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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與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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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瑞忽然想起了柳越,柳越似乎和他說過類似的話。一時間他的血全部逆流而上到了大腦,他的意識變得混沌而亢奮。

中年男人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如果是這樣,我們做不成這筆生意了……畢竟你對他……”

賀瑞皺眉,盯着中年男人沉默半晌,才道:“你能保證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事實的真假需要你自己去分辨,但都是我的眼睛看到的,我的耳朵聽到的。”

賀瑞頓了頓,又問道:“你要什麼?”

中年男人比了個數錢的手勢,“我要錢,九千A元,這對你來說不算什麼。‘黑夜’那幾年我出生入死,值得這個價。”

賀瑞心頭一驚。

他工資隻剩兩百了,加上之前找齊修平借的一萬,去掉租車打電話等零零碎碎的錢,不過也就一萬左右,這個人張口就要了九千,像是有備而來。

“怎麼樣?”中年男子慢悠悠地說,“先給你說個消息,當時照顧那些娈童都是四個人一組,反正和我一組的……除了我死完了。”

中年男子事實看了一眼表,“哦,我們得快點,明天,我就要離開F國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賀瑞看着中年男人說,“萬一你編個故事來哄我呢?”

中年男人深深地看了賀瑞一眼,開口道:“柳越原先不叫這個名字,也不是霍越陌,他真名叫柳越陌。”

“柳越腿上有條疤,他父親是柳德昌——怎樣?現在我有權和你交易了嗎?”

賀瑞默不作聲,中年男人反而笑了。

“舍不得錢?那算了吧。可能有些故事注定要無人知曉吧。”

說完,中年男人轉身就要離開,賀瑞下意識拉住他。

“成交。”

中年男人卻是擺擺手,意味深長道:“錢我講完你聽聽再決定給不給吧,我隻是想要你一個态度。”

中年男人進了屋,賀瑞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個凳子給他坐,兩個人面對面,夕陽的餘晖透過窗戶灑了進來,照在兩人的臉龐上。

中年男人環顧四周,問道:“有酒嗎?”

賀瑞搖搖頭。

中年男人笑了一下,然後慢慢開口。

“唉,從哪說起呢?先從我自己說起吧。我叫阿三,‘黑夜’裡的人喊我三仔,當然,也有人喊我小三。這都是無所謂的事。”

“我是十年前去的,剛巧就是柳先生去的時候。不過那時候他還不能說是柳先生,柳越還隻是個孩子。我當時母親摔了一跤,骨折了。家裡窮的沒錢治,太想賺錢了,才去的‘黑夜’。”

“我恰好就在管這些,嗯,孩子的部門。這個部門分了男女,女孩的叫極樂園,男孩的叫烏托邦。然後按照臉,身材,氣質,等等吧排名,分住所,進行交易。”

“柳越漂亮,排名很靠前。我在那打雜的時候見過他幾次,都是淚眼婆娑的,抱着身子哭。嗯,和現在電視上那種雷厲風行走路帶風的不太一樣。”

“我當時很八卦,喜歡收集故事。這些孩子有被拐賣的,有被父母賣過來的,甚至有自願的。當然這些都是違法的,柳越是第二種。”

“我聽說他是被他父親賣過來的,他母親在那之前就死掉了。他剛來的時候是我把他領到房間裡的,他眼中是恐懼混雜着怨恨的,相比别的孩子大吵大鬧或者痛哭流涕,他隻是紅着眼一聲不吭。”

“我問他是哪裡人,他也沒回答我。他像是個小啞巴,隻會點頭搖頭,警惕地看着周圍。後來我才知道他會說話,還會唱歌,現在他的歌好像也挺火?”

