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點什麼?”
“我帶了他喜歡喝的飲料。”
“提了點水果。”
他們兩個将目光投向賽提斯。
賽提斯覺得自己可能是跟克裡茲學壞了,不然為什麼會想說把欠拜缇尼的300結晶供上去。當然,話到嘴邊還是正經的,“他之前追的漫畫出新了,我送一冊。”
“其實我覺得,比起漫畫,拜缇尼可能更希望你能把他的遊戲購物車清了。”回想起當年宿舍裡的趣事,尤金感慨道。
“……他賬号都被注銷了。”
“我也就是一說。”
……
“可算回來了。”
酒吧包廂裡,習楓毫無形象可言地倒在沙發上哀嚎,克裡茲窩在角落打他的遊戲。
兩人,一人面前擺着雞尾酒,另一個面前擺了一大堆免費贈送的果盤。
“你嚎什麼?”克裡茲把遊戲暫停瞥了他一眼,“軍營裡也沒不讓你吃喝啊,飯不都還行麼?我又沒讓你在前線待着。”
前線那飯是真難吃,三天一根壓縮棒配營養劑,吃到嘴裡連還是提神醒腦的黃連苦味,但不得不說還是童年的味道。
科學院的也不知道換個味道,哪怕是薄荷,在他看來都比那破味好。
“部隊裡整天都得提着口氣,一闆一眼的哪兒有在主星休假自在。”習楓搖搖頭,“不然你一回來為什麼又往酒吧跑?”
克裡茲沉默了下。
“看吧,又讓我說準了。”
“那倒真不是。”
“那是什麼?”
“我爸媽不知道從哪兒拿到一封報告信,把我在外頭幹的好些荒唐事捅出去了……所以,你大概明白的吧?”
他真是想破頭也想不明白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會有人知道他在賽麗斯和蟲族捅的簍子?
“懂了。”習楓無情嘲笑道,“你這是純粹怕被叔叔阿姨收拾,跑出來避難了。”
“講話真難聽啊,楓子。”
“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梅長生,你也不想當昏君吧?聽我的,你買束花回去,然後直接給阿姨跪下磕三個說知道錯了,再賣賣慘說因為一直在打仗太壓抑了所以沒忍住——”
“然後我就可以收獲第二頓打。”
克裡茲沒好氣的給他一個白眼,“一個軍隊的總司令總指揮說因為軍旅太難熬所以沒忍住去違紀結果捅了幾個大簍子?習楓,你是想我早早死了好換個上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