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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過眼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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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如果問題不出來第一軍,那就隻能出在赤色。而赤色那方,他們已經商讨過了。

除了克裡茲·梅之外,再也沒有别的可能了。路德維希知道的遠比戴維多,他知曉克裡茲就在主星,但一直不清楚對方究竟是用什麼手段混淆的,如今看來确是明了了——那家夥壓根不需要搞什麼手段,因為他本身就是雄蟲。

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戴維眯了眯眼,道,“你知道他的事情。”

“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好隐瞞的了,路德維希坦率點頭,“他人就在主星,還是你親自帶回來的——克勒因·伍茲,熟悉這個名字嗎?那個荒星發現的雄蟲。”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但現在蟲族什麼情況你就算不想知道也該知道——我們賭不起。”

事實證明他最開始的選擇就是對的。自丹尼亞-賽麗斯那次暴動中,銀藍A型戰艦被克裡茲用精神力一擊斬沉後,星海内就對克裡茲的危險程度評估更上一層樓,達到滅星級。

那是隻有S級軍雌全盛狀态下蟲爆才能做到的攻擊,克裡茲卻隻是輕輕揮了一刀。

得到這個回答,戴維并沒有多意外,也沒什麼多餘的動作。

畢竟他要是現在就沖出去下命令說逮捕克裡茲·梅,那他簡直就是絕世大傻子。

從一開始戴維就察覺克勒因·伍茲不論是性格還是行事作風都和帝國的克裡茲·梅很像,但對方既沒惹出什麼禍事,在主星也算一個能拉攏的S級勢力,他也就懶得多管——就算真是克裡茲,那也是找軍部的事,和他一個雄蟲保護協會副會長有什麼關系?

交好一個日後可能有大用的赤色高官,得到一個能順理成章把軍部打壓下去的機會。他連主城都可以說放棄就放棄,死幾個蟲子無關緊要。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克勒因·伍茲身上所展現的和一般S級雄蟲完全不同的特質——無論是精神力、體質、智力還是自控力方面,都可以把洛基·德恩凱缇之輩遠遠甩在身後。他原本想着把賽提斯·柯克蘭送過去,或許能通過路德維希這裡拿到些消息。但可惜了,克勒因·伍茲經查明真的是克裡茲·梅,那拿到數據就成了天方夜譚,更别提留下子嗣了。

路德維希等了半天不見他期待的反應,疑惑的問,“不覺得震驚?不覺得我無理取鬧?”

“哇哦。”戴維很給面子卻又沒那麼給面子的用平調感慨了一下,然後立馬恢複到公事公辦的冷臉狀态。他打了個響指,對面軍雌身上的抑制器便全解開了,“你是對的,我沒必要在這方面挑你的刺。另外,你可以從這裡離開了。”

路德維希被他這一舉動晃了神,愣在原地沒有動作。

“還不走?”戴維瞥他,“住習慣了?”

“你是戴維。”那雙金眸仿佛一瞬間注滿了能量,璀璨到隐隐發光。紫發軍雌呆呆地望着面前冷冰冰的協會副會長,好似從他那一聲玩笑話中找到了過去的影子,他的眼眶微微泛紅,“你真的是戴維......”

路德維希·阿蘭的好朋友還活着。

戴維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自己起身離開。随着他的離開,一早候在門外的軍雌們立馬擠開他撲進去,各種關切的問候和低低的辱罵在背後響起。

在他之後,紫發軍雌用手捂着臉,喜極而泣。

......

“嗨,朋友。”

結束一天的疲憊,當賽提斯想回家時,卻在路上撞見了最不想撞見的人。

克裡茲把禮服脫了,換了一身松松垮垮的休閑裝,依舊是萬年不變的金框眼鏡。黑發青年手裡拿着兩罐汽水,腳邊擺着個箱子,笑嘻嘻邀請他,“來喝點?”

軍部這兩天放假,回家也沒什麼事做,賽提斯幹脆便答應了他。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邀請别人喝飲料的。”

他不客氣的接過那罐赤色生産的氣泡飲料,坐在了克裡茲身旁的廢墟上,“沒有雄蟲的身份,你現在窮的連酒都喝不起了?赤色就這麼養不起你?”

“怎麼會呢。”克裡茲沖他笑笑,“就是我這個人吧比較三好青年,不喝酒。”

“三好青年?你?”賽提斯不信,“說吧,堵我做什麼。”

克裡茲灌了口汽水,“過段時間我就要回去了,在這邊的熟人不多,和你告個别。”

“我該說什麼?”金發軍雌跟座冰山似的,冷酷無情的瞥他一眼,然而看似高冷的帥哥嘴一張就是嘲諷,“恭喜你在這裡待不下去,選擇滾蛋嗎?”

克裡茲擺出一副難過的模樣,“朋友,這話說的可真不讨人喜歡。”

賽提斯一度覺得克裡茲是有些表演型人格在身上的,但想起這家夥真的是個雄蟲,又覺得這點毛病也不是不能忽視。畢竟雄蟲的基因擺在那裡,就連洛基有時候都需要吃藥壓制莫名暴躁的情緒,克裡茲卻隻是有點神經病。

他們就坐在廢墟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悶着汽水,天色微亮,朝霞從遠方的地平線上升起,刺破黑夜,潑灑光亮與溫度。本該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如果這裡并非一片焦土。

“看到了?”軍雌輕聲問他,聲音平淡的仿佛失去了生機,“一個亞文明的窮途末路。”

黑發青年本想接他的話嘲諷兩句,但瞥了一眼,發現向來對蟲族文明敏感的死敵這一刻卻顯得有些低沉失落,話到嘴邊一轉改了口。他一手撐着廢墟,一手握着汽水放在嘴邊,閉眼笑道,“得了,這話你也就自己說說。我要是出言嘲諷你們蟲族,你非得再給我一翅膀。”

賽提斯被他這話逗笑了,“咱們互毆還需要理由?”

“咱們兩個打當然不需要啊,我現在就可以把你種地裡。”克裡茲滿眼戲谑,但可惜賽提斯是蟲族人,理解不了他這個梗。他很快轉移了話題,繼續嘴毒,“說句實話,我以為你知道我是雄蟲後會吓得臉色蒼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請求原諒呢,朋友。”

“......你到底對蟲族有什麼濾鏡?不會真以為我們全是小說裡那種為了雄蟲不顧一切的瘋子吧?那是把雄蟲當神去信仰了,完完全全是邪教,戴維·阿什蘭看到都得稱呼一句神經。”

賽提斯的飲料喝完了,他把易拉罐收好,去箱子裡摸第二個,“總有一天,等一切平定。如果我們都還活着,就最後打一架。赢了的活下去,輸了的去地底。”

“朋友,咱們才80歲出頭,别說的和馬上要死了一樣。”克裡茲開始煞風景。

軍雌一愣,随後反應過來,低低的笑了,“也是,早着呢。”

“難得沒打起來,聊點别的吧。比如你是怎麼在赤色活下來的?按理說,赤色人根本養不活蟲崽,尤其是雄蟲崽。沒有孵化箱,沒有營養劑,也沒有雌父雄父的精神力和信息素安撫,蟲崽根本不會破殼,隻會死在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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