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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這到底是誰拯救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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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幾步好不容易到了,借着探班的借口溜進室内,裡面很溫暖,她簡直要喜極而泣。

孟何溫正在拍戲,她就靜悄悄的走進了休息室,頂着座椅上夏姐略帶驚恐的眼神坐在了她的身側。

餘慬鶴将圍巾向下扯了扯,露出嘴巴來說話。

她探過身子說道,“孟老師還有多久拍完戲?”

夏姐怕她看到手機上的畫面,連忙暗滅,“馬上了,你來的正好,孟老師拍完這幕就要休息了。”

她面上一喜,立馬笑了出來。耳上蝴蝶流蘇樣式的耳釘輕輕搖晃着,襯得她微像孟何溫的容貌,生出一股與孟老師渾然不同的氣質。

夏姐有些失神,心底也明白網傳孟老師與她的關系是真的,不多說什麼。

“嗯?你來了啊。”她看上去有些驚喜。

孟何溫一進休息室就穿上了外套。

她演的是大學生,帶着淡妝,發型到是很美。長長的青絲盤在腦後,一隻流蘇钗子裝飾。唇角含笑,眸色是溫溫和和的膩歪。

到是蠻像現在大學裡,做古典仿妝的那些年輕而貌美的女性。

隻是多了一分仿若渾然天成的魅力與柔和,她隻是坐在那裡,就足夠吸引人們的目光。

夏姐自覺離開休息室,臨走前還不忘偷看一眼。

餘慬鶴看的愣了神,下意識又擡高了圍巾,面色微紅引得孟何溫發笑。

她都不敢想這樣矜持端莊的人,一會兒會不會因為她而失态。失态餘慬鶴當真不忍,不失态,她卻也摸不清孟何溫對她到底有幾分真心。

餘慬鶴回神,輕咳一聲,“當然,我來看看孟老師的進度,順便聊一聊之前提過的戀綜。”

孟何溫面色一滞,有些意外,“好啊。”

她捧起一杯溫水潤喉,“經紀人跟你說的?”

“嗯呢。”

“啊...”她道,“那你也應該知道了大緻流程?”

“六位嘉賓風餐露宿一個月?”

孟何溫一笑,“不是過日子炒cp嗎,可以接受嗎?抱歉沒有提前告訴你。”

她歪歪頭,唇邊仍揚起弧度,令人看不出态度,淡然的說道,“現在後悔也不行了哦,你答應過我了。”

“相信你也知道一期價格就不低,應該比我們的協議還要高出幾倍。”

餘慬鶴靜靜的聽她說着,偶爾露出些表情捧捧場,“我知道的,我并沒有想毀約。”

“這我也知道,你想毀也不行。”孟何溫捏捏她的臉,眸色微深,卻始終不能從她唇上移開。

“協議上寫了,契約三年,如中途毀約,甲方将收回對乙方每月的打款,乙方則歸還期間甲方的任何饋贈。”

嗷...那前幾天孟何溫把她睡了應該也算饋贈吧,毀約了她是不是還能睡回來?

餘慬鶴看了看門口的地方,得到063确切的答案後,終于還是問了,“孟老師。”

“有什麼疑問嗎?”她笑的怡然。

“前天晚上的事情算不算饋贈?”

孟何溫:?

餘慬鶴面色一正,咳嗽兩聲問了其他的問題打岔。孟何溫表情不對啊,她不能制裁她吧。

“我胡謅的孟老師,我想問問還有多久殺青。”

“大概...還有一個多月左右?”她猶豫着說,轉口又道,“不過也說不準,導演雞毛你是知道的。”

休息室有個小茶桌,孟何溫坐在椅子上,正面是鏡子,倒映她的身影。身後就是小茶桌。

她坐在座位上,對面是臉色紅潤,看上去好不容易解凍的金絲雀。孟何溫盯着她摘下圍巾後,頸側的紅點有了些笑意。

沒注意到啊。

面不改色的咽下一口茶水,沖餘慬鶴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繞過兩人之間礙事的桌子。

小茶桌配套的沙發矮是矮了點,但是真的很舒服,她想可能是總俯視讓孟老師不舒服了。

餘慬鶴走過去,被她示意坐在身側。

可惜了,要不是椅子不夠大,她還真想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倒不是為了别的,餘慬鶴害羞的時候真的很可愛,臉頰和耳根都是紅紅的,那雙漂亮的眸子到處亂看。

手手無措的捏捏衣角,前天晚上還捏錯了,捏着她的衣服,讓餘慬鶴更加慌亂。

孟何溫低垂眉眼,配上這身打扮一股清冷疏離的高冷之花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她總覺得這茶越喝越上火。

再淺酌一口,她終于将視線從餘慬鶴抿緊的唇瓣上,轉到她精緻的眉眼,擡手笑意流露,指着自己的唇。

“親一下,以後每個月五百萬,合同重新拟訂。”

餘慬鶴手抖了一下。

緊接着她又說,“算。”

她想了會兒才明白孟何溫指,她剛才荒謬的提問,頓時尴尬的想要撤離。

“不用等到違約,我給你機會,就在這裡。”

餘慬鶴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想不起羞怯,眸子裡明晃晃的寫着‘憋(别)開玩笑’幾個大字。

