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把顧客送走後,看向徐長風,後知後覺他是怎麼了,她拉着徐長風的手,開心說:“多虧了你。”
徐長風不解問:“什麼多虧了我?”
“關于冬天怎麼把糕點賣出去的事。”
“可是,不是說一家一家找過去費事嗎?”徐長風說着,悄悄回握安暖的手,安暖的手比較冷,他想把她捂熱。
“咱們不一家一家去找,讓需要的顧客來說,他們要了,我們再送過去。”
安暖拉着徐長風坐下,和她說自己的想法。
一家一家去問要不要是不可能做到的,他們可以在顧客來的時候詢問是否需要送到他們家裡去,需要的話寫下時間和需要的,他們送去之後如果下一次還想要,便再寫下。
如果下一次不需要,但下下次想要的話,可以找問問附近有沒有訂下一次的,然後拜托他們下一次幫忙将紙條給店裡的人。
如果附近不知道誰訂的話,那也不要緊,隻要附近的街巷有人訂的話,每天大概會在同一時間路過,到時候喊住人就可以。
“安安真厲害。”徐長風真心實意誇獎。
“你也很厲害,不是你說的,我都想不到。”
安暖是結合了徐長風說的找上門,和買番薯移動的模式想出來的法子,她笑盈盈說:“跟你在一起果然會有好運。”
徐長風被誇得不好意思,情緒好了許多。
姑娘買番薯回來了,她讓安暖先挑,三個塊頭都很大,安暖随便拿兩個,一個給徐長風,一個自己。
兩人蹲在門口捧着熱乎乎的烤番薯,安暖突然笑了一聲,問徐長風:“像不像小時候?”
小時候他們最喜歡在冬天吃暖烘烘的番薯,感覺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了。
徐長風也跟着笑,他當然記得了,那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安暖見徐長風終于笑了,松了口氣,總算是把人哄好了。
然而哄好的第二天,安暖就被柳逸銘騙到竹林裡去和一個陌生男子見面。
柳逸銘說讓她去竹林幫忙接個人回來,她沒有多想就去了,結果是一個陌生男子,他笑着說是柳逸銘讓他們在這裡培養培養感情。
安暖皺眉說:“我和你不熟,我要回去了。”
安暖快給氣壞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柳逸銘會騙她來和一個陌生男子見面。
那個公子哥攔住她的路,嘿嘿笑着說:“一回生二回熟,昨天我們見過的,你忘記了?”
安暖皺眉想了許久,才想起這人應該是昨日公子哥裡的其中一個。
安暖面無表情說:“哦。”
她這态度讓公子哥很不滿,他想起昨日安暖也是這樣漫不經心的樣子,十分敷衍,讓他無端生出了一種挫敗感,好似他是什麼見不得台面的人。
公子哥惱羞成怒說:“今天可不是你說想走就能走的。”
今天能讓柳逸銘幫他把人騙出來看,自然不全是柳逸銘的主意,他自從知道安暖是柳府唯一的子嗣,就想着将人收入囊中,到時人都是他的人,柳府也是他的了,他想納妾誰還能阻止得了他?
他勢必是要安暖從了他的,不然他的面子往哪裡挂?
安暖後退兩步,厭惡看着公子哥。
她這行為無異于火上澆油,公子哥不管不顧,直接往安暖身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