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蘭雅點頭說:“我嫁過來是迫不得已,喜歡上柳逸銘是真的,不再喜歡了也是真的,既然不喜歡了,那就和離吧,這對大家都好。”
安暖說:“我和我娘是不會留在柳府的。”
安暖擔心窦蘭雅是因為她娘來,才會突然說想要和離。
窦蘭雅搖頭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已經想清楚了,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去找我想要的生活。不是因為你們的原因,若是因為你們的原因,我早該這樣了,何必現在才說這話。”
一個和離過的女子會受到很多人另類的目光,就和當初杜慶文溺亡,其他人看劉秋一樣,安暖不希望窦蘭雅遇到這種歧視。
窦蘭雅溫暖的手貼着安微冷的臉頰,她輕聲說:“安安,雖然我看着不會做什麼,但做點工,養活自己還是沒問題的。”
“自從我看到你,我就知道女子不是隻能嫁人,相夫教子,我也想為自己而活。”
窦蘭雅說到這裡,安暖已經相信她不是一時沖動,也不是因為劉秋的出現而想要和離,她是真的想要為自己而活。
安暖為她高興,笑着說:“好,那便和離吧,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
出了院子,安暖和劉秋一起回家。
回到了家裡,安暖問:“娘,你們在屋裡說什麼了?”
劉秋沒回答,笑着問她:“你那麼想知道?”
安暖見她還有心思笑,越發着急,拉着劉秋的手晃了晃,撒嬌說:“娘,你好好和我說。”
“好好好,”劉秋無奈收了笑,緩緩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不用那麼緊張,他确實想讓我們回去,但我沒答應。”
安暖松了口氣,問:“娘你是怎麼說的?”
“還能說什麼呢,我不是以前那個小姑娘了,不會再覺得愛情很重要,有很多東西都比愛情重要,比如我的安安,就是世界上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