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在會場坐一天?”塞斯提挑眉,顯然不同意這個方案。
“額,當然不。早上我們試試這邊的特色環城賽車,下午去拍賣會長見識,晚上有宴會。”
克裡茲無比慶幸自己當年來時把這邊能耍的都耍了個遍,不然叫他臨時改行程他還真支吾不出來什麼。
一人一蟲坐在靠窗的位置邊吃邊聊,完全無視了在餐台旁端着盤子的德安列。
他無數次想把盤子和飯菜一起砸到賽提斯那隻罪雌的頭上,可惜他不敢。赤色的克裡茲就坐在那裡,明顯對自己沒什麼好臉色,他擔不起責任。
該死的,不是說那罪雌和克裡茲在南方打了幾十年,見面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嗎?他看這一人一蟲相談甚歡啊!
終于,他們用完餐要起身了。德安列趕忙放下盤子趕過去,想在克裡茲面前刷個臉。
“梅指揮官您好,我是蟲族第一軍團的現任上将......”
他低着頭背出打好的腹稿,卻隻有一陣風自身旁拂過。黑發雌蟲擡頭,隻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肩并肩走了,誰也沒看他一眼。
就好像他是什麼看一眼都讓蟲覺得晦氣的垃圾一樣......
他氣得渾身發抖,握緊了雙拳。
賽提斯!賽提斯!
......
“别回頭,用精神力感知。”
克裡茲的話成功讓賽提斯打消了回頭看一眼的念頭。
“瞧瞧,瞧瞧他那沒出息的模樣,真夠可憐的。身體都在發抖,眼睛都氣紅——哦不,他眼睛本來就是紅的。”克裡茲幸災樂禍的不行,他就愛看這熱鬧,“他大概覺得咱們把他當什麼有害垃圾避之不及吧?可惜了,我隻把他當空氣。”
“我以為你會對他态度好一些。”
“嗯?朋友,你怎麼會這麼想?”
“當然是因為他在戰争的最後關頭做的那些蠢到爆的決策為你強攻蟲族提供了有力的條件啊,”賽提斯也學會嘲諷了,他克裡克氣的說到,“要不是我們親愛的科肋什上将政審确實沒什麼問題,我都要以為他是赤色派來的卧底了。”
克裡茲反倒被他這語氣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朋友,你别這樣,我害怕。”
賽提斯頓時玩性大發,“怎麼了朋友,我這不是學你嗎?”
“朋友。”
“嗯?”
“咱們有病就去治,别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