批評,周末強制留校補課。

在和何銘陽的視頻對話時,趙應随還拿這件事打趣何銘陽。何銘陽沉默良久,後槽牙緊咬,臉色像打翻了的調色盤一樣精彩。

不過何銘陽的自我調節能力一流,調理好心情後,就哭喪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趙應随,賣慘裝乖。

趙應随當然知道何銘陽的委屈有假裝的成分,但還是十分縱容地隔着屏幕點了點何銘陽的額頭,笑着安慰了他兩句。

何銘陽得了甜頭,心滿意足地安靜下來,再三确認了趙應随跨年夜那天沒有安排後,興高采烈地表示要和趙應随一起跨年。

趙應随:“嗯。”

又聊了兩句,趙應随挂了視頻。幾乎是同時,何衷歸的手機遭遇了信息的狂轟濫炸,消息的提醒聲連綿不絕。

何衷歸拿起嗡嗡震動的手機,熟練地将何銘陽的所有通訊方式拉黑,然後丢到一邊。

瞬間安靜下來了。

趙應随做在餐椅上,淡淡喝了口水,心裡卻清楚,何銘陽消失不見的原因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趙應随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癖好。

趙應随坐的位置正對着廚房,廚房的透明拉門,讓其中的景象一覽無餘。邵祁背對着趙應随解開圍裙,平而闊的肩膀,結實的窄腰,裸露在外的手臂線條流暢,很有力量感。

挂好圍裙,邵祁轉過身來,一隻手搭在脖子上,眼神飄忽地對上趙應随若有所思的目光,以一種心虛的語氣說:“我有點事,先回對門一趟。”

這是這周的第幾次了?原本冷酷但粘人的小狼狗,突然變得不愛回家。每天像田螺姑娘一樣,做好飯就匆匆離開。

有古怪。趙應随微微眯起眼,托着腮應道:“嗯。”

邵祁劫後餘生般地吐了口氣,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一溜煙兒地跑了。連背影都透露着心虛。

何衷歸合上電腦,對上趙應随的目光,短暫地怔了一下,随即明白過來,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邵…他總是關上房門。”

趙應随點點頭,沒有亂跑就好。否則他就要懷疑,是不是邵祁的父親又找上門來,為難小狼狗。

窗外寒風漸起。何衷歸突然問趙應随:“你喜歡動物嗎?”

“?”趙應随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何衷歸,何衷歸一臉坦然。

“還可以吧。”趙應随想了一下,他好像還挺招小動物喜歡的。比如現在寄養在寵物醫院的小黑,就非常非常粘他,連睡覺都要趴在趙應随的枕頭上,對高價買的狗窩置之不理。

原先在學校的時候,趙應随剛關上宿舍門,小黑狗歡快地就邁着小短腿,跑的亂七八糟地迎接他。用前爪不停地抓撓着趙應随的褲腳,發出哼哼唧唧的嘤嘤聲。

“先等等。”趙應随脫下外套,在流水下仔細地清洗一遍手後,才伸手抱起小黑。小黑用濕漉漉的鼻頭蹭着趙應随的鼻尖,興奮地汪汪汪叫。

“好像重了點。”趙應随掂量了兩下,确定自己的感覺沒錯。

“汪?”小黑無辜地歪着頭。

“胖了。”趙應随無情道。說完後,自己反倒無奈地笑了,他在幹什麼,小黑又聽不懂。

但小黑好像聽懂了似的,失落地嗷嗚一聲,趴在趙應随的胳膊上一動不動,留給趙應随一個抑郁的腦殼。

趙應随有些訝然,還真的聽懂了。他安撫地摸了摸小黑的狗頭,輕聲哄道:“在長身體呢。”

小黑開心地吐着舌頭:“嗷嗚。”

趙應随忍俊不禁。

“笑什麼?”

趙應随将思緒從回憶裡抽出,他嘴角的笑意不減,“想起小黑了,它最近長大了很多。”

“是嗎?”何衷歸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但無端散發出一種不爽的氣息。

“你還挺喜歡它的。”

趙應随:“說起這個,何衷歸,多謝。”如果沒有何衷歸提供的芯片,小黑沒辦法來往于宿舍。

何衷歸懶懶地笑了一聲,“所以你要怎麼報答我?”

趙應随冷靜道:“我隻是客氣一下。”

意料之中的,何衷歸的表情短暫地空白了一下,頭稍微歪了一點,帶着點疑惑地看着趙應随。和小黑表情的重合度有個百分之八十。

趙應随放松地靠在沙發上,一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淡然。

何衷歸反應過來,哼笑了一聲,“是嗎?那我可就要自便了。”說着,何衷歸上下打量了一遍趙應随,像是在思考從哪裡下刀比較合适。

“請便。”趙應随啜飲了一口熱茶,倒是真的有些想念小黑了。

小黑從宿舍裡接回來後,原本是養在家裡的。但是何銘陽聲稱自己怕狗,自費将小黑托養到一家寵物醫院裡。

雖然何銘陽嘴上這麼說,趙應随還是覺得何銘陽是吃醋了。畢竟一山不容二“狗”,何銘陽對于小黑長期占據趙應随懷裡的位置,十分不滿。

“說回正事,你喜歡大型動物嗎?”何衷歸推了一下眼鏡,“比如,獅子、老虎這種?”

趙應随:“還可以。”

何衷歸接着道:“狼呢?”

