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入學式并不怎麼令人開心,但是因為在學校碰到了鳴人,生活又奇異般的變得有趣起來。
那天,本以為佐助并不會吃多少,所以美琴隻簡單準備了一些飯團。可她最後驚訝的發現,所有的飯團都被吃光了。
更奇怪的是,盡管吃了這麼多,佐助的肚子還是咕噜響了起來。
臉紅的捂着肚子,佐助目光移向一邊。這,他中午隻吃了一個飯團,剩下的都給鳴人了。他也沒有想到他餓的這麼快啊!
可當他說出原委,美琴和富嶽卻齊齊陷入了沉默之中。
“哎?”佐助眨了眨眼,小聲問:“怎麼了?我不該把吃的分給别人嗎?”
重新拾起笑容,美琴笑眯眯的說:“不是的哦,佐助做的很好!隻不過……佐助以後也想把吃的分給鳴人嗎?”
佐助點了點頭:“想的。”
美琴輕輕歎了口氣:“既然如此,我以後做兩份便當,這樣你們就不用分吃了,好不好?”
眼睛亮了起來,佐助驚喜的抱住美琴:“謝謝媽媽!”
媽媽也太好了吧……
他現在還記得,當把用綠布仔細打包好的便當再次遞給鳴人,鳴人那高興又震驚的眼神。
“今天也和我一起吃嗎?”聞着撲鼻的飯菜香味,鳴人小小的吞咽了下口水,但還是又艱難地推回佐助面前,“……可是佐助會餓肚子的吧?還是不要了,我自己帶了牛奶。”
“牛奶?不會又是過期牛奶吧?”不知為何,佐助下意識的如此說道。
“哪裡有!”鳴人仔細分辨着生産日期,下一刻,他抓了抓腦袋,“啊咧?原來都過期了嗎?難怪我老是拉肚子……”
湊過去的佐助同樣看到了牛奶的生産日期。真是的,鳴人這個笨蛋……
他歎了口氣,又舉起另一份便當:“不用擔心,我帶了兩份。”
——就這樣,在美琴默默支持下,兩人從此過上了一起吃美琴媽嗎愛心便當的生活。
而加入暗部的鼬反而清閑了下來,不再是之前那樣三四天不回家的樣子。事實上,暗部的鼬給佐助帶來了極大的震驚。
當第一次看到穿着暗部服裝的鼬,呆愣片刻之後,佐助直接坐在了走廊的地闆上。
鼬眨了眨眼,無辜的看向佐助:“……?”彎腰試圖将佐助扶起,鼬再次疑惑的看着扶了個空的手。
大腦一片空白之間,佐助已經凝起查克拉,一手拍地,下意識間身體已經騰空飛向後方。
然後……就撞到了剛好從轉彎路過,手持一盅湯的美琴。
好在鼬反應迅速的一把将佐助撈在懷裡,佐助才避免了被熱湯潑一身的結局。
“啊,一大早的,佐助又在做什麼呀!”看着灑在地上的味增湯,美琴生氣道。
佐助羞愧的低下頭,連忙手忙腳亂的開始幫大家收拾。
……剛剛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一看到鼬穿着這樣的衣服背着太刀的模樣,就開始莫名的極度恐慌起來,身體每個細胞都仿佛警告着要遠離。
直到吃早飯,那種驚疑不定的感覺都遲遲未能散去。
“不愧是我的孩子啊,年紀輕輕就加入了暗部……”似乎十分高興,看着這樣的鼬,在飯桌上,富嶽都忍不住驕傲的說道。
美琴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富嶽才止住了這個話題。
默默吃着飯,佐助全程都沒有從飯碗裡擡起頭。事實上,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但當他不想理鼬的時候,鼬卻偏要理他。
站在門口,鼬回頭看向他:“佐助?你還好吧?”
第一次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佐助眼睛隻好看向一邊:“哥哥,一路平安。”
空氣仿佛都凝滞了一會,到傳來門被拉開的聲音,佐助才重新轉過頭去,呆呆的看着鼬離開的身影。
“好啦,佐助,雖然學校放假,但還有作業要完成的吧?”
然而下一刻,佐助卻扭頭就跑回了起居室内。本來隻是叮囑一下佐助,卻被忽視的美琴十分驚訝。
一把撲到富嶽腳下的地闆前,抱住富嶽的胳膊,雖然剛剛鼓足了勇氣,但事到臨頭,佐助還是小聲開口道:“爸爸,你也教我忍術吧?”
雖然一瞬間很吃驚,但片刻富嶽還是反應過來:“學校的功課你都學會了嗎?”
佐助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雖然這學期還沒結束……但我覺得挺簡單的,我也想像哥哥一樣,和爸爸學習忍術。”
“哦?是嗎?”富嶽想了一下,難得和顔悅色起來,“不過我一會還有事,現在的話可以嗎?”
爸爸居然真的同意了嗎?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緊緊攥着富嶽的衣袖,佐助用力點了點頭:“嗯!”
族地附近有一片巨大的湖泊,站在湖泊前,富嶽特意将結印的速度放慢:“佐助,看好了。”
佐助緊緊盯着富嶽手中的手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站在他背後,下意識的開啟了寫輪眼,佐助震驚的看着爸爸口中噴射出無比巨大的火焰球,足足持續了十多秒。
然而,隻幾秒過後,大腦就傳來一陣突兀的疼痛,無法忍受一般,佐助緊緊捂住了右眼。
眼睛重新變成黑色。如果他剛剛沒有看錯的話……
“這就是宇智波的基本忍術,印就像我剛才教你的一樣。修煉出查克拉,暫時存放在口腔到胸前的位置,然後,一口氣吐出來。”富嶽回過頭來,“試試看吧。”
爸爸終于開始教他忍術了,這是認可他了嗎?既然如此,他絕對不可以辜負爸爸的期望。
因此,即便頭部還是陣陣的鈍痛,佐助還是嚴肅的繃緊小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