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許久,覺得也是時候放下了,不過她還是想要一個結果,隻是不知柳逸銘願不願意成全她。
安暖自從有了店鋪,生意越做越大,有時候會忙不過來,她開始打算找些人來做工,這樣她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順便研究新的糕點。
徐長風的簪子放在店裡的角落裡,安暖原先是打算把簪子放在門口的,但徐長風覺得這會影響她生意,堅持要放在角落裡。
簪子賣的自然沒有糕點好,但徐長風很知足了。
安暖有時候和徐長風一起去店裡看,店裡幫忙賣的姑娘長得很喜氣,見他們來了,把今天的情況和他們彙報了。
安暖要了賬本,簡單看了一下,笑盈盈和徐長風說:“簪子賣了很多,最近需要費點心思做些新的了。”
徐長風點頭,又看安暖頭上的簪子,想了想說:“我給你換支新簪子吧。”
安暖:“不用,我這簪子用得挺好的。”
徐長風卻堅持要給她換新的,安暖好笑,覺得可能是受之前兩兄弟送玉簪的影響。
自從那天和窦蘭雅鬧不愉快之後,安暖沒有再見過她,和柳逸銘的關系又漸漸好了起來。
今天剛回去,柳逸銘就找她,閑聊了半天,安暖察覺到柳逸銘有話要說,便索性問:“您有什麼想說的,盡管和我說。”
柳逸銘說:“最近聽說你和你兄長走得太近了。”
安暖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柳逸銘是說她和徐長風走得太近了。
這事聽着有幾分離譜,可柳逸銘是以為他們是親兄妹,想勸一勸。
安暖想了想,和柳逸銘說:“其實我們不是親兄妹。”
柳逸銘消化片刻,不确定問:“真的不是?”
“不是,”安暖坦白說,“當時是為了您同意讓他們住進來才瞞着您的,但您放心,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他們不會是壞人。”
“你的朋友,自然不會是壞人。”柳逸銘輕笑一聲,又說,“你過來一下,有些日子沒看到你了,過來讓我看看。”
安暖繞過屏風,來到柳逸銘床邊,床上的人半個身子隐在黑暗中,安暖看不太真切。
柳逸銘看了安暖半晌,欲言又止,最後感慨說:“你長得真的很像我一位故人。”
安暖笑說:“可能是我長得太普通了,您才總是覺得眼熟。”
雖然有時候安暖也會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柳逸銘一樣,安暖隻當他們是有緣才會有這種感覺。
柳逸銘跟着她笑,安暖見他心情好,試探說:“我有件事想要問您。”
“你說。”
“為什麼藏書閣不讓人去了呢?我們可以去嗎?”安暖好奇問。
“不行。”柳逸銘沒有猶豫,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