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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朗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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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今天會有一輛坦克守在門口。”

赤井笑出聲。“那倒不至于。”他回答:“我會補交文件的。如果非要有人為此擔責,我認為是吉田。”他露出遺憾的神情:“如果有下次,警方内部的高層都可信,或者你可以晉升的再快一些,我保證——”

“我保證會更嚴格的審核FBI攜帶入境的任何物品。”零打斷道。

赤井再次笑出聲。上車吧,他勸道,還有四個小時,你路上可以補一覺。降谷零沒有回答,翻開下一層,準備查找更離譜的東西。那裡有一個醫藥包,塞滿急救用品,還有一小瓶腎上腺素。幾秒鐘後,他拎出了一塊巧克力。

“這又是什麼?”

甜的東西。赤井理所當然地聳聳肩:“如果你心情不好——”

降谷零輕嗤一聲:“FBI。”他把巧克力袋甩了甩:“你帶RPG入境的時侯想過我的心情會不好嗎?不要拿吉田當借口——”

下一秒,赤井把巧克力塞進零的嘴裡。

那我可以現在向你申請嗎,警視正。他問道,我也不希望用到火箭筒。

降谷零向他翻了白眼。車隊的第一輛已經啟動。赤井朝東方望去,想知道是否有日出的迹象。地平線上反射出令人興奮的光芒:金色,微紅,血一般。

二人上了車。說真的。赤井系上安全帶。“要再看一遍行動計劃嗎?”

“不用了吧萊伊。”零故意喊出這個名字。“早就很熟悉的事了。更何況——”他将黑咖啡放在駕駛座旁:“這次不是硬闖,隻是偵查。”

也是。赤井點頭。“畢竟是十八年前的實驗室,已經廢棄了。”他擰動車鑰匙,語氣輕松下來:“近幾年的監控記錄也沒有異常,整片區域幾乎沒有過往車輛。”

“衛星地圖也是這麼顯示的,供水供電也完全停了。”降谷零低頭沉思:“…時隔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那裡還剩多少證據。”

“任何事情都會留下線索的。”赤井笃定道。或許,今天我們就能看到組織真正藏起來的東西了。

降谷零笑了一下。未曾被陽光灼過的金色,降谷零剛整理好的短發,在路燈微弱的光線下,正在被夜風撥亂。

金屬箱子的拉鍊緩緩閉合。他聞到日出的味道。

*

車輛駛出市區三個小時後,平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單調稀疏的樹林。山腳下,一望無垠的長長牧草,摻雜着低矮灌木。路上偶爾出現空蕩蕩的棚屋,斜眼看着車隊,裡面的居民早已搬走。幾個低矮的木屋圍着水稻,當然也看得到小麥跟大豆。對了,剛才還有一頭鹿,在車隊經過的時候,遲鈍地看着大家。

道路轉了彎,緩緩地向上延伸。逐漸的,他們連廢棄棚屋都看不到了。周圍隻剩下風和水,那是渺無人煙的地方千年來僅有的聲音。在山的深處,總會有足夠的時間商讨,甚至聊天。可對講機裡一直靜悄悄的。

領頭的車突然減速,在陡坡前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降谷零踩下刹車。

沒路了。對講機裡風見回答。衆人從車上下來。

或者說,這裡原本有一條路,一條山間土路,但長年未有人行走,早被野草覆蓋。枯草荊棘之下,隐約還能看見碎石所鋪設的路基,可要想讓車輛繼續前進已然不可能。

定位顯示,他們的目标就在山的另一側。

赤井彎腰抓起一把碎石,指尖一撚,岩屑竟也化成粉末。

“車開不上去了。”赤井說:“你看見那草的長度嗎?”

“看見了——很難不看見。”降谷零站在車前,草也跟着晃動。

太好了。他感慨道。“所以我們隻能走上去了?”

“看起來是這樣。”赤井掃視着四周地形:“信号也越來越不好。”他指着前方:“無線電波被高地遮擋,山體阻隔,進入密林後通訊質量隻會更糟。”

衆人沉默。遠方傳來幽幽的嗡鳴。那是剛才深山中回聲的回聲。

就在這時,赤井突然像意識到什麼似的。他猛地轉頭看向停在後面的那輛車,抿緊嘴唇,快速走過去,站在朱蒂車的後備箱前,臉色嚴峻。

“出來吧。”他低聲道。

衆人的目光一下子聚到那裡。後備箱緩緩打開,淺香從裡面坐起身來,額頭上滿是汗珠,頭發也被悶在臉頰旁。因為長時間躲在後備箱,她動作僵硬,但依然毫無懼色地擡頭,與赤井對視。

赤井深深地吸了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

“你真是…”話到嘴邊,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反倒長長地歎了口氣。

氣氛頓時緊繃起來,其他人都不敢開口。

降谷零看了一眼赤井,也輕輕歎了口氣。他走過來擋在兩人之間,打起圓場。

“算了,既然人已經來了,更何況今天隻是偵查。”

赤井沉默片刻,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分三隊吧。”他冷靜地指出。似乎也别無選擇:“一隊兩個人,在山上架設一個信号中繼點。”

朱蒂輕咳一聲。她推了下眼鏡,打開戰術平闆:“這個位置怎麼樣,半山腰有個高地,信号保證可以覆蓋實驗室區域?”

