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覺得拉文克勞長桌上的人少了很多。”萊姆斯看着拉文克勞長桌上一半不到的人又聯想到預言家日報上越來越頻繁的混血巫師離奇死亡案忍不住歎了口氣,“你們都看到預言家日報上漢斯的案子了嗎。”
彼得倒抽一口涼氣,顫顫巍巍的回答,“他好像是個作家吧。”
“你們還看那個破報紙啊。”西裡斯冷笑一下,“一幫政客在報紙上胡讒,那個作家遇害八成是寫了什麼引得那個神秘人不滿意的東西。”
“放心吧,有鄧布利多校長在這,霍格沃茲很安全。”詹姆拍拍胸脯,仿佛他是鄧布利多的發言人。
“和社會形式一樣嚴峻的還有今年球隊的形式。看看今年的新生吧,就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進了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詹姆滿嘴包着土豆口齒不清的嘟嚷,“魁地奇都要湊不齊人了。”
話一說完,他又鄭重的調整擺在桌上的魁地奇隊長徽章,好讓他正對莉莉的方向。
“什麼時候開始招新成員呀?”彼得努力勾着身子湊近那個折射着金光的徽章。
“這周六,這周六,要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西裡斯用食指和中指夾着叉子不耐的搖晃,敲得鐵盤子铛铛作響。
“兄弟們,你們會來看的吧。”詹姆已經想象到自己到時候威風十足的樣子了,“别忘了叫上小白,哦,最好能讓莉莉和她一起來。”
“小白?娜蒂又有新外号了?”萊姆斯停下了咀嚼土豆的動作。
“對,你不覺得白尾巴太長了嗎,小白剛剛好,就像叉子一樣簡潔。”詹姆又迅速的挪開了話題,“嘿,你們說我那天穿哪一套訓練服好?......”
......
娜蒂亞和莉莉坐在看台上驚恐地呲着牙圍觀格蘭芬多選拔新人,旁邊的西裡斯,萊姆斯和彼得也扭曲着面部,不忍直視天空。
天空上是一副慘狀,零星的幾人在上面稀松的飛着,有的快控制不住掃帚,在空中止不住的颠簸;有的一棒子把遊走球打歪到詹姆所在的方向,還好他靈活的躲開了;還有的人丢了眼鏡,在空中橫沖直撞......慌亂之中,甚至還發生了空難。
終于在一系列驚心動魄的“選拔”後,詹姆少見的黑着臉吹了結束的哨聲。
在九月的暮色中,一群人狼狽不堪地站在草坪中央,被煙紫色的夕陽光襯得十分不起眼。
“我真想把你們都扔進黑湖裡喂魚,然後再了斷自己。”詹姆咬牙切齒地說。
“如你所見,我們隊在我光輝的領導下,東拼西湊,還差一個擊球手。”晚飯時間,詹姆緊緊握住西裡斯的肩膀,“兄弟,我們可是一起遛過龍的,這個工作隻有你能勝任了。”
“對我有什麼好處嗎?”西裡斯懶懶的一根根扒開詹姆的手指,然而對方又在下一秒迅速攀了上去。
“好處?不不不,這麼說就太狹隘了兄弟。我們打魁地奇是為了奪冠,為學院争光。”
“你什麼時候這麼有學院榮譽感了?你要不要看看剛剛在草藥課上被你扣掉的10顆寶石。”西裡斯指了指墊底的紅寶石。
“不,那隻是運氣不好,誰能想到叫咬藤用不了那麼多龍糞。哦對了,我想到了,打魁地奇多酷啊,這是熱愛!”
“熱愛魁地奇的是你,不是我。”西裡斯故意微微仰起頭,對着他們挑眉。
萊姆斯終于看不下去了,笑着放下手裡的南瓜汁,“好了,大腳闆,别逗叉子了。你昨晚不就決定要參加了嗎。”
“昨晚?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不管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詹姆激動的攔着西裡斯,拉着他的手舉起水杯,強行碰了個杯。
“哈,那時候你的鼾聲都快震碎宿舍了,你當然不知道。”西裡斯笑着回應。
“嘿!讓我來宣布這個好消息!”詹姆咳咳清了清嗓子還沒站上椅子就被捂着嘴拽了下來。
“别說!”西裡斯慌張的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