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停在了這裡,降谷零微微一頓。他拿出蛋糕,又拿起叉子,關上冰箱,緩步走到陽台邊。
降谷零坐在陽台的椅子上,小蛋糕被他放在了椅子旁的桌案上。
現在正是清晨時分,太陽正在升起,它一點一點的劃破黑暗,帶來光明。它仿佛在告訴衆人,黑夜一定會散去,黎明一定會到來。陽光灑在了降谷零的身上,帶着些許暖意,為他的身上渡上一層金光。
降谷零想,自己一定會繼續走下去的,帶着灼的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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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工作了整整一個晚上,據說警視廳這邊出了事,但當時被先叫過去的人卻是警察廳的人,所以這導緻兩個廳的人都忙了起來。諸伏景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預感在他去見了黑田兵衛後成為了現實。
"諸伏君,你這邊沒有收到青木君傳來的消息嗎?"黑田兵衛嚴厲的目光掃過諸伏景光。黑田兵衛歎了口氣,這一個個小鬼都真不讓人省心。
“并沒有收到。”諸伏景光心中疑惑,他内心不好的預感再次湧出,“是灼他出了什麼事嗎?”
聽着諸伏景光焦急的聲音,黑田兵衛又歎了口氣。諸伏景光是青木灼的聯絡人,他們二人同隸屬于警視廳公安部。但這次暴露太過突然,所以青木灼八成還沒來得及聯絡諸伏景光就…………
相反,降谷零因為得到了要追殺格蘭菲迪的任務,所以可以快速通知警察廳的公安。
在諸伏景光緊張的注視中,黑田兵衛道出了這個沉重的消息:“諸伏君,青木君于昨天晚上卧底身份暴露,已經在米花町一處廢棄建築物天台上服毒自盡了。”
"什,什麼?"諸伏景光的瞳孔劇烈收縮,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好像凝固住了。"灼,他死了?"諸伏景光的嘴唇有些發白,一種強烈的恐慌猛地占領了他的心神,讓他感覺喘不過氣。
"諸伏君,你沒事吧?"黑田兵衛查覺到諸伏景光狀态的不對,出聲詢問。
"沒。沒事。"諸伏景光揉了揉太陽穴,他回過神,看向黑田兵衛:“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黑田理事官?”
"不用了。"黑田兵衛複雜的看着諸伏景光,"我會給你批一個小假的,諸伏君,回去休息一會吧。後續的會交給其他人。"
"可,可是。"我想做些什麼,而不是無能為力的旁觀。諸伏景光擡起手,想要拒絕。"諸伏君。"黑田兵衛打斷了諸伏景光的話,他的話中帶上嚴厲。“你也是嫌疑人之一。”
諸伏景光愣住了。
"我知道你現在想幫忙,但是這次導緻青木君暴露的很有可能就是潛伏在警視廳的卧底。"黑田兵的語氣和緩了一些,"就當是審查期了,等你回來後,還需要麻煩諸伏君幫忙調查此事了。"
諸伏景光抿了抿唇。他知道,自己作為灼的聯絡人,嫌疑自然是極大的,哪怕他還是灼的好友。最後,諸伏景光點點頭,轉身離去。
在諸伏景光踏出警視廳大門的時候,正是晨光灑落的時候。清晨的陽光随着太陽的升起,一點一點擴大,一點一點驅逐黑暗。
他想,等一周審查期過後,他一定會找到那個卧底,将他親手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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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啊嚏!"青木灼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揉揉鼻子。"是有誰在念叨我嗎?"他小聲嘀咕。
"灼,怎麼了?"萩原研二正和松田陣平正大光明的讨論青木灼和降谷零卧底的組織,聽見青木灼打噴嚏,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會是感冒了吧?"
"沒事。"青木灼搖搖頭,他掃了二人一眼。"可以不要議論的這麼光明正大嗎?"
"不行哦。"萩原研二用一種很賤的語氣回答,"如果,灼你可以告訴我們……"
"不可能。"青木灼面無表情的拒絕。"你們今天不去警視廳工作嗎?" 他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