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又一個。
“實際上今天來呢,是來調查一下您與賽提斯先生的生活情況。”這位算是在外邊被養定型了,隻能換種接觸方式。戴維在心中歎了口氣,面上嚴肅起來,進入正題,“以您的評判标準,您覺得賽提斯·柯克蘭如何?”
“他在平時生活中,有沒有哪裡惹您的不快呢?”
......
廚房裡,賽提斯非常平靜的從冰箱裡摸出一瓶草莓味汽水遞給那名負責盤問他的雌蟲,“喝吧,昨天剛到的,據說這牌子還不錯。”
“謝謝您,”瑞文順從的接過,打開前悄聲問,“伍茲閣下不會因為您擅動食物發脾氣吧?”
“就他?”賽提斯嗤笑,“他就是錢多的沒地方花,明明喝不慣還硬要買,美其名曰潮流。”
這語氣,看起來兩蟲間關系還不錯。瑞文放下心來,沖賽提斯甜甜一笑,“贊美蟲神,看到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賽提斯給自己開了瓶汽水,灌了兩口後,遲疑地看向瑞文,“我原本該在哪裡?”
五大軍團,幾乎每個都在雄蟲保護協會裡安插了自己人,就為了當自己軍團的軍雌遭遇突發情況時能撈一把——這種情況多發在以大不敬的罪名被雄蟲送上法庭,叫嚣要貶為雌奴後。因為一般也沒别的突發情況了。
“元帥的意思是,您這次犯的事不太好處理,隻能先盡力保下您的命。”想起那些哪怕周旋到最後也堪稱地獄的安排,瑞文垂着頭,心情不太美好,“哪怕周旋後,您要分配的那幾名低級雄蟲也都不是什麼良配。最理想的情況,也是您躲開死刑後以雌奴的身份度過一生。”
更别談回來工作或者怎樣了。
賽提斯沉吟片刻,“我知道了,總之先謝謝你們。”
瑞文揚起一個燦爛地笑容,“總之先把協會的工作做了吧,我問您些問題,您答就行。”
“好,有勞。”
外面客廳,一直到結束詢問,戴維都沒能和克裡茲在言語上分出個高低來。他拿着整理好的材料向克裡茲鞠了一躬,表達對雄蟲願意配合自己的感謝。瑞文也從廚房出來向他點點頭,示意賽提斯那邊也沒問出來什麼。
克裡茲打了個哈欠,卻還是禮貌地起身送客,“不留下來吃個飯嗎?”
戴維連連擺手,“不用,我們還得趕去下一家,祝您與您的雌君生活愉快。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聯系雄蟲保護協會,号碼您在網上一搜就能看到,他們随叫随到。”
“沒問題沒問題,工作辛苦了,快去忙吧。”
克裡茲笑眯眯地朝他們揮揮手,然後毫不留情地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