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初别開頭,忍着沖動,半邊臉藏在暗色裡,語調有點憂傷惆怅,但是心口又很燙,心髒比身體繃的還緊,一陣比一陣猛烈地跳動着,嗓子也很幹癢,“你是不是就想睡我?”
時蘊仰着臉,清麗白皙的臉上籠罩着一層魅惑的光,像隻勾人的妖精。她手腕往下一滑,落在某處,程晏初身子驟然繃緊,“程晏初,别裝了,你也想要,對不對?”
程晏初咬了咬唇,單手勾過時蘊的腰,将人摁在懷裡,他低頭,舌頭仿佛一條兇猛的獸,發狠般地闖進時蘊口中,不再克制地吻上了她。
天旋地轉間,時蘊被程晏初抱起來,下一刻背脊落在溫軟的床上。程晏初滾熱的胸膛壓了過來,他肩膀寬闊,覆在時蘊身上整個人剛好将她包裹着,鋪天蓋地的吻卷着程晏初身上獨特的陽光氣息将時蘊徹底淹沒。
時蘊閉着眼胡亂地撕扯程晏初的褲繩,兩個人抱着在床上熱火朝天地親了半天後,程晏初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沒套。”
時蘊溫軟甜膩的嗓音裡夾雜着些許黯啞,勾人心動,“酒店應該有吧?”
程晏初在時蘊唇上重重一親,翻身起來,“我去買。等着。”
時蘊不置可否,程晏初是講究人,無論是穿的還是用的都很講究。
酒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時蘊深深吸了口氣,她躺在床上解開了被程晏初扯的半開的襯衫,然後脫掉衣服下床,走進了旁邊的浴室。
趁着程晏初買套的功夫,時蘊簡單洗了個澡。因為出來匆忙沒帶衣服,所以她裹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一面擦頭發,一面随手撈起程晏初買的那件黑色的新體恤。
XXL的男士體恤穿在時蘊身上像個短裙,剛好包到了大腿下半部分。時蘊坐在床頭吹頭發等程晏初,頭發還沒吹幹,人已經拎着一袋東西推開門進來。
時蘊頭發吹的半幹,放下吹風機坐在床頭,她光着腳,雙腿交疊,纖細白皙的大腿在寬大的T恤下面若隐若現,引人遐想。
素淨的臉上因為剛剛洗過澡而泛着健康的紅,酒意大概已經褪去了,時蘊的眼神格外清明,漆黑的眸底泛着璀璨潋滟的波光。
程晏初放下手裡的袋子徑直走到時蘊身邊,她擡手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都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氣味相近,這一次的氣息格外熱烈。
帶着甜濕氣息的吻鋪天蓋地地襲來,程晏初怕壓着時蘊,單手撐在她旁邊,一隻手拂過她纖細的腰。
兩個人誰也顧不上說話,時蘊将手探進程晏初寬大的衣擺下,觸碰到他腰腹間結實的紋理,程晏初跪在時蘊身側,任由她胡亂地卷起他的衣擺,脫掉了上衣。
時蘊意亂神迷地摸着程晏初腰腹完美的肌理,“腹肌不錯。”
程晏初趴在時蘊耳畔,輕咬了一下耳廓,“專門為你練的。”
時蘊想起四年前,那個盛夏的午後,兩人接吻的時候她非要看他的腹肌,看完後還不忘撇撇嘴說一般。
沒想到,他都記着。
下一刻,時蘊整個人被推倒,寬大的T恤被他掀開然後褪去扔在旁邊,下一刻,他滾熱的胸膛貼來,兩個人說不清誰比誰更熱烈一些,滾燙的皮膚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程晏初一面吻着時蘊,一面伸手撈過床頭櫃上的東西,随手拆開來一片,時蘊半眯着眼,隻是憑借本能地抱着他胡亂親着。此刻,程晏初雙眼璀璨,仿佛一頭剛蘇醒的獅子,修長的手撈過時蘊纖細的腰.......
程晏初以前隻知道時蘊雖然看着瘦,但是身材應該不錯,如今才真正意識到她的好。
......
結束的時候,時蘊感覺自己心髒跳得想要蹦出胸腔,整個身體癱軟又麻了。程晏初半撐着身子趴在時蘊身上喘息了一會,然後擡頭去看時蘊。
女孩子的嘴唇被吻的有些紅腫,雙眼霧蒙蒙地仿佛春日早晨的露水,嬌花一般的面容被露水一沾,額前飄着一縷淩亂的發,帶着一抹被摧殘後零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