降谷零扭頭看向風見。

“你去。”他說:“确保兼容FBI的無線電通信。”

赤井也擡起頭。朱蒂。他說:“等通信搭建,你帶隊負責無人機偵查、紅外掃描、外部監控。剩下的人——”他很快打斷自己,看向躍躍欲試的工藤新一。

“不,小弟弟你留在這。”

這不公平,這是對高中生偵探的絕對低估。朱蒂輕笑一聲,搶在年輕人明顯的反駁之前。不行,赤井隻得搬出遠在LA的工藤夫人,我必須确保你的安全。他點了點人數,剩下三個,對于偵查足矣。說實話,這種組合還從未有過。

他看向淺香。臉上依然是無奈地表情。

“你和降谷警視正還有我一組。在中繼站搭建完成之前,我們不會進入實驗室。”

“記住。”降谷零提高聲音:“此次行動以偵查為主,保持全程通信。任何異常情況,十五分鐘内立即撤離,不要猶豫。”

适時的,山下的平原傳來銳風尖嘯,遠處,山脊線被朝陽勾勒成一條鋒利的紅。戰術背心的護闆在晨光下晃了一下光。很久不穿了,的确很沉。赤井扣緊槍帶,他側頭看,降谷零已經蹲在地上,單膝支起,熟練地纏上戰術手套。

*

這一帶的天氣糟透了。

山下還算溫暖,可随着高度升高,氣溫逐漸下降。降谷零握握手指,雜草在大拇指上劃開不少口子。灌木與藤蔓被他們砍平,又重新合攏,吞噬掉來路。

耳麥裡傳來朱蒂和風見斷斷續續的通訊聲。中繼站顯然還未搭建,信号極其微弱,全被風聲掩蓋。

大約十五分鐘後,他們在雜草中看到一塊破損的路牌,斜插在泥土裡。路牌上的字迹生鏽,但仍能勉強辨認出一個單詞——"HELIX"。

這并不意外。降谷零想。如果現在出現什麼别的什麼單詞才更麻煩。

很快,耳機裡傳來風見的聲音。“Test…test…”幾乎是同時,朱蒂的聲音也響起。

“哎,帥哥們,看得見我了嗎?”

感謝現代裝備。無人機的攝像頭已經打開,畫面第一次從俯視視角傳輸過來。腕表屏幕上,山脈輪廓,曆曆在望。

“辛苦了。” 降谷零低聲道。他很少誇獎風見。

“看到前面那棟了嗎?” 朱蒂的聲音傳來,畫面上,一座半塌的建築出現在無人機的鏡頭裡。

赤井眯起眼。實驗室遺址,比他想象中的更龐大。

當然,大多數建築還沒有倒塌,但頹廢衰敗的迹象的确壓抑。左邊的垂直鋼柱松松耷着,右邊剩下的那些幾乎也要折斷。建築整體是球狀,四周圍滿一排半毀的建築,生鏽的鐵門搖搖欲墜,牆壁上爬滿風雨侵襲的裂縫。更遠處,附加建築群露出半截殘破的鋼骨架,抛屍一般攤開。

“倒是比想象中更完整。” 淺香評價。降谷零推了赤井一把,赤井這才回過神來。三個人又走了二十分鐘,抵達建築群門口。

“等等。”

赤井腳步一沉,視線落在前方地面上。

地面泥土被旋翼掃出一道淺坑,碎石向兩側擴散,邊緣平直,痕迹新鮮規整。

降谷零蹲下,撥開泥土。

“很新,不超過24小時。”

他發出嘶的一聲。一下子,空氣裡的黴味更濃了。幾乎同一個瞬間,三人對視一眼,迅速地後撤進建築的陰影處隐蔽。

那是直升機的痕迹。赤井在牆後對着無人機打起手勢。

有人來過。

不需要額外的提示。無人機已經率先飛上建築頂部。稍等一下,朱蒂說:“我做個建築掃描。”

