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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朗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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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不該在此時響起的敲門聲。

赤井秀一與降谷零對視一眼,瞬間警覺。兩人一左一右,手持槍械,悄無聲息地貼近門口。

降谷零擡手示意衆人噤聲,他壓低聲音,隔着門問道。

“誰?”

“是我。”

二人再次對視。這個聲音是淺香的。但經驗告訴他們此刻放松警惕絕非明智之舉。赤井微微側身打開門,果然淺香站在門外,黑色兜帽蓋住淩亂的頭發,呼吸急促。

兩個黑漆漆的槍口指過去。

“認真的嗎?”淺香揚起眉毛,明顯不滿地問道。

“先進來。”赤井的槍口一動不動,語氣倒還算柔和。

零向後讓出位置:抱歉——他說:“我們必須進行确認。”

門在身後輕輕關上。

“羽田家院子裡的閣樓是幾層?”

“羽田家門外的花是什麼顔色?”

兩個人看着淺香,同時問出口。

淺香的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切換。短暫的,無奈的沉默後,她問道。

“我回答哪個?”

工藤新一緊張起來,并不是因為槍。他完全能理解這二位的戒備——貝爾摩德如今随時都可能出現在家門口,這種小心再正常不過。他真正擔心的是,這兩個人會在自己家鬧出争執。從在羽田家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為此捏着一把冷汗,尤其是經曆過上次港口那件事後——

當然,淺香不會有這種煩惱。她并不在乎把矛盾踢回給提出問題的人。但很明顯,這麼想得并不隻有工藤一個人。他看見降谷先生的下屬風見,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握緊了雙拳。

更詭異的是,赤井突然笑了起來。

“回答他的吧。”他說。與此同時,降谷零幾乎在同一秒開口。他用毫不客氣的眼神看了一眼赤井,然後告訴淺香。

“回答我的。”

很詭異對吧。工藤與風見對視。他用目光說。你也覺得很詭異吧。風見無聲地點點頭。

所幸,屋子裡的其他人并不在意。淺香聳聳肩。

“白色的。”她說。

赤井點點頭:“抱歉,失禮了。”他放下槍,随即打開門縫,警惕地望向屋外。

“放心,路上我很小心,沒有人跟着我。”淺香歎道。

“出什麼事了?”零問。

“我的住所被人翻了。”

衆人面面相觑。這是個不好的預兆,但淺香自己似乎毫不在意。她無所謂地走進屋内,看到滿屋檔案和屏幕上跳動的紅色坐标。

等一等。她驚訝道:“你們找到實驗室了?”

秀吉下意識地點點頭:“對,剛剛鎖定的位置。”

赤井沉下臉來。他走上前引回話題。

“知道是誰翻的嗎?”

淺香轉過頭。答案顯而易見。其實在問出問題後,赤井也已經有答案了。她走上前,舉起手機。裡面是她錄下的監控,畫面中,兩個戴着墨鏡的男人正在粗暴地砸毀她提前布置的攝像頭。他們身後有一個模糊的臉龐裡,盡管看不到全臉,但方形的下颌與鷹鈎鼻實在太好辨認——

朗姆。

“果然,”降谷零的嘴角向上抿着:“朗姆終于坐不住了。”他向風見打了響指,風見迅速會意,如果順着這個住所的位置所在,調查附近的監控,就有可能查到朗姆的蹤迹——

淺香冷笑一聲,說道:“那天傳單的指向太明顯。我早料到他會動手,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有損失嗎?”赤井立刻追問。

淺香搖搖頭:“他們隻會找到一間空屋子,行動前我早就做好準備了。”

“暫時别回去了。”降谷零沉聲道:“今晚先在這裡休息。等明天我們再想辦法安排你去安全的地方。”

淺香毫不在意地揮了下手:“不用你們管。”她又湊在羽田秀吉的屏幕上仔細看起來:“這麼多年下來我很清楚該怎麼應付這種情況。對了——”

降谷零稍稍加重了語氣。他打斷道。

“我知道你有分寸,但現在的情況特殊。”

淺香點了點頭。她看上去完全沒聽進去:“既然實驗室的位置确定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零剛要回答,突然的,赤井冷冷地插話了,盡管剛才他一直一言不發。

“你不需要參加。”

淺香愣住。她回過頭,壓着下巴,眼睛向上看地看向赤井。

“你說什麼?”

“你呆在這裡。”赤井淡淡地重複:“我會安排人在附近,保證你的安全。 ”

淺香聞言,緩緩轉過身來。她的肩線繃直,目光不動聲色地,冷極了般,凝聚在赤井臉上。赤井比她高出不少,但此刻她的存在卻莫名地占據了整個房間的重量。她緩緩地開口,一個字,一個字地抛着。

“你,讓我?呆在這裡?”