“但是像這樣漂亮的孩子太多了,如果單單隻是臉,我是記不住他的。有一晚,他劃破了腿,哭着來找我,還有當時和我一起打雜的阿四,說客人把他的腿劃破了。”

“我們當時一聽就很關心他,因為點他的人很多,他算是一棵小搖錢樹。這種受傷的情況也很常見,有些人就是有一些……特殊癖好。所以我和阿四就沒有起疑心,然後阿四就去給他拿藥,我留在原地看着這些孩子。”

“然後這個柳越扯我的袖口,和我說他餓了,他說他已經一天沒吃飯了,能不能給他拿點吃的。我當時猶豫了一下,但看見他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還是同意了。我很快回來了,但柳越已經離開了。”

“這時我就意識到大事不好,我趕緊想派人去找柳越,這時柳越又好巧不巧出現了,他和我說他剛才去上廁所了,問我給他帶的吃的呢。”

“我把饅頭遞給他,他就狼吞虎咽起來,過了一會柳越又小心翼翼地擡起眼睛問我能不能給他點水喝。”

“我看他一副可憐,老實的樣子就同意了——現在看來他當時就很有演戲的天賦。在我找水的時候,他如法炮制把我們老大支走了,然後當晚‘黑夜’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個剛來‘黑夜’的男孩失蹤了。沒錯,那個男孩就是現在的莫總,莫雨晦比較僥幸,他剛來就碰見了柳越,不知怎的說服了柳越讓柳越幫他。”

“等有人意識到柳越和莫雨晦在做局時已經來不及了,莫雨晦已經成功和他要見的人碰頭了,莫雨晦是卧底——這你知道吧?所以雖然‘黑夜’是這幾年才被瓦解的,但是柳越早出來了,而且莫總一直在幫他。當時誰也沒想到兩個孩子能有這樣的配合和風波,也是我們輕敵了,他們确實厲害。但我和阿四從那就被清出來了。”

“至于柳越腿上那條疤,本來就是他自己劃的。隻是後來東窗事發,上面的人怪罪下來把柳越打了一頓,然後好像有人認為這個傷口是始作俑者,就把這個傷口加深了。”

“那個深度……應該是留疤了,不過他現在當明星,去掉了也不一定。不過我現在想想他這一刀位置選的巧妙,如果是胳膊或者其他地方,現在他還要和觀衆粉絲解釋。”

阿三說到這裡似乎有些渴,賀瑞去給他端了一杯水,阿三一口氣喝完才繼續說,“柳德昌,就是柳越的父親,确實是被柳越搞死的,柳越用的還是‘黑夜’這邊的人。不過他也真是厲害,明明在‘黑夜’是這樣一個身份,還能有黑夜的人給他賣命。現在,甚至之前‘黑夜’裡的人提到他,都不敢輕賤。”

賀瑞的眉頭越皺越緊,他嘴角緊閉,看着桌子上那杯水,忽然想起柳越之前和他說的話。

“我父親十年前就去世了。”柳越這樣和他說的,隻是他當時不信。

柳越知道賀瑞不信,于是說“反正誰都不信他。”

賀瑞在今天才知道柳越為什麼這樣說,他剛要開口,又看見中年男人壓身過來,示意他湊近聽。

“而且我聽說……我聽說柳越來的時候就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是他的父親……”

“我隻是聽說。”中年男人神色複雜道,“不過‘黑夜’對一個孩子是不是第一次有專門的檢查手續,男孩女孩都能有辦法查出來……隻能說大概率是真的。”

賀瑞沒說話,隻是長久地沉默着。

他像是突然明白柳越眼裡那股悲怆和陰翳從何而來,柳越從來沒有解釋過,和任何人說過。愛也好恨也罷,柳越把一切情緒都包裝起來,放進盒子裡挂上鎖,誰也打不開。

賀瑞聲音有些顫抖,他感到一股無名的悲傷,憤怒和心疼,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問道:“柳越當時多大?”

“十五六歲吧。”阿三想了想然後說,“烏托邦裡的孩子沒有超過十八的。”

“我講完了。”阿三站起來說,“信不信由你,我希望你賀少這個名字靠得住,說到做到,不會賴我的賬。”

賀瑞費力地點點頭,問道:“你為什麼拿九千?你是不是知道我現在隻有這些錢?”

阿三顯得很驚訝,他似乎沒料到一個少爺居然隻有這點錢,他搖搖頭說道:“不是的。”

“因為我媽下葬還差九千。我明天就要回A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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