三人打開腕表終端,幾秒後,建築結構圖出現仔屏幕上,完整的三維模型自動渲染。很快,不在計劃内,但絕不意外的事情出現了。

熱源探測顯示,地下一層有一個人。

降谷零能感覺到自己心髒砰砰作響。隻有一秒,又被強迫陌生的冷靜壓制。

“能再确認一遍嗎?”赤井問。零也幾乎同時發問。

“确定嗎?”他說:“隻有一個人?”無線電的紅外掃描滴的一聲。他需要知道下一步。

别急。朱蒂謹慎地操作:“我換個方式掃描。”幾秒後,模型成像穩定,畫面裡,一個幹淨的紅色人影,在地下室的中央,靜止不動。

“就是一個。”她确認道:“生命體征正常。”

降谷零放大成像,仔細看了又看。

赤井的手指沿着建築布局移動,思索片刻。

“這裡的能源系統呢?”他問道:“朱蒂,确定這地方是徹底停擺了嗎?”

等等,情況有變。朱蒂回答。她似乎也想到了同一個問題:“昨天下午從地方電網調取的數據還顯示這裡一直處于零負載狀态,完全斷電。”她停頓一下:“但紅外可以檢測建築内到微弱的能源使用。”

“電力來源?”

“不像是外部電網供應,可能是備用電源或者小規模的離線供電…負載太低,不像是在維持實驗器械的規模,隻是勉強夠維持環境控制。”她的語氣變得更謹慎:“這不對勁。”

赤井皺眉。降谷零看了他一眼。

“你是說,”零緩慢地重複:“這地方前幾天完全斷電,但不久前有人打開了最低能源?”

朱蒂回答了是。“有意思了。”降谷零怔住。實際上,頻道裡的所有人都在思考同一個問題。

“誰會在這種地方待着?”

雲飄過去,巨大的陰影砸下來。“要撤退嗎?”難得帶着遲疑,朱蒂在耳機問道。

淺香一直默不作聲,此時卻出聲堅定反駁:“這人未必知道我們過來。前陣新聞一出,恐怕組織也沉不住氣了。”

問題是。降谷零低聲自言自語:“會是誰啊?”

還剩下誰?那個組織裡的人。

赤井擡頭看着他。他們目光短暫地交彙。這個問題倒是容易回答。這似乎給了淺香信心。

她說:“如果他正在銷毀證據,那現在進去倒是最好的機會。”

“如果是個陷阱呢?”赤井又問。他現在尤其的瞻前顧後。他不喜歡帶着一群人冒險,尤其是淺香在這裡的情況下。

可如果現在不進去。淺香反駁。“難道要等他走了再進去嗎?”

鐵皮發出一陣細碎的抖動。赤井停止沉思,他敲了敲耳機。

“去看一下山後有沒有其他路。”

朱蒂迅速執行,無人機飛過去又回來。答案是否定的。這樣吧。赤井終于說服了自己。“朱蒂,給我三條撤退路線。”

“OK。”朱蒂回答:“标記了三條可能的撤退路線,紅色的是最優方案。”

好,風見。降谷零接過話頭。“留一個人看守中繼站,你帶人來這個地方接應我們。”

“如果有突發狀況,我們會切斷熱源信号,你立刻帶人支援。”他說:“掩護我們撤離。”

*

他不喜歡這裡。

他真的很不喜歡這裡。

當降谷零踏入實驗室十分鐘後,他的心裡隻有這一個想法。

地道向下延伸。很冷。冷得讓人一腳踏入,像是滑進某種生物的腹腔。

實驗室裡沒有照明,空氣裡充滿某種潮濕的黴味,金屬氧化後的鏽腥,以及更深層的、難以形容的腐敗。

五分鐘後,他們進入主廳。降谷零擡起手電,主廳北面,一具生物倉斜倒着,艙體破裂,地上有不少玻璃渣。凍幹的管線散落一地。裡面的液體早已蒸發,留下灰色的沉積物,艙壁上附着一層黑色的膜。

他哈出一口氣,這讓他更冷了。

另一側,赤井突然啧了一聲。降谷零迅速靠過去,那裡的生物倉保存更加完整。透明罩壁内的液體泛着詭異的青綠色,粘稠地晃動。他擡起手燈,臉色頓時一陰。

他的眼睛告訴自己那是一隻人手,而大腦卻反複拒絕。

或者仁慈點說,那曾是人的一部分,已經被溶解得不成形狀。盡管死去多年,這東西仍然擁有某種生物性的本能,比如,試圖從管中爬出去。

赤井秀一走上前,用袖子擦了擦玻璃。艙壁上刻着淡到不可辨認的編号。

“快過來!”