赤井絲毫不退讓:“這不是你個人複仇的行動。”

淺香激烈地反駁:“你是不是忘了我也花了十幾年去追查這件事,而且我——。”

“這是為了你的個人安全。”赤井冷冷打斷道:“呆在這。”

房間一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住,擡頭望向赤井。降谷零奇怪地看過去。他忽然意識到,赤井剛剛的話裡帶着明顯的情緒。他很少打斷别人,尤其是在衆人面前。

“風險我很清楚!”淺香的聲音微微拔高:“可在乎這件事的不止你們!”

零急忙站在兩個人中間。“啊,這個。”他用着極其緩和的語氣:“其實具體行動安排還沒定,不必急于争論,我們自己還不知道誰去誰不去。小弟弟——”

工藤新一立刻走上前。“你可以帶她去休息嗎?”零露出微笑。工藤點點頭。淺香看着赤井,最後歎了口氣,走上了樓。

屋子裡的人聳聳肩,低頭繼續整理着材料。降谷零走到赤井身旁,推了他一把。

“送你弟弟回去。”

赤井稍稍放松眉頭。他看向早已精疲力竭的秀吉。

“今天都辛苦了。”他對着FBI那桌喊了一聲:“都早點回去吧,休整一下。”

*

天色完全暗了。

開車回來的路上,零差點闖了一個紅燈。他無法集中精力,腦中不停在想這兩天發生的事。

大岡。這兩個字讓他煩躁。還有一周時間,他必須在見面前想出一個套話的萬全之策。況且,在大岡來東京之前自己還有幾天時間,如果可以,他希望盡快調查清今天發現的實驗室,說不定屆時能掌握更有價值的情報。可行動到底該如何安排?他如今能調動的人手不多,FBI方面更是捉襟見肘——

還有,赤井。

零無聲地歎了口氣。

赤井今天很奇怪。

他将車停在車庫,坐在駕駛座。在車裡定了定神後,他才回到樓上。客廳裡亮着燈,照在明黃色的壁紙上。

“回來了?”赤井的聲音從客廳傳出。

零應了一聲,換上拖鞋。赤井正坐在沙發上抱着電腦,屏幕上是一個文件,看起來是武器申請之類的。他将外套扔在一旁,走向廚房。

“零君。”

赤井把電腦扔到一邊,屏幕也沒有關。怎麼?零問。赤井跟着他走進廚房,倚在冰箱上。

“為什麼咖啡機會在八點自己響起來?”

零回過頭,赤井對他無辜地眨眼。我真的被吓了一跳,他解釋道。

因為它效率太低了。零平靜地、理所當然地回答:“我昨晚做了點改造。”

赤井揚起眉毛。這個回答等于沒有回答,他當然知道咖啡機被零改造了。屋子裡隻有兩個人,這事又不是他自己幹得。他柔和地辯護起來。

“可它原本隻需要按一個按鈕就可以了。”

“現在你連按鈕都不用按了。”零推了一下赤井。他急忙讓開,讓零打開冰箱:“它會在你起床前的十分鐘以及晚上八點自己啟動。”

赤井抿了抿唇。他似乎想笑,但還是堅持了剛才的觀點:“可本來我隻需要按一下按鈕就行了。”赤井低下頭。零與他對視,他們之間有着微妙的身高差,隻要零願意,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擡起手,捧住赤井的臉。

就像現在。

兩雙眼睛對視着,零露出好看的微笑,用了最無情冷淡的語氣。

“你可以再買一個咖啡機。”

松開手的時候,他也收起笑容。零開始泡茶,結束了這個對話。赤井笑着搖搖頭。他站在零身旁,遞上自己的杯子。熱氣漫過他們的臉,過了一會兒,零突然開口。

“說起來,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

“我說淺香。”

噢。赤井放下杯子,表情平淡。“淺香不能去。”

“為什麼?”降谷零問:“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朗姆。”他頓了頓,補充道:“包括我們。”

“她去太危險。除非朗姆被捕,否則我不認為她應該現身。”

零反駁道:“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人手不足吧,而她的實力——”

赤井輕輕皺眉:“這與人手無關。朗姆顯然已經盯上她了,我不希望有意外,這毫無必要。”

降谷零盯着赤井。他——盡管這很奇妙——但他明确的感受到赤井在這番話下的情緒起伏。他不理解赤井為什麼這麼說。赤井明明知道眼下情勢多麼嚴峻,又偏偏拿這種理由來搪塞。

“毫無必要。”他低低重複着。對,赤井也重複道。毫無必要。

終于,零開始煩躁了。赤井竟然重複了這句話。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淺香能提供的價值遠超過風險,這一點赤井怎麼可能不懂?

