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全家死的剩我一個。”戴維嗤笑,“那家夥,不提也罷。”
“你雌父呢?”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明明知道他雄父是個爛貨,卻還日複一日匍匐在雄父腳邊,像條哈巴狗似的,可憐巴巴的祈求獎賞,期待着有朝一日能生個閣下。
戴維摸了摸口袋,他不抽煙,但是不妨礙他帶糖。他給自己拆了根棒棒糖,“等他老了,或者什麼時候想開了,我會給他送終的。不然就是給他錢,他也隻會送上去。”
給家裡的結晶他有數,不會讓那家夥覺得少要求他退伍去嫁蟲,也不會讓那家夥覺得他很能掙從而獅子大開口要更多。
“雄蟲沒一個是好東西,你的原話。”路德維希哀歎道,“幸好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然碰見你那種極品家庭,我上吊都沒得上。”
“不去做個基因配對,萬一有驚喜呢?”
紫發軍雌哈哈大笑,“得了吧,投胎都投不到雄蟲,還指望着基因配對能發現一個好雄父嗎?就咱們這破命,自己活就夠了。”
銀發軍雌聳聳肩,不做評價。
他摸了摸自己腰側的槍,再一次發出邀請,“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練槍嗎?”
“好生硬的轉話題啊,戴維。”路德維希半月眼,“而且我一直不理解練槍有什麼用,咱們明明有那麼大的翅膀。”
“等你哪天翅膀被轟掉了就老實了。”
好惡毒的詛咒!
路德維希打了個寒顫。
見他這樣,戴維終于笑了,“好吧,我開玩笑的。這顆矮行星我認識,N-011,你在那顆矮行星上藏了酒,我在這裡藏過酒。”
不然怎麼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想當年他可是滴酒不沾的。
他從自己扇開的那一片空地裡挖了挖,很快拎出兩壇酒,分了其中一壇給好友。
“幹杯吧,敬明天。”
……
“元帥,哪裡都找不到阿什蘭上校!”
“阿蘭少将也不見影子了!”
老元帥揮揮手,背過身歎了口氣。
“沒酒了連待都不想待,兩個小混蛋。”
“您還是太寵着他們兩個了。”副官擦着杯子,“哪裡有您帶着屬下上前線,還給屬下帶酒任他們偷的道理。”
“所以明年直接給他們?”
“……不,還是讓他們來您營帳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