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伊光叔叔,我還沒有告訴爸爸……”
宇智波伊光驚訝的看着他:“為什麼?”
“總之,可以幫我保密嗎?”佐助為難的小聲說,“我想自己告訴他。而且,也請不要告訴别人。”
“這樣嗎?”伊光看起來很不理解,但他還是答應了,“那好吧。不過這樣一來,佐助和我之間也有秘密了哦!啊,所以說,你的傷口還沒處理,我來幫你吧?”
佐助拒絕了。看着滿地的手裡劍和苦無,他搖了搖頭:“可以幫我也隐瞞一下我來過這裡的事嗎?”
伊光一口答應了下來,表示會把這些認在自己身上,同時也會調查今晚的事情,叫佐助不用擔心,還表示“這就是我們警務部隊的職責啊!”
可他不是個後勤嗎?不過雖然如此想着,佐助還是道過謝後,拉着鳴人趕忙跑掉了。
直到跑出這片森林,不知為何沉默了一路的鳴人才小聲開口了。
“佐助,你的傷口還疼嗎?”他的聲音聽着無比難過,“我……我來幫你吧?”
原來鳴人這一路都不說話,就是因為擔心他嗎?佐助有些驚訝又有些好笑:“不用在意了,隻是個小傷口而已啊。”
鳴人悶悶道:“明明很嚴重……不行,佐助,我一定要看到你包紮好才放心。”
看鳴人擺出一副不包紮就誓不罷休的模樣,佐助無可奈何的表示,既然如此就一起先去他家好了。因為一來最近的是宇智波了,二來大家都不在家。
鳴人這才開心了一點,用力點了點頭:“嗯!”
雖然是以這種方式,但鳴人還是如願以償的穿過長長的宇智波族地街道,終于來到了佐助家中。
不過鳴人并沒敢待多久,幾乎是剛剛幫佐助包紮好,他就逃也似的跑走了。不過很巧的是,鳴人走後沒多久,爸爸媽媽就回來了。
第二天,佐助拎着便當,還沒走出宇智波的族地,就被叫住了。
是宇智波伊光。
被拉着走到路邊,好在沒有被大家注視着了。像是被人抓住了小把柄,佐助難得有些忐忑的看着他:“伊光叔叔……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着佐助的樣子,伊光大笑了起來:“佐助,不要擔心,我隻是有些擔心你。”說完,他從忍具包裡掏出一瓶藥。
有些驚訝的看了伊光半天,佐助才接了過來,小聲道了謝。
拍了拍佐助的頭,伊光蹲下身,眨了眨眼:“那,佐助,你的眼睛開到幾勾玉了呀?”
佐助小小的皺了下眉。
“……不願意告訴我嗎?那算了。”伊光便站起身來,“我隻是好奇佐助的開眼方法啊,唉,我也好想擁有寫輪眼啊。”
“隻是一勾玉而已。”佐助平淡的說,他揮揮手裡的瓶子:“謝謝,我先去上學了。”
看着對方和自己招手再見,佐助皺了下眉。這個宇智波伊光,感覺有點奇怪啊。
出乎意料的,向來喜歡遲到的鳴人,今天一早就在座位上了。每來一個人,他就支起頭仔細看看。
等終于等到佐助時,鳴人的天藍色眼睛瞬間睜大:“佐助,你終于來了!呐呐,你沒事吧?”
兩指并起拎着便當盒,佐助閉眼哼了一聲:“我能有什麼事?說的我好像殘廢了一樣。”
“哈哈……”鳴人摸着後腦勺,大笑了起來,“是哦!話說,昨晚我也算去過佐助家裡了呢!”
鳴人看起來開心極了啊。說起來,和第一次見到鳴人相比,鳴人性格變化大極了。又或者說,他天生就是這樣樂觀的性格,隻是終于成功恢複天性了而已。
看着看着,佐助也勾起一個笑容。他下意識覺得,鳴人就該是這樣才對。
隻不過……
鳴人終于每天變得開開心心的後果就是,除了整天叽叽喳喳不提,他還學會調皮了,日常遲到不說,還經常把伊魯卡老師氣到罰他站。
是的,這學期不再是船野老師負責他們的班級了,而是換了一位伊魯卡老師。
有一次,佐助看到鳴人走廊裡窗外被罰站的身影忽然倒下,愣了一下,借口出去查探時,卻發現鳴人歪坐在地上睡的正香,甚至還呼呼打着鼻涕泡。
佐助:……
鳴人真是個白癡啊,還是不要理他好了。
是的,鳴人的白癡不止體現在性格上,還有他平時的成績上。佐助是每門第一名,那麼鳴人不止是吊車尾,協調性和上課态度也差的要命。
唯一優秀的,隻有積極性了。
“好嘞!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實踐課上,看着鳴人幹勁滿滿的再次拿出手裡劍,躍躍欲試的要向靶心投去,而他面前的靶子上,幾乎沒有投中的,佐助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鳴人……你也該明白你扔手裡劍的姿勢不對了吧?”
“啊?”鳴人歪頭長大嘴巴,眼睛睜成圓圓的形狀,“怎麼會呢?我的姿勢明明很标準啊!”
再次扶額,佐助用自己沒有受傷一側的手給他演示了一遍,嗡的一聲,正中靶心:“這下總能看明白了吧?”
“可是啊……”鳴人湊到他身邊,眯起眼睛,臉上幾條胡子紋路異常明顯:“我們的姿勢分明一樣啊?”
“喂,我說,鳴人你也真是過于白癡了吧?”鹿丸懶洋洋投出一枚,邊搖頭歎息,“真是的,佐助想給鳴人講明白,也是好麻煩的一件事啊……”
“啊!鹿丸,你說什麼!”鳴人立刻扔下佐助,跳到鹿丸旁邊拎起他的衣領,躍躍欲試的要打一架,一旁丁次手裡别着苦無圍觀,一手旁若無人的吃着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