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詹姆的紅色帆布鞋快速點着地。旁邊的西裡斯撐着他肩膀發呆。
“寶貝,還沒收拾好嗎?”贊德仰着腦袋朝樓上望去。
“就來啦!”娜蒂亞抓起一件襯衫外套跑出房門,“我居然找不到上周穿過的那件藍襯衫了,明明前幾天還看到它放在外面等着烘幹呢。”她邊下樓梯邊念叨着。
“我記得那次的衣服是你爸爸洗的,也是他烘幹的。”關林立馬撇清自己的嫌疑。
“沒錯!我是目擊者!”詹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拉着西裡斯舉手。
“爸爸~你是不是又把我和媽媽的衣服放混了?”娜蒂亞歪過頭微微挑眉看向贊德。
“Fine,或許吧。”贊德無辜的攤開手,“我又洗衣服又烘衣服的,就沒人為我發聲嗎?”
“哈哈哈哈,沒有任何人在怪你親愛的。”關林上前親吻贊德臉頰,贊德一手捂住娜蒂亞眼睛,另一手接過關林遞來的飛路粉。
随着詹姆一聲起哄的大叫和以撒故作嫌棄的咦聲,被捂住眼睛的娜蒂亞憤憤開口,“為什麼捂我的眼睛!明明以前都可以看的!”
關林咯咯笑着沒回答她的問題,“好了你們快出發吧,别記錯了,是去魔法交通司訓練基地。”
“知道啦!知道啦!”伴着詹姆聒噪的聲音消失,幾道綠煙後四個孩子的身影依次從壁爐中消失。
“我這個假期的魅力是不是又大幅提高了?”詹姆不安分的做着耍帥動作。
“身上有跳蚤就去洗澡。”西裡斯撇撇嘴,面不改色的接過話。
“嘿!感覺現在看我的人更多了!”詹姆自我感覺頗為良好的和路人打招呼。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那些打量的目光都是沖着西裡斯去的。
畢竟——布萊克家長子被家族除名的消息被刊登在了預言家日報第一版。
詹姆還在和西裡斯插科打诨着,以撒在一旁皺着眉頭回望那些不懷好意的打量。
“娜蒂!娜蒂!”
循聲望去娜蒂亞看到了比莉,奧林和剛畢業的溫茨勒。
“溫茨勒!好久不見!”娜蒂亞驚奇的跑過去,“你居然一畢業就到魔法交通司工作了!”
“提前開始實□□歸是好的。”溫茨勒比在學校時看着成熟了不少,學生時代随意垂落的頭發如今被發膠安分的固定住了。
“果然,你可是溫茨勒,轉正肯定沒問題。”奧林拍拍他肩膀。
“那就借你吉言了。”
“與其說這個,不如擔心一下今天的幻影移形學習。”比莉焦慮的啃着指甲,“希望我不會被分體什麼的。”
“雖說是有這個可能性...”溫茨勒話還沒說完聲音就被比莉的哀嚎聲蓋過。
“但分體的可能性還是很小的。”娜蒂亞輕輕拍着比莉的背,向溫茨勒投去求助的眼神。
“當然了,就算分體了也有專業醫師為你們醫治。”溫茨勒指向一個白色帳篷,幾個醫師在帳篷旁百無聊賴的聊天,其中一個人不停的打着哈欠,嘴巴像是翻來翻去的馬桶蓋。
“放心吧比莉,差點沒頭的尼克不還'活'得好好的嘛,再看看凱特爾伯恩教授,少胳膊少腿也沒什麼大礙。”奧林拍了拍面如死灰的比莉。
“不會說話就别說了。”比莉對着他的胳膊狠狠來了一拳。
一個穿着一身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帶着哨子站到了場地正中央,幻影移形課程的教學正式開始了。
“三個D,全都是老生常談,不如直接讓我們開始練!”詹姆無視着老師的教學,嘀嘀咕咕的對着西裡斯和娜蒂亞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