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則是很實際的問:“還是老樣子嗎?”大概還是和警校一樣吧,他在内心想。
青木灼這個毛病是當時最細心的萩原研二觀察出來的,前者在被發現後本來是想再掙紮一下的,然後萩原研二皮笑肉不笑的從青木灼房間的枕頭下面拿出了一瓶止痛藥。
青木灼看着這五個笑着看過來的大猩猩,乖巧的交代了這個毛病,并支支吾吾的表示不想讓他們擔心。
沒辦法,他的體術本來就沒有那麼好,更何況現在他面前的都是警校中體術數一數二的。
然後他的話被諸伏景光打斷了。有着上挑貓眼的青年神色溫和又堅定的告訴青木灼,他不是一個人。
“灼,如果有什麼困難都可以和我們說的。”諸伏景光溫柔的笑笑,“我們是朋友啊。”
青木灼愣愣的直視着青年的雙眼,他從一片紫藍色的世界中看見了包容。就像是他在數不清的夢境中,看見面容模糊的父母眼中的一樣。即使時間已經太長,他已然忘了父母的面貌,但他們眼中的包容卻是一如既往的、清淅的映入了他的腦海。從未消失也永遠不會消失。
“是啊。”伊達航笑嘻嘻的拍了拍青木灼肩膀,他咬着嘴裡的牙簽,話中有着屬于班長的可靠和關心,“灼你要多依賴依賴我們啊。”
萩原研二很自然的貼了過去,勾住青木灼的脖子。”hogi醬可是很可靠的,”他很得意的說。
降谷零左看看右看看,自己不是個會灌雞湯的。所以這位認真的警校第一用真誠的語氣說:“灼要多關心關心自己。”
松田陣平則是欠欠的來了一句,“這麼長時間不說話,該不會是被我感動哭了吧?”
完全沒有哭隻是十分感動的青木灼咬牙:“卷毛混室!你想打架嗎?”他原本明明很感動的,這麼一句感動全沒了!
然後兩人就開始了一通小學生吵架,最後成功打成了一團。就連豈圖勸架的降谷零也被莫名卷了進去,于是就變成了三人混戰。
萩原研二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然後他就成功被他的善良幼馴染一拳砸進了戰局。
萩原研二:???
“所以現在是四人混戰啊。”諸伏景光撐着下巴感歎了一句。
下一秒,一個正巧飛來的小白瓶打在了他臉上。諸伏景光沉默了幾秒,他看了看地上的止痛藥,又看了看根本沒注意到這裡的四人。某白切黑露出了一個溫和到毛骨聳然的微笑,然後捏着拳頭加入了戰局。
伊達航看着規模又一次擴大的戰局,露出了一個爽朗的微笑。“班長可要和同學們同甘共苦啊”。某·與同學同甘共苦·班·其實隻是想玩·長也沖入了戰局。
然後就變成六人混戰了。
第二天,某個今天又要開始高血壓的教官看着臉上帶傷的六人氣不打一處來,他怒吼道:“你們幾個又是怎麼回事?”一個“又”字包含了教官的多少辛酸。
六人默默對視一眼,然後五人齊齊指向了青木灼。因誰而起應誰而終,完美。
青木灼瞪大雙眼,不是?這就是你們說的同甘共苦?
五人露出了一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表情。灼你就安心去吧,止痛藥我們會幫你保管好的。
青木灼見五人這樣,他露出了一個反派惡人笑,來吧,要死一起死。
于是,教官在那一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見了一個真實版的六人打架史。
教官感動的熱淚盈眶,終于沒有聽見這幾個人忽悠他說,誰宿舍裡又有蟑螂了。
他大手一揮,立刻獎勵這幾個人去打掃一個月的澡堂。
累積起來已經可以把澡堂包攬整整一個學期的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