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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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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謊言!謊言!她由謊言構成!

——《占蔔家手記(殘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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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是目前佩格莉塔世界裡最新奇的事情!雖然都看到達芙妮來來去去換了好幾個男朋友(令人倍感遺憾的是,她眼光似乎一直不大好),可對佩格來說,看别人談戀愛,就像德拉科看《一名優雅巫師的語言藝術》一樣,完全是紙上談兵,毫無意義。

對于佩格莉塔和布雷斯的戀情,潘西最開始吃驚了一段時間,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實際上,從來不喜歡多管閑事的布雷斯紮比尼能屢次忍耐佩格莉塔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擾亂他的生活,就足以說明問題了。以上發言來自于達芙妮格林格拉斯,即使潘西堅持認為達芙妮隻是馬後炮,她看男朋友的眼光不行,沒道理看室友男朋友眼光就比她好了。達芙妮:我看你和馬爾福挺般配,從智商上。

潘西喜滋滋地忽視了她的定語從句,大方地說:哎呀達芙妮,你别說,你可真是個戀愛占蔔專家。

那戀愛是什麼樣的感覺?佩格莉塔詢問自己的朋友。

潘西說是怦然心動的甜蜜;達芙妮說是征服與被征服;薇琪說是死亡來臨的威脅……這些都幫不了佩格。她沒有實感,她需要探索出屬于自己的答案。

當佩格莉塔走過薇琪的床位時,在帷幕外聽到了她幾乎慌亂的喃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錯了、錯了。

你說什麼錯了?佩格好奇。

她失戀啦!潘西随口地說,卻被達芙妮扯住了胳膊,她搖了搖頭。

被扯開帷幕的薇琪就見不得月光的狼人般,往後躲避了一下,最後她鮮少出現表情的臉上,扯起了難看的笑來:沒事。

說沒事的人,就一定是有事。佩格說,但是你不想說的話,那我就不問你啦!和我們講故事一樣,一章一回地說,停在這裡,下次你随時願意說,就續上告訴我好了。

你随時都願意聽嗎?薇琪看過來,期限是多久呢?

嗯?佩格疑惑,當然沒有期限了,聽朋友說心事怎麼可能是有期限的嗎?

那有一天,你忘記這個承諾嗎?

我不會忘記的!佩格莉塔輕快地說。

薇琪羅齊爾,他們整個家族都是這樣一雙棕灰的眼睛,她用家族淵源的眼眸,望向自己朋友。謊言。謊言。她說:我的姑姑正被那條叫佩格莉塔的蛇這樣騙過。

佩格莉塔才想起之前薇琪說的故事,被自己祖父囚禁折磨的少女,因一條蛇的懇求而重獲新生,好像一個結局美滿的童話。可是現在,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心中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悲傷似乎也像被篩過一樣,她隻能隐約模糊地察覺,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沒有記憶,她也不覺得那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仿佛強大的魔咒,讓她遺忘,讓她忽視,房間裡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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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佩格莉塔就像之前許多次那樣,忘記了發生的事情。一切就如同黑湖的漣漪般,在無風的季節,靜悄悄的,平整得像一面鏡子。佩格莉塔喜歡到黑湖邊消磨時間,她熟悉霍格沃茨的一切,對每一個角落都親切,以前她是一個人,現在會拉上布雷斯,好像謹記着好東西要跟朋友一起分享。

她在聖誕節見過紮比尼夫人,故而聖誕節準備禮物時,也沒有忘記這件事,特地讓貓頭鷹還寄了一份給她。

“你媽媽喜歡嗎?”佩格充滿期待地問。

布雷斯倒是眼睜睜地看着芙洛拉拆開了禮物,從裡面掉出來的都是一些亮晶晶的發卡、水晶石的手串、還有風鈴草的花環。做工較為笨拙,還有膠水的粘合痕迹。這樣少女氣息十足的東西與芙洛拉本人稱得上是極不般配,倒錯感十足。芙洛拉反而是把玩了許久,笑着說:布雷斯,你的小女朋友的确是個有趣的女孩。布雷斯沒有應答。

水晶石被手指收攏,發出清脆撞擊聲,她把玩着,忽而對坐在一邊的布雷斯說:那就為我戴上花環吧。

布雷斯走到母親身後,手指碰到風鈴草喇叭狀的葉苞時,柔軟的花瓣依戀般地蹭了蹭他的指腹,仿佛打開了奇怪的開關,葉苞裡響起不成調的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佩格莉塔經手過的東西,就同她本人一般稀奇古怪。芙洛拉也罕見地錯愕,盯着那花冠良久。布雷斯斂目,嘴角微揚。在神态松弛、褪去平日的鋒銳時,五官便顯現出與鏡中豔麗的女郎近似的輪廓來,隻是他平常大多冷臉,又睥睨無關緊要的人群,尋常人隻覺得他傲慢又難以接觸,與妩媚、危險、富有野心的紮比尼夫人相去甚遠。

芙洛拉喜歡嗎?她的追求者如過江之鲫,見過許多價值連城、或是珍稀又真誠的禮物,她向來隻在意對方背後所蘊藏的消息,而不在物欲本身。佩格莉塔的真誠也許動人,但若要說芙洛拉因此動容,又顯得過于天真樂觀了。隻提供了一些微妙的訊息,芙洛拉并不反對這件事,甚至不着痕迹地在促成,聖誕節的拜訪也是如此。

布雷斯厭惡這種有意,厭惡按照别人的想法行動。但他壓制了這種潔癖,因為他不讨厭佩格莉塔,與此恰恰相反。

“她喜歡。”布雷斯說完之後,佩格莉塔開心地跳了起來,樹影落在她白皙的臉上,亮金輝煌的光斑,像視線的着落點。她興緻勃勃地策劃:“那我下次去你家,給芙洛拉阿姨再換首歌,我馬上就學會了換歌的魔咒了!”