趙應随想象了一下,伫立在山巅的灰狼,輪廓矯健,尖銳的耳朵時刻保持警覺,身上的毛發銀灰交錯,在風中微微顫動,綠寶石一樣的眼睛閃爍着寒光。

“嗯。”趙應随矜持地點點頭,幅度不大,這是他很喜歡的表現,“毛茸茸的,應該很好摸。”

“這麼喜歡?”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何衷歸漫不經心地說:“我随便問問。”

趙應随瞥了他一眼,何衷歸不是那種随意的Alpha,他的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目的。哪怕某天早上一覺醒來,何衷歸送他一隻灰狼當作寵物,恐怕他都不會奇怪。

日子就如流水般滑過,時間悄然來到今年的最後一天,天剛擦黑,何銘陽的電話就準時地打來。

隔着一層屏幕,何銘陽的聲音裡掩蓋不住的興奮清晰地傳來,“小随小随,你快下樓,我讓司機去接你了!”

背景音嘈雜,何銘陽那邊像是剛剛下課,隐隐約約地能聽到女生們的說笑聲,以及男生恭敬地喊“何少”。

聽到趙應随的應答,何銘陽笑的眯起眼睛,溫柔的笑意像是湧動的河水。這番樣子讓周圍的人面露古怪,他們這是第一次看到何銘陽冷臉之外的模樣。

“好的,拜拜,一會兒見。”何銘陽挂了電話,三步一個台階地下樓,神色飛揚。

驅車前往目的地,何銘陽單手扶着方向盤,指尖輕點,心情頗好地哼着歌,紅色的超跑一瞬間消失在他人的視線中。

将車停好,何銘陽随手将車鑰匙扔給一位黑衣保镖,一邊往莊園裡走一遍囑咐道,“除非有重要的事,否則不要打擾我。”

保镖試探道:“重要的事是指……”

何銘陽:“我家醫院被炸得連渣都不剩。”

“……”保镖默然,“是,少爺。”

穿過長長的石闆路,何銘陽徑直向主樓走去,傭人恰到好處地拉開門,恭敬地接過何銘陽的外套。

樓裡十分溫暖。巨大的石壁爐占據了半面牆,火柴“噼裡啪啦”地燃燒着,将周遭映得暖黃。白色的羊毛地毯鋪滿了每個角落。

一整面牆都是透明的落地窗,與之相連的陽台餐桌上,擺放着剛出爐的羊腿,香氣四溢,還有色澤濃郁的紅酒和幾樣菜品。坐在窗邊的餐椅上,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窗外一望無垠的綠色草地,和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何銘陽邊走邊打量,滿意點點頭,示意傭人們可以退下去了。萬籁俱寂,隻有火苗舔舐幹燥木柴的聲音,何銘陽托着腮,望着窗外,手指略顯急躁地點動。

耳朵微動,腳步聲由由遠及近,他們來了。何銘陽猛地起身,匆忙地拉開陽台門,朝着人工湖的方向跑去。

“等等。”

“嗯?”

何衷歸制止了趙應随開門的動作,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領帶,往門裡看了一眼,解釋道:“何銘陽希望你戴上,他為你準備了驚喜。”

這麼隆重,趙應随點點頭。何衷歸将領帶大部分覆蓋在趙應随眼上,随後在後腦勺打了個結,輕輕調整了一下松緊,低聲道:“好了。”

趙應随:“好。”緊接着他的雙手被一前一後地握住。

左手被滾燙的手心輕輕托起,Alpha修長的指節扣在他的手背上,微微顫動,感覺比暫時失去視覺的趙應随更加緊張,不過連一刻也不肯放開。

右手則被另一個Alpha霸道地握在手心,不容掙脫,Alpha的手掌幹燥而溫暖,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趙應随:“邵祁,何衷歸。”

“怎麼了?”“嗯。”

Alpha們的聲音一左一右地傳來,和他猜測的一樣:左手是邵祁,右手是何衷歸。

“一個人牽我就可以了。”

“……”

無人應答。

沒有視覺,嗅覺就變得更加靈敏。鼻尖翕動,兩股微不可查的信息素在空氣中激烈地碰撞,悄無聲息地展開了一場角逐。

“……”趙應随無聲地歎了口氣,“先進去吧。”

兩個Alpha立馬偃旗息鼓。

邵祁:“好。”

何衷歸冷笑了一聲,卻沒有發表異議,他牽着趙應随的手走進樓内,偶爾輕聲提醒趙應随小心腳下。

趙應随被兩個Alpha珍重地牽着,走了大概十幾米,何衷歸低沉的聲音傳來,“到了。”話雖然如此,何衷歸和邵祁卻沒有松開手的打算。

室内很溫暖,趙應随輕輕晃了晃手,示意他們松開,“有點熱。”

Alpha們聞言,帶着幾分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何衷歸将手機放入口袋,拉着領帶的一端,說:“何銘陽準備好了。”

趙應随:“好。”

何衷歸:“三、二……”

“一。”

伴随着“嗖”的一聲尖銳呼嘯,煙花如掙脫束縛的流星,拖着多彩的尾焰,似春日繁花,一束接一束,從大地奔騰向夜空,瞬間點亮整片蒼穹。

明暗的光影交替,映照在趙應随的臉龐。他情不自禁地貼近玻璃,挺翹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到那微涼的表面,眼眸裡的倒影随着煙花的綻放而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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