他抱起雙臂,轉身站在了赤井的對面,靠在大理石台上,表情嚴肅。

“你難道不清楚我們現在處境?”他語速極快:“這種時候談危險性有什麼意義?”

“沒意義?”赤井直視過去:“我們已經失去很多人了,任務的意義難道就是送更多人去死?”

哈?零諷刺地笑起來:“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是決定性的因素?”他其實并不想對赤井這麼尖銳,但他無法容忍赤井此刻感情用事。如果自己現在得過且過,就可能會有更多的人付出代價。

降谷君。赤井的态度也陡然變冷,他甚至換了稱呼:“我們不能為了可能性就拿别人的性命做賭注。”

赤井!降谷零尖銳道:“我們從來都是在用可能性做賭注!”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十八年前她既然逃了出來,那她就不能再去送死。”

“你現在完全是在感情用事。”

“我隻是闡明原則。”

“原則?任務的原則,還是你個人的原則?”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區别。”

“區别大了。”零揚起聲音:“你自己好好想想,理智一點。”

“理智不是放任一切犧牲。”

“你不要現在才告訴我你你無法承擔犧牲。”

“我隻是不希望有無用的犧牲。”

“那你就别讓我懷疑你的判斷力。”

你不明白。突然的,赤井重重放下杯子。“你不明白。”

“我父親當年用命換她逃出來,不是讓她跑去白白送死的!”

那是沒有人聽過的,生硬的,挫敗的語氣。赤井說完這句話後頓時沉默下來。降谷零看着他,一時間也說不出任何話。突然,他短促地笑了一聲。

“哈。”他瞪起眼睛:“所以這才是理由。”他也放下杯子:“你隻要一提到——”

房間一下安靜了。下一秒,零自己住了口。話剛說到一半,他就這樣的,突然無法再說下去了。

他要說什麼。你隻要一提到你父親,就開始一意孤行,喪失理智嗎。零垂下眼,心底微微泛起一陣鈍感。他似乎理解了赤井的行為,盡管他仍然不贊同。可他記得這種感受。他知道赤井這一大段看似冷酷的話下面藏着什麼,包裝着什麼。我的父親因此而死,所以哪怕你不得不在我的看管下苟活,哪怕你恨我入骨,錯過向朗姆報仇的機會,我也得讓你活下去。他明白這種執念,他明白,那段時間,他曾經也這麼想過,哪怕自己掘地三尺,哪怕所有人都說這個人已經死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空氣繃緊到了極點。片刻後,降谷零淡淡地吐了口氣,重新拿起杯子。他看向赤井,可赤井卻移開目光,低頭盯着地面。這實在沒有必要,零搖搖頭,為了一個外人跟赤井吵架,在赤井視為最重要的事情上反複挑釁,這實在沒有必要。

算了。就這樣,零輕聲說:“淺香不去了。好了,吃飯,我餓了。”

赤井愣在那裡。

廚房也是明黃色的,柔和的,暈開的亮度,落在漂亮的金發上。零站在那,開始切蔥花。赤井皺起眉頭,眼睛一眨不眨,長久地怔着。他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沉默地看着降谷零轉身在廚房裡忙碌。

争吵竟然就以這種方式結束了。原本預備好的一切邏輯、理由、說辭全部落空了,零就這樣在自己說漏嘴的時候結束了争吵。一場本該艱苦的博弈,突然因為一方毫無預兆的棄權而終止了。輕易的,無所謂的妥協,讓他感到自己剛才所有冷硬的外殼都失去意義。

他為什麼這麼做。一種意外而尖銳的情緒翻湧了上來,溢滿了,堵塞在胸口。他為什麼這麼做。

赤井攥住手。降谷零根本不是因為他剛剛說的那些道理才停下争論的。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被自己說服過。但零選擇了退讓,僅僅因為這是赤井所希望的結果。這種被理解的感覺他并不熟悉。他想要逃跑,一個人坐到卧室裡好好冷靜下來。他想要靠近,他想沖動地拉住面前這個人,看着他的眼睛,用最本能、最直接的方式确認,再确認。

零依然在廚房裡忙碌。赤井一動不動。他嘴唇動了一下,他幾次想開口。

卷着的頭發滑下來,溫柔的,遮不住的眼角。

零正要轉身去拿水杯。下一秒,他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了。

熟悉的,溫暖的重量。赤井抱着他,将臉埋進零的肩膀,手臂緊緊地環繞。

零無聲地站在那裡。

無聲地,無聲地抱着。說不出口的話。一時間,零甚至被勒得喘不過氣。他掙脫起來,赤井卻抱得更緊了。喂,他使勁拍打赤井的手:“你要勒死我嗎?”

