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他就是故意的。
要不狠狠惡心一把謝拙言,以後互相報複的日子老是親親摸摸還怎麼過得下去。
與此同時,他忽地想到了什麼,瞬間比謝拙言還要理直氣壯,“怎麼啦!我們不是在耍朋友嘛,這樣的接觸不是很正常嘛!”
謝拙言正想說他胡攪蠻纏,不過很快,他就開始反客為主了,“是很正常。”
時黎渾身一僵。
謝拙言的大手從衣擺處鑽進了進去,略微粗粝的掌心摩挲着他嫩白的側腰,清淡冷感的聲音還在耳邊悄然響起:“那麼,我這麼對你,也是可以的。”
“對吧?”
對,亦或是不對,時黎給不出答案。
因為他已經完全懵圈了,時間在他這裡停滞,他一動不動乖巧得不行。而謝拙言的呼吸也随之變得沉重,空氣愈發稀薄低沉。
系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盡管時機不好也要突然冒出來:“宿主,他吃你豆腐吃了這麼久,你怎麼全無反應?”
謝拙言霎時觸電似的放開了,時黎推人推了個空。
他在心中怨哉道:“你怎麼才來呀,我差點就被欺負慘了嗚嗚嗚……”
系統拒答,退訂TD
也不看看是誰先動手的,鬼才信他被欺負了。
謝拙言回味着适才掌中細膩的觸感,心亂如麻,他猛地将時黎扛起,扔進了浴室。
時黎:“?”
隻聽謝拙言冷情說道:“硬了就自己洗洗,别來招惹我。”
緊接着順手打開了溫水花灑,“砰”聲關了門。
時黎:“???”
不是,他真沒有啊!
他扒拉在雙透明玻璃前,淋了一頭水,氣得咬牙切齒:“瘋子!遲早要咬死你!”
.
夜幕,晚餐是以自助形式。
時黎面前的食物多樣繁雜,簡直像個小山堆。倒不是他貪吃,還沒吃完就趕着去拿,隻是他實在可愛,謝拙言那邊的朋友都忍不住來投喂他。
以前就有很多人想和時黎交好了,隻是礙于謝拙言和時黎關系不好,所以大家都不敢上前。現在确定了冰川消融鐵樹開花,大家先是悄然試探了一下,發現謝拙言神色無恙,也就沒那麼顧忌了,都大大方方地湊上來和時黎說話。
“黎黎,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像小兔子一樣,又乖又不會罵人!”
柳清姿一向對萌物毫無抵抗,她想rua時黎很久了,此時此刻正迸發着星星眼瞅着時黎。
謝拙言在旁邊聽了這話,輕嗤了一聲。
乖,不會罵人?
純粹是裝模作樣罷了。
他以前也對時黎有這種印象,覺得好歹也是個男的,居然這麼軟弱。後來經由實踐證明,對于這種虛無的幻覺,被罵過一頓就能調理好了。
時黎從那單一的音調中感覺到了五味陳雜的冷嘲熱諷,他渾是不服,順勢摟過謝拙言的胳膊,依偎在其身上開心道:“謝謝誇誇,你也超好看嘟!重要的是和謝拙言一樣好眼光,謝拙言也經常誇我可愛來着。”
“O(∩_∩)O哈哈~”
謝拙言膩味得不行,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起開,一手油,别碰我。”
“怎麼能這樣?”時黎撲棱撲棱着纖長眼睫毛,眸中氤氲水汽,“不久前你還說會愛我一輩子永遠不嫌棄我來着,怎麼變臉這麼快呀,哭哭~”
謝拙言:“……”
“要哭回家哭去,這裡那麼多人沒誰想被你淹死。”
時黎摟得更緊實了,還摟着摟着直接放在臉頰邊磨蹭,“太好啦!我們終于要墜入愛河了,夙願以償。
“QAQ!”
随之話落,謝拙言的臉黑成了鍋底灰,柳清姿則是原地變成了電燈泡。
時黎微微歎氣:對不住啊小姐姐,讓你看見這麼惡心的一幕,沒辦法,我和他有仇來着,他肯定還在記恨我之前逼着他親嘴這回事呢,我要不趕緊報複回去,我怕他哪天猝死不在了。
沒想到柳清姿哽咽地握住了他的手,忽然間熱淚盈眶:“太感動了……”
時黎or謝拙言:“?”
柳清姿淚眼婆娑:“我跟你說,之前你追甯少的時候我就偷偷吃上你們這口飯了,我推我朋友也來吃國糧,但是她們都不樂意,說是磕不下去愛而不得be向,到死也不能在一起太傷人了。”
“不過現在我不用怕了,我就知道我的cp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