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的林書白一心隻想着逃離這個叔叔家,但換了個芯子的林書白卻想到了在最短的時間内拿到原本屬于原身東西的方法。
循着記憶中一閃而過的畫面,她鑽進床下,在一堆雜物、臭襪子和皺巴巴的紙巾中翻找,憋不住了就閃現回空間裡換口氣再繼續。
終于,在換過第三口呼吸之後,林書白在角落裡摸到一個觸感冰涼的方形物。
心念一動,這方形物便和林書白一起進入了空間。
在空間的燈光下,她才看清手下的這個東西的樣貌。
這是個精鋼質的保險箱,還是密碼加指紋雙重保障高級版,這個世界的購物軟件桃寶上大幾千塊一個,按照記憶中對林建峰摳門本性的認知,這是為了防賊下了血本啊。
林書白盤腿坐在草地上,脫掉手套,她單手撐在額前盯着保險箱僞裝思考者。
密碼盤上隻有1、3、7、9、0,這幾個數字有磨損的情況,但這種箱子一般都需要六位數才對啊。
這才五位數,難道有一個數字是重合的嗎?
将燈光調到最亮,箱身微微傾斜,林書白在明亮到甚至有些晃眼的燈光下仔細打量。
果然,9這個數字的鍵面相比其他數字似乎要更加光滑一點。
她想了想,照着掉在林建峰身邊錢包裡的身份證輸入一串數字,然後按下确定鍵。
下一秒,保險箱嘎達一下——這是密碼鎖打開的聲音。
果然,不論是哪個世界的人都喜歡用自己的生日當密碼。
戴好手套,無語又慶幸的林書白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拎起昏睡在一旁的林建峰的手,将食指按在保險箱的指紋鎖鍵盤,又是嘎達一聲,保險箱門應聲彈開。
房産證和相關證件整齊的摞在保險箱中,旁邊是十疊紅色的鈔票、六根足金金條、四條壓手的金項鍊,三張銀行卡、兩張存折還有一串鑰匙。
林書白先将現金全部裝進自己的口袋裡,想了想,幹脆又将所有的東西一起拿走。
林建峰被她随意扔在巷口,至于保險箱嘛就不還了。
林書白甚至還從打着小呼噜熟睡的自己的堂弟身邊摸走了他滿滿當當的儲蓄罐。
林書白:對不住啊,誰讓你那個時候也天天欺負你堂姐和堂妹呢,下次記得不要再惹記仇的人了小堂弟。
這個世界的銀行卡的每日取款上線在2萬塊。
又換了一套衣服,帶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林書白掐着零點前後的時間,将附近的自助取款機都取了個遍。
果不其然,這三張銀行卡的密碼也都是他的生日。
一通操作下來,兜裡隻有兩百塊的窮光蛋林書白成功變成空間裡有16萬,還有将近八百克黃金的林書白。
怪不得說來錢快的都寫在刑法裡。
林書白樂颠颠的避開監控攝像頭踏上了回程的路:刑啊,這日子可越來越太刑啦。
等到林建峰被路過的行人搖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一點。
而這個時候,林書白已經借着空間的掩護換了衣服坐着黑車回到了她在這個世界的家裡。
家中一如往常,洗了個澡,又換了平常穿的衣服,隻在車上稍稍眯了一會兒的林書白沒顧得上休息,直接拿着房産證和相關證件找了個附近口碑最好的房屋中介。
她将安市的那套老房子挂了出去。
價格上沒什麼要求,隻一點,一定要快。
中介見多了像林書白這種急着用錢的客人,當下就拍着胸脯向她保證:我們辦事,您放心!
從中介出來,已經到了下午,辦完了幾件大事兜裡有了錢的林書白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在現代社會雖然是孤兒院出身,但早在少年時就已經開始外出打工養活自己,加上官方的補助和好心人對孤兒院的捐款,日子倒也還過得去。
等上了大學後有了獎學金和可以自己支配的時間,雖然有一段時間因為園長媽媽生病有些困難,但手頭也隻是緊張了一段時間,哪裡還能想到居然還有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時候。
工作了幾年好不容易攢出來的首付款,還有她前兩天剛交過的房租都打了水漂。
昨天她剛發現自己穿越的時候還因為這個身體缺錢心慌,但現在都好了!
兜裡有錢,看什麼都覺得順眼了起來,天更藍了,水更綠了,連路邊大橘和三花打架都充滿了趣味性。
路邊的兩隻小貓炸着毛對罵,這個嗷一聲,那個嗷一聲,林書白叼着棒棒糖坐在旁邊的長椅上津津有味地看。
兜裡剛開機沒多久的手機突然響起——
“恭喜你發财,我恭喜你精彩……”
歡快的鈴聲将剛幹完壞事的林書白吓得一哆嗦。
拍了拍胸口順安撫了一下自己亂蹦的小心髒,林書白從兜裡掏出自己的手機,裂了一條縫的屏幕上閃着大大的幾行字:凝凝班主任。
凝凝?
林書白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個世界的自己的便宜妹妹好像叫林松凝來着吧。
想到融和的記憶中那個叛逆少女,林書白深深吸了一口氣。
從小到大她都沒什麼親人,冷不丁知道自己多了個妹妹着實讓她心情有些複雜。
雖然這個妹妹隻是紙片人的衍生物。
鈴聲響個沒完,林書白慢吞吞的按下接通鍵,就聽對面傳來一道男聲:“林松凝的家長是嗎,
“對,您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林書白揪了揪自己發皺的衣角。
電話那頭的男音道:“她在學校和同學打起來了您來學校處理一下好嗎?”
林書白:“……”
我現在說這手機是我撿的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