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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逃到世界盡頭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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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世界盡頭去

假如布雷斯和佩格私奔成功的番外if,上接正文109章。

布雷斯沒有朋友。最初隻是因為他的母親芙洛拉名聲不太好,她的美豔與她身上諸多的懸案一樣遭人忌憚。後來則是純粹因為他個性孤僻,不喜歡和人往來。紮比尼夫人常年泡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宴席中,偶爾也會帶上布雷斯,可每當璀璨的水晶燈被點亮,他總會從無聊的宴會中逃走,鑽進庭院的密林之中,大概率是找了個地方睡一覺,等到日落之前再自己回去。當然,他沒有回去芙洛拉也不會發現。她總有那麼多有用有益的朋友,他們常常要在私密的辦公室或舒适的客房中親密地交談,消磨掉一整個晚上。他對此毫無興緻了解,總顯得置身事外,對母親的所為漠不關心。

這是一個極為冷漠,寡緣薄情的男孩。旁人在帶着調侃的語氣提起他母親的風流韻事,提及芙洛拉曾與自己老師私奔時,也都覺得他應該和往常一樣,滿不在乎,毫無反應才對。可那年輕的孩子卻忽然低聲說了什麼,待到客人垂首傾聽時,他卻奪過對方的口袋中的魔杖丢掉,再猛地揮拳,直到砸斷對方的鼻梁。

不要侮辱我的母親。他冷冷地說。

水晶燈映照着瀉落的,昂貴的香槟玻璃碎片,每一片都映照着年幼的布雷斯的黑色眼睛,像黑色海浪翻湧下,一座沉睡的火山。芙洛拉聽聞動靜趕來,卻看也不看倒在地上呻/吟的賓客,而是在混着酒液與血水的地上撿起那根魔杖,微笑着塞進兒子的手中,她輕聲說:你忘記帶走自己的戰利品了,布雷斯。

她傾情奉上母子情深的演出,打碎了所有過往的謠言。沒有人再說布雷斯對母親态度冷淡,是知道紮比尼先生的去世是自己母親所為,那些說閑話的人都消失了,也許也隐入了那一夜宴會的水晶燈的玻璃手捏造的香槟河中……崩裂的鮮血,還有一個孩子本能的憤怒,流入地下水中,成為了紮比尼夫人的戰利品。

布雷斯腦袋還算聰明,所以他知道自己是連魔杖都沒有小孩子,要把成年巫師揍一頓之前,先得物理除你武器。但他總沒辦法像他的母親那樣算計那麼多,像黑寡婦一樣把所有人都黏進自己的蛛網之中,再細嚼慢咽優雅地吞下一切勝利的果實。

不過對布雷斯來說,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好處,他更理所當然地不和人來往,除了德拉科——馬爾福家的獨子。一個被家裡寵壞了,理所應當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喜歡他的家夥。他自顧自地就把布雷斯劃為了自己的朋友——因為他把自己看不慣的死胖子揍了一頓,這個人還說過他爸爸的閑話,這就足以讓他覺得布雷斯是跟他一個陣營的了。

那時候馬爾福家正鼎盛,盧修斯左右逢源,德拉科身邊總跟着一堆奉承他的跟班,每次出現都喧嘩得像一百隻地精在一起尖叫。布雷斯總得精挑細選,找一個不會聽到他們說話的僻靜地方,才能睡一個安穩覺。

馬爾福莊園的庭院裝飾風格與它的主人一樣華麗,種着太多名貴的樹木和花草,向每一位路過的賓客炫耀着自己的充實的财力。初次造訪的人在裡面迷路是常有的,有一次迷路的賓客在花園中喊了十多分鐘,他也沒有理會,隻冷眼旁觀,心裡還覺得是對方驚擾了自己休息。沒錯,布雷斯紮比尼從小就是這麼一個冷漠又自私的人,也總對旁人缺乏共情心理,每當有人向他訴說自己感情,他隻會覺得聒噪,而不會提供任何幫助,因而他的心本應就像阿喀琉斯那樣,被天火煅燒過,再被神膏重塑,那是一顆石膏一樣穩固的心。可就像阿喀琉斯最終的下場一樣,神話故事所塑造的任何堅不可摧的盾都是為了被摧毀,被踐踏,被擊潰,任何戰無不勝的履曆,都是為了它的失敗鋪墊……佩格莉塔闖入了庭院中,她和其他迷路的人沒什麼差别,把自己認識的人的名字都叫了一遍,但都沒有回應。

陽光像焦糖一樣在她的臉頰上融化,淺色的頭發熠熠生輝,她茫然的望着眼前這片茂密的園林,這片濃綠在她的眼底漾開……布雷斯心想,如果她在這裡大哭大鬧,一定會打擾他睡覺,于是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指,替她指了一個方向。一份好心并不意味着能結出好果,有時是苦果,有時也是痛果——那個小女孩不僅沒有道謝,還嗷嗚張嘴,咬住他的手指。她把他撲倒在草叢裡,像餓了十天的小狗,惡狠狠地咬住,任由他怎麼甩也不撒口。

他的手指被咬出了血,可罪魁禍首卻抱着他大哭了一場,她含糊地說着他聽不懂的話,嘶嘶的,讓人不舒服的,不像人類的語言。他無法理解她的語言,更無法理解她莫名其妙的悲傷,她毫無緣由的眼淚,就像晴天忽然下起的暴雨,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衣服上,和草地上的青草味一起打濕了他。更為令人無語的是……這場雨似乎隻存在于布雷斯紮比尼的生命中。

