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天清氣爽,宜打灰機宜出行。
劉火旺一行望着自遠處駛來的國産神車,倒也不太驚訝,畢竟以喬帥的本事能買得起車就已經是奇迹,隻是,她們難以理解的是,短短百米的路程,這車門掉地上三次是什麼鬼?
更誇張的是,還有人專門負責将車門還原後用透明膠帶黏上。
當車停下,喬帥自後座閑庭信步般走出,一臉得瑟,劉火旺着急忙慌地上前一小步,質問道,“老喬,你破産啦?”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老王破産,你爺爺都不會。”
我一個重生者,讓我破産,老子丢不起這個人。
“沒破産,你整這破二手車?”
“誰說它是二手車?”喬帥替車鳴不平,“這車保守八手。咋滴,你有處女情結啊,買個車還必須得頭婚 ,八手怎麼了,女人八十手的大街上比比皆是。”
“愛坐不坐,少哔哔賴賴。”
劉火旺看着這輛“黑車”,心中懊悔不已,家裡的奧迪A6不香麼?
“就這車,你還收我們錢?”
“能上路的就是好(豪)車,管它破不破?”喬帥大言不慚地望着其他人道,“你們坐不坐?”
“坐!”其他人齊聲道。
劉火旺不可思議地望着衆人,“這車,你們都稀罕,這輩子沒坐過車?”
“能送我到學校,什麼車都無所謂 。”倪蛙蛙是個溫吞的性格,躲在人後,不敢亂看。
“我也坐,全當替舒暢賠禮了。”坐車給錢,天經地義,林巳妤不是個貪便宜的。
面對這兩個不成器的“逆女”,饒是霸道如劉火旺,也隻能掩旗熄火。
累了,毀滅吧!
帶不動,真的帶不動。
頗有種後世菊為與友商的感腳。
二人高高興興上了車,剛進去就感慨,喬帥沒騙人,裡面的空間确實寬敞,都能擺兩桌火鍋了。
唯一不情不願的劉火旺還在氣頭上,誰也不願搭理。
“老闆,你們學校硬件稀爛,軟件竟然異常地好,任何一個在我以前的學校都可以做校花。”
“就你那個學校,和尚窩吧,是個女的去了都是校花。”
吳濤剛上車就有點暈,一直“昏迷不醒”,聽到校花二字竟自覺醒來。
“哪裡有校花?”
睜眼一看,是劉火旺她們。
“我校花呢?!”
劉火旺聽後,立刻就炸毛了。
“瞎啊,一百多斤的校花在你隔壁,都看不見?”
“旺姐,是你啊。”吳濤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劉火旺别過臉,不理會他,轉過頭看向喬帥,“老喬,挺能啊,車買個八手,居然還配司機?”
“這不基操麼,你結婚不也給彩禮?”
“(◎_◎;)暈。”
林巳妤懂了,解釋道,“他說你也是個八手貨。”
“你(????)?”
喬帥有點後怕,趕緊撇清關系,“她解釋的,與我無關。本件事解釋權歸我方所有。”
“那你解釋一下。”
“你結婚要給彩禮?”
“不對。”
“你結婚不給彩禮?”
“也不對。”
“你結婚到底彩禮給還是不給?.”
吳濤都聽懵了,都是中文,咋聽來聽去就聽不懂了?
“義父,你倆嘀咕啥呢?”
“小事,我問她,娶她要不要彩禮,她也搞不清。”
“???”
林巳妤化身消防員,緊急滅火,把劉火旺拉到一旁,“旺姐,别和他置氣,以後大家都是校友,雖然不是一個專業,到時還要互相照應。”
“老娘倒了八輩子黴,和他考同一個學校,”劉火旺眼珠子裡冒的全是火星子,“我金融,他什麼專業。”
“我忘了,但肯定和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