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江嶼和楚遲一塊,楚遲表現得依舊如常,但是江嶼還是覺得他有心事,于是把人叫到藝體樓那間破教室。
把門關了之後,江嶼抱着人一頓親,楚遲猛烈地回應他的吻,許久兩人才分開。
“怎麼心情不好?”江嶼捏楚遲下巴,“給爺笑一個。”
“江嶼……”楚遲觸碰江嶼柔軟的耳垂,“我要繼續兼職了,晚上不能陪你學習了,你還是去報一下外面的輔導班吧。”
“啊?”江嶼癟癟嘴,眼皮低垂,“好吧。”
楚遲為了他把兼職辭了,但是也不能一直不兼職,畢竟上大學也要花錢。
“你就因為這件事不開心嗎?”江嶼道:“怕我生氣?”
楚遲笑了笑,說是的。
江嶼道:“我沒那麼小氣,你去兼職吧,我還怕耽誤你賺錢到時候上大學沒錢呢。”
之後楚遲又去兼職了。
很忙,每天晚上十點多還沒下班,江嶼上完補習班來找他都看不見人,給楚遲發信息對方回得很慢,就算回也隻是寥寥幾個字。
——在忙。
——還沒下班。
——好。
——嗯。
談戀愛的人很敏感,江嶼感覺楚遲在躲他。
這天晚上江嶼下了補習班在楚遲家門口等他,等到了十點多楚遲才騎自行車回來。
他們已經一周沒見了,楚遲一直說忙,所以中午吃飯也看不見人。
江嶼發現楚遲看到他後,眼神有一股湧動,很快他投來溫柔的眼神,“怎麼來了?”
江嶼想說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躲我?
但是見了楚遲思念比怨念還要多,恨不得撲在他身上狠狠吸他的味道,狠狠親一口。
楚遲把自行車推進家,江嶼在後面把門關了,随後伸手抓楚遲的衣領,重重吻了下去。
他能感覺到楚遲一開始的抗拒,但很快楚遲搶奪了主動權,把他按在門背後瘋狂地掠奪他的呼吸,每一個吻都帶着些許瘋狂。
“哒!”客廳的燈忽然開了,鐘芹披着披肩走了出來。
江嶼急忙把楚遲推開。
鐘芹好像沒看見他們親密一般,對江嶼笑了笑,她的臉色很蒼白,又咳嗽了。
本來江嶼打算在這裡留宿的,但是鐘芹說:“江嶼我最近感冒了,怕傳染你,你還是回家休息吧。”
江嶼看了看楚遲,希望他出言留下自己,但是楚遲卻說:“我送你回去。”
草!
江嶼臉上立馬寫滿了不爽,“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楚遲在躲他!
這是江嶼幾乎認定的結論。
但是為什麼呢?明明前段時間他們還好好的,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江嶼回到家後給楚遲發信息,叫他這周有空出來聊聊,楚遲很久才回複,說——好的。
但是這周過去了,楚遲也沒時間跟他聊聊,他在學校幾乎看不見楚遲,要不是有升學儀式,在隊列中看到楚遲與衆不同的身姿他都要以為楚遲不在這個學校了。
升旗儀式結束後,江嶼把楚遲堵了。
聊聊——江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