德拉科知道了這件事,便過來跟布雷斯說了一籮筐佩格莉塔的壞話。他說這個女孩腦袋有問題,記性差,智商也低,比高爾和克拉布還笨,刁蠻任性,還有一個很兇的哥哥,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護短,根本不管是她先欺負的别人。

所以你被她欺負了?布雷斯問他。

她敢?我爸爸可是——德拉科立刻拖長了聲調,又開始念他的爸爸經,布雷斯懶得聽,走掉了。他根本不在乎什麼馬爾福、沙菲克,甚至對紮比尼家的事情都關心有限。即便有時芙洛拉會向他提起純血家族的龃龉醜事,她坦然地承認了自己在學生時代曾被自己的老師蠱惑……被一個比她大幾十歲的老男人欺騙,兩個人謀殺了一個富翁,搶走他身上的錢,遠走他鄉,他們同流合污了很久,糾纏了很久,但她最後還是回來了。

因為,你發現有時候你根本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芙洛拉用指甲輕敲着桌面,這名美麗的女巫勾起唇角,見布雷斯毫無反應,她便用那讨人厭的大人語氣說,啊……我忘記了,你現在還是小孩子,也許當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布雷斯對此不屑一顧,也從未覺得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其實人們往往在言辭間透露自己才在意的東西,他直視自己的母親:我不在乎……全部,他們所說的一切,也不在乎被你利用,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真遺憾。芙洛拉交錯着手指,輕柔地說,那希望你能在未來找到你能在乎的東西,布雷斯,無論是金錢、權力……亦或者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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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慣說謊者會死于實言,蔑視愛的魔王會被愛所殺……小紮比尼先生所鄙夷的私奔,最終還是會發生在他身上。誰都沒想到他會做這樣沖動的事情——就像誰都沒想到他會為了自己聲名狼藉的媽媽動手,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沒有人防備,就讓他把佩格莉塔帶走了。

他們都沒坐過麻瓜的火車,一切都是新奇的。佩格莉塔一開始腦袋直往月台的柱子上撞,在她準備第三次嘗試的時候,布雷斯從後面攬住她的脖子,他冷靜地說:車來了。而佩格莉塔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哐當哐當倒着被他拽進了車廂裡。他們兩個隻各自拎着一個小小的手提箱,裡面卻裝着太多東西,才一會兒,佩格就從裡面掏出了三件外套,兩包糖果還有一盒曲奇餅幹……見坐在座位對面那名衣着簡樸的孩子面露渴望,她便輕率地把它們全都送了出去,而布雷斯完全沒有阻攔,一向敏銳的小紮比尼先生也意識不到,和平的生活已經徹底遠去了,他們正在逃亡路上。

麻瓜的火車結構和霍格沃茨特快差不多,也有列車員推着車推銷商品。琳琅滿目的麻瓜商品和麻瓜零食,真稀奇,這裡的巧克力青蛙撕開包裝不會跳出去,而是乖順地被人類的口水融化。佩格想要一個能變換三四種顔色的萬花筒,在付錢的時候,布雷斯阻止了她試圖掏出金加隆的手,而是遞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麻瓜鈔票……可他也沒有好好上過麻瓜研究這門課程,掏出來的紙币面額太大了,遠遠超過了這廉價玩具的價格,列車員為難地找了一大堆零錢給他。

……可是他們不知道,因為面相太年輕,出手又太闊綽,已經被人盯上。夜晚,火車進入了隧道,他們披着同一件衣服,佩格靠在布雷斯的肩膀上,輕微的呼吸聲和她腦袋的重量已經倒向他……他原本也在睡覺,而在黑夜中,卻倏忽睜開眼睛,他在佩格莉塔的大衣口袋裡揪住了一隻稚嫩的手——早上被佩格接濟的孩子躲在佩格的衣服下,擡起頭局促不安地盯着這名神情冷淡的少年。

他們不能随便使用魔杖,會被蹤絲追蹤到痕迹,他沒辦法保證魔法部裡沒有伏地魔的人……布雷斯正在思考,卻沒有撒手,仍牢牢地把扒手壓在座位邊。佩格也被他們無聲的争執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她的藍眼睛茫然地在黑暗中對焦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扁着嘴,正可憐兮兮賣可憐的小孩子……布雷斯以為她會說放過他,但她輕聲說:如果是湯姆的話,會直接切掉他的手,這樣就不會再警惕他偷東西了。

滾。他無聲地對竊賊說。

沒有在意小男孩驚惶的眼神,布雷斯隻是簡單地警告了他,然後把他丢回了對面的座位上,對方知道自己被放過,松了口氣,此時也不管是否有睡意,隻立刻趴在桌上開始裝死。

佩格莉塔沒有再說話了,她好像也隻是這樣缥缈地,散漫地想到了,于是說出來。她沒有懲戒小男孩的心思,就像她将自己的零食分給對方,也不是因為注意到他拮據可憐,而好心憐憫他。

她到底怎麼想的,又經曆過什麼……布雷斯其實至今都一無所知。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頭腦不清醒地帶着女友私奔。一切就像他曾經聽說過的,被他抛在腦後的,愛上麻瓜和麻瓜私奔的愛情故事。那些本來永遠與他絕緣的劇情……最終會将他折疊,折疊成報紙中的黑白的剪影小人,變成别人口中的荒唐的笑話。

好冷……夜晚寒冷的風從窗戶的縫隙鑽進來,佩格嘟囔着夢話,頭發亂糟糟地蹭着他的下颚。手因為降溫變得有些冰涼,所以悄悄地揣進了布雷斯口袋裡,和他握在一起……夜幕像一床柔軟的絲絨被,披在這對年輕的情人身上,而列車則無情地從軌道上碾壓過去,轟隆轟隆,轟隆轟隆,馳向未知的、飄搖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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