淺香突然驚呼,赤井和降谷零将手燈探過去。她的手中有一塊金屬,銘牌斑駁不堪,但上面的字迹仍舊清晰可見。二人湊上去閱讀,那似乎是一個人的生平,又或者,重大的人生轉折。

9歲:目睹母親因車禍去世。

14歲:遭遇首次暗殺,侍從在槍擊事件中身亡。

17歲: 父親在宴會上遭遇槍殺。

24歲:首次進入“黃昏之館”,發覺建築中可能深藏秘密。

事件記錄到這裡中斷。淺香翻過銘牌,發現另一側還有幾行字。

編号 C-12

18歲:進入第四階段

就這樣,幾個字母活過來,正在以某種無法察覺的方式變形、扭曲。三個人一起沉默。這種沉默總是讓人不安。赤井看着器皿中的斷肢,突然感覺可以聽到自己體内的器官在運作。

他定了定神,擡起手腕,将銘牌對準鏡頭。朱蒂。他說:“我傳給你,你查一下。”

降谷零環顧四周:“大家再搜搜,看還有什麼能用得上的證據。”

他蹲下身,手電的光束緩慢地掃過地磚。腳下偶爾有什麼東西碎裂——可能是玻璃,也可能是陳舊的骨頭。

突然地,他感到汗毛豎起。那一秒,他的直覺比現實要快。某種東西變了。他擡起頭,光束已經開始順着他的眼神爬行。

就在那個刹那,光變綠了。金屬的嗡鳴瞬間從四周牆壁炸開,空氣中央,原本筆直的光束被電波攥住,猛然一擰,徹底脫離掌控,貫穿整個大廳。降谷零一把扯掉耳機,他感到皮膚被細微的靜電刺痛,每吸一口氣,電流就在鼻孔裡噼啪作響——

光帶裂開,活物一般四散逃竄,極快地攀上牆壁,沿着破碎的地磚縫隙幾道、十幾道、數百道的幾何式瘋長,填滿整個大廳。

三個人迅速聚在一起,背靠背拿起武器。

極輕,極幽,像是來自他們皮膚之下,像是這個空間本身在開口說話一樣。

“好久不見了。”

綠光在這句話後瞬間消失。極亮的光帶來短暫的失明,黑暗中,三個人的視網膜上都有一個白點滞留。那是一顆白色的義眼,布滿血絲。

下一秒,赤井将槍上膛,對準前方。

萊伊,波本。那人走出黑暗。

視線在腳步聲中逐漸恢複。降谷零重新戴上耳機。正如走進實驗室之前所預測的那樣,他冷笑一聲。

“好久不見啊。”

他将槍口對準來人的眉心。

“朗姆。”

*

黑暗并不是一種狀态。它并非單純的缺乏光,而是更具目的性的存在。盡管光曾經試圖侵蝕它,但是在太陽無法抵達的地方,死者永遠不會消散。它們隻是等待,等待風暴将它們再次掀起,等待烏鴉聚集,好讓它們回歸人群。它們不叫,不動,沒有形态。

赤井敲了敲耳機,示意朱蒂與風見待命。

朗姆緩緩攤開手掌。

“不用這麼緊張。”他露出微笑。

“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們。”

降谷零将槍口擡高:“怎麼,組織的二把手竟然淪落到要親自在實驗室門口當門童嗎?”

朗姆嗤笑:“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波本。”他的語氣輕蔑:“你們會來這裡,是我早就料到的事。”

他的目光掃過兩人。“想必你們也已經查到了吧,日本警方裡,有我們的人。”

一種憤怒猛然竄上脊背,降谷零咬緊牙齒。身旁的赤井卻冷笑一聲。

“所以?”

他向降谷零與淺香打出戰術手勢,降谷零知道,那是交叉掩護,雙向推進。他側身進入掩護角度,同時瞄準朗姆頸線。他需要鎖定空隙,一旦赤井行動,他便能無縫補位。赤井繼續說道。

“你一個人,能有什麼作為?”

朗姆冷笑。他将手按上牆壁。

“誰說這裡隻有我一個人。”

就在那個瞬間,世界在他們眼前被活生生撕裂。

腳下的地面猛地震顫,沉重的氣壓陡然下降,整個空間都在崩塌。下一秒,上千道白光自地下噴薄而出,切割黑暗,照亮了埋藏在地底的陣列。

艙體内部,那些原本沉眠着的東西,在這一刻同時睜開眼睛。

啪。

一個人的睜眼是無聲的,但幾千雙眼睛同時睜開,便是一道震耳欲聾的脆響。生物艙門接連彈開,透明的液體傾瀉而出。黑衣人推開門,帶着面罩。一排,兩排,數以千計,站在朗姆的身後,包圍過來。每一個黑衣人的頸側,都紋着相同的圖标。那是兩雙向上揚起的手臂正在交叉。

“你們真以為,”朗姆的聲音微妙地上揚:“我會一個人坐在這裡等你們來嗎?”

他揮了揮手。

“給我上。”

身後陡然轟鳴,實驗室的大門,應聲而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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