布雷斯想了想芙洛拉當時聽着自己腦袋唱歌時古怪的表情,覺得自己還是就此打消佩格這個念頭比較好:“不用了,一首歌就夠了。”

“但太不隆重了。”佩格說。

“很隆重。”布雷斯淡淡地說,“我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忘掉這首歌了,已經足夠了。”

“芙洛拉阿姨這麼喜歡嗎?”佩格莉塔抓着布雷斯的胳膊,想讓他再多說一些。光斑轉移到了她咖色的卷發上,讓人聯想到一塊暖融融地融化的黃油,散發着甜膩的香味。以往,布雷斯都不愛甜食,而佩格莉塔向他投喂了足以緻死的劑量,隻因他沒有拒絕。

布雷斯總是這樣,突然就不說話了,弄得她一個人好像獨角戲。佩格莉塔也負氣地閉嘴,她的注意力好像小狗,蝴蝶飛過就會被吸引走,上一秒還想知道芙洛拉阿姨的反應,現在又屏氣凝神地數着布雷斯的眼睫毛。靠得好近。在一年前,她都沒有想過布雷斯會對旁人的靠近習以為常。少女專心緻志,仿佛在寫一篇妖精起義的期末論文。

樹枝墜墜,發出細微的聲音。布雷斯蹙起眉,忽然把佩格扯向自己。佩格往前踉跄,為了防止一起跌倒,布雷斯的手臂锢住了佩格莉塔的腰,不讓她反應過度地亂動。從遠處看,完全是光天化日傷風敗俗地膩在一起的一對小情侶。就事實而言,也差距不大。

如布雷斯預感般,珊瑚從樹枝上掉下來,像一塊造反的土豆牛腩,精準地制裁着這對情侶。隻是着陸地點判斷有誤,剛好砸到了佩格莉塔的腦袋。

“哎喲。”佩格捂着腦袋,指責着布雷斯,“你居然故意拿我擋襲擊!”

珊瑚慢吞吞地爬上佩格的手背,很快,犯罪嫌疑蛇就畏罪潛逃,隻剩下一條尾巴在外面。從犯布雷斯面無表情地陳詞:“判斷失誤。”

“你和珊瑚一樣壞!”佩格莉塔堅持認為布雷斯就是故意讓她被砸的,準備跟他再吵二十個回合,可她忽然感覺到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碰自己的手。本以為是珊瑚,它就是這樣,很喜歡在人身上鑽來鑽去,不顧佩格要是蛇,她也肯定會喜歡做一樣的事情。很快,她意識到,那不隻是珊瑚。

“呀。”佩格發出了抽氣聲,也不是因為珊瑚。

“别讓它亂跑。”他語氣尋常,毫無異狀,又理所當然地提供幫助,“它冬眠剛醒,不一定還記得你。”他伸手進佩格袖子裡,當一個樂于助人的好人,手指觸過的皮膚,引起被入侵的顆粒。他目标明确地拽拉着珊瑚的蛇尾,他從不與像佩格那般與其嬉戲。

珊瑚在被拖動着,很快就被抖到了草地上,它懶散地甩了甩尾巴,蛇鱗上沾上春泥。但是布雷斯的手還沒有收回去,佩格條件反射地想要抓住他的手,卻被反扣住。手心、手背,手指的縫隙,被捋開,想要握拳抵擋,卻被趁機占領。

“為什麼不說話了?”布雷斯平淡地問,語氣也沒有起伏,簡直聽上去在生氣一樣,但是佩格莉塔隻要低頭就能看到他的表情,他和平時一點區别也沒有。佩格莉塔怎麼也說不出,你幹嘛要摸我的手,這種不解風情的話吧?要是說出來,布雷斯肯定也會反問,為什麼不可以?

好像在把脈,佩格莉塔想起來,遙遠的東方,他們好像會這樣診斷一個人是不是生病了。她較為警惕,因為據說下一步會掏出比手指還長的針紮人的皮膚裡。布雷斯不會就是在找血管吧?不過她檢查過布雷斯口袋,裡面沒有針……越是不知所措,佩格莉塔就越會讓自己的思維四處亂飄。

“在走神。”布雷斯好像是廣場上專門扯風筝線的,放再遠,他也能立刻給扯回線軸裡,佩格莉塔的逃避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嗯?”一個普遍通用的音節,傳達疑惑或其固有答案,作為副産品的聲帶震動,順着履條傳達到緊密相貼的皮膚上,引起兩人的共振。與飄忽的思維割裂,身體感知到了古怪的氛圍,心髒像等待被魔術師扯出帽子的鴿子,狂跳不止。

“沒有!”佩格莉塔反駁的語句也變得毫無說服力、唾液被煎幹,奇怪,的确古怪,她想,我可能的确需要被針灸來一下。布雷斯用食指繞起珊瑚的蛇尾,但手心的燙烙在佩格掌心,真怪,好像她才是被捉住的珊瑚,被不帶感情色彩地摩挲,把玩。因為那雙眼睛是這樣說的,比純黑更淡一些,有點像深冬的夜晚,是涼的。春天都快到了,珊瑚都從冬眠中醒過來了,布雷斯的眼睛像黑湖裡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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