赤井的臉一直埋着,呼吸灑在零的頸側。零又拍了拍他。赤井這才站直身體。他低頭看着零的臉,仔細的,一遍一遍地看,确認着,詢問着。

降谷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抱起雙臂。别這麼别扭行嗎?他說:“有什麼話就說。”

赤井伸出手,再一次用力地抱住他。這一次,他抱得更緊,緊到那雙胸前的手臂都無法隔開他們。零歎了口氣。逐漸的,他心底那點餘怒也消散了。他擡起手,輕輕的環繞,也抱住了赤井。

僵硬的,固執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在零抱住自己後。他們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把臉埋在彼此的肩膀裡。赤井終于開口,聲音悶悶地從降谷肩膀處傳來。

“我是個混蛋。”

零噗得笑出來。他将臉埋在赤井的懷裡,不停地在笑。

别笑了。赤井低低地,無奈地說道。不,你再說一遍。零堅持道。赤井也笑起來。他捧住零的臉,認真,再認真地看過去。

“你從來都不讓我為難。”

零揚起眉毛。他似乎準備趁機要求點什麼。但赤井卻吻了下來。

“你認真的嗎?”零在這個吻裡睜圓了眼睛。他現在完全說不清楚話:“我們剛才還在吵架。”

“現在沒有了。”赤井将舌頭的壓力松開。零在他的雙唇間喘息起來。

“你剛才抱我了。”

*

淩晨五點,東京尚未醒來。巷道的空氣很潮濕,連街邊不鏽鋼管鋪成的銀色下水道也全都被露水堵住。

工藤宅的後門半開,一道黃光照在赤井的眼睛上,形成一種說不清的顔色。他蹲在地上,把最後一把槍塞進金屬箱。

在戰場上,許多詞彙都可以解釋為不同的含義,比如“Dropped”可能隻是失去信号,“Bagged”可能是撤離屍體,但這個詞——Zipped,沒有其他意思。

Zipped的意思是死亡。

赤井緩緩拉上拉鍊。

令人戰栗的一瞬間至今仍然清晰,赤井想起選舉現場,淺香拿出那塊表的一瞬間。他被那個瞬間指引到這裡。赤井幾乎可以确信,他們會在今天的行動中,查到想要的結果。

他無法形容這種肯定是從何而來。如果某個角落真的存在真相,那麼它必然就在槍口指向的方向。

淺香站在二樓看着他。最終,降谷零還是答應了赤井,兩個人一起說服她留在這裡。

一輛白色的RX7從巷口拐入,車燈擦過街口的電線杆。降谷零沒有寒暄,繞到車尾,拉開後備箱。

“收拾好了?”

他看着赤井把隻剩一點紅光的煙尾扔出去。

“盡量吧。”

降谷零有趣地擡起眉毛。他伸手打開箱子。裝備嵌入灰黑色防震泡沫中,半自動H&K PSG1狙擊槍狙擊步槍、一把 SIG P226、數個備用彈匣,以及一支匕首。旁邊是一架袖珍式無人機,緊挨着一個戰術平闆——

赤井探員。直呼官職向來不是什麼好兆頭,降谷零露出危險的笑容。無論如何,他決定壓抑滿腦的荒謬感。你應該可以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吧。

“我認為任務結束後,我們有必要好好聊一聊你私自攜帶武器入境的事情。”

赤井無辜地眨眼。

“這些都是批準過的。”

“M433-40mm高爆榴彈。”降谷零掃了一眼編号:“FBI裝備管理處23-07批次…這是哪來的?”

美軍基地。赤井靠在車上:“東京美軍基地軍事援助協議文件,附件D-3武器裝備調撥清單。你不是看到我提交申請了嗎。”

降谷零眯起眼。是嗎?他壓低聲音。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我們租的公寓裡藏着一個軍火庫。他又摸出一支MP7A1,掂了掂重量。

很好。他瞪向赤井。“我不記得在軍備申請上批準過這個。”

啊。赤井露出誠實的微笑:“我也不記得了,不過,如果你是想找夾帶品——”他看向朱蒂所在的車,停頓一秒。

“那輛車裡有一架RPG。”他側過臉,對着零耳語。我昨晚借到的,沒被批準過。

現在降谷零的神色真的不好起來了。你是說。他抱起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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