休息室play,孟老師别開玩笑,她是枕頭這個玩笑算作廢。

而且節點二啊,她是為這個和探班來的,不是白日那什麼。

——————

都隻是孟何溫調情的小把戲罷了,休息室那會兒餘慬鶴聽完她一大段話後面紅耳赤,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無措了半天才扭捏的親了她一口,把孟何溫可愛的不行,花枝亂顫的笑了半天,琉璃簪都搖搖欲墜。

現在早已比不上方才,如果可以。

面色蒼白的孟何溫希望永遠不要迎來這一刻。赤紅的血迹總不至于濺了滿地,隻是她和餘慬鶴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一些。

沖進來的罪魁禍首已經被保安控制,沾了血的刀落在一旁。

劇組的醫務人員連忙給餘慬鶴處理她手臂上,有些嚴重的劃傷。

私生飯下的手很快,餘慬鶴及時拉開了她,但還是被原本要捅向孟何溫的刀子劃了很長的傷。

孟何溫的手一直不受控制的發抖,額頭上有細小的水珠,她壓着餘慬鶴乖乖坐着處理傷口,自己卻也緊張擔憂她的傷。

“嘶...孟老師你太用力了,有點疼。”她努力證明自己,“真的沒事,不用這麼擔憂,真的。”

即使面上多多少少也疼的扭曲蒼白,可身體可以是軟的,嘴必須是硬的。

閉嘴。

孟何溫眉頭緊蹙,一記眼刀朝她殺過去。餘慬鶴閉上嘴巴,安分了很多,因為她感覺要被眼神殺死了。

她以為是疼的,手下松了許多。

“沒事的。”故作平穩的聲音下是隐匿的顫抖,“很快就不疼了。”

“你臉色好差,抱歉是我的錯,我應該察覺到他有問題。”話語愧疚的不行,就差把整顆真心奉上。

她面上忽然就清明了起來,語氣也盡顯無辜,“我冷的...門開着冷風灌進來好冷的...”

孟何溫:......?

餘慬鶴現在倒是沒太所謂了,063剛剛将她痛覺最小化,她現在感受不到什麼。但看到孟何溫面上的蒼白與擔憂,說不心疼是假的。

她隻能盡力安撫她,其實女主要死也是因為跳樓,更何況她鑽了個空子,死亡的概率也微乎其微。

她知道自己的特殊,以至于當生命受到威脅時也能毫不在乎。可孟何溫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為她擋了一刀,如果不是避開的巧妙,恐怕會傷及要害。

劇組的醫生及時處理了傷口,等到120與110一齊到時,孟何溫先陪着她去醫院全面檢查,好好處理她的傷。

耽誤了一天的拍攝進度,卻沒有人來催促這項工作,孟何溫主動承擔費用,同時她也有時間陪着自家的金絲雀檢查靜養。

“孟老師真的沒關系。”她試探性揮動受傷的手臂,下一秒被她斜了一眼,隻好乖乖放棄。

經過醫院的檢查和處理,餘慬鶴的傷隻是傷到了皮肉,幸好沒有被挑斷肌腱。否則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不了多少。

醫生的口吻倒是很幽默,餘慬鶴甚至可以笑着和他閑聊起來,倒是站在一旁在她的幫助下毫發無損的孟何溫。

面色是肉眼可見的蒼白和難看,作為影後的職業素養和高貴都不見了蹤影。

餘慬鶴...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安慰她了,一路上她不知道安慰了有多少回,都會被對方一句又一句媽味回應擊退。

她隻能舉起白旗在這場安慰的博弈中投降。

傷口并無大礙,隻是劃的長些,并不深。但卻直直劃過關節窩,不出意外在傷口完全痊愈前,在屈伸方面都會疼幾下。

處理好傷她們就跟着警察去警局了解案情。犯罪的男人最終服軟,試圖通過和解得到寬大處理,卻被兩人義正言辭的拒絕。

孟何溫家裡有個律師團,打算和人打官司,争取讓他進局子多待待。那人像是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連忙向警察坦白是有人給了他地址委托他來。

并告訴他,孟何溫一些子無須有的小道消息,偏偏那個人講述的繪聲繪色,他信了那些深思便漏洞百出的話。

最終男人被拘留,警方開始調查撺掇他犯罪的人,本以為男人會知道,隻可惜對方打電話時是匿名,電話号也查不到。

——————

劇組的進度還是停了幾天,不過孟影後出資讓劇組的人聚會,到底還是敗在金錢的腳下心甘情願的停止拍攝了。

整理完所有的事情,兩個人回家時天早就黑了。餘慬鶴餓的饑腸辘辘,孟何溫不會做飯,她的傷又讓她做不了,就開開心心的拿着大影後的手機點外賣。

不過辛辣刺激的食物孟何溫通通不讓她吃,她說不利于傷口的恢複。

餘慬鶴撇嘴反駁第一天受傷,不論吃什麼都不利于恢複,開始央求着喊姐姐裝可憐。

眸子水靈靈淚汪汪,身上涼涼的還有着外面的冷氣,臉頰也微紅。

最後膩歪的不行,孟何溫勉勉強強同意她點了一道微辣的菜,又在她興緻勃勃的注視下點了幾道清淡的小炒菜和兩份米飯。

偏偏自己受傷的又是右手,手掌倒是無礙,隻是動幾下關節窩就隐隐作痛,她很恨,痛覺屏蔽是不痛,但是...

那個燒錢!!痛覺屏蔽第一次使用免費,第二次就開始收費了,最低使用一個小時,一小時3000積分。

它怎麼不去搶!

人不犟沒盼頭,起碼讓她試一試再放棄。

餘慬鶴面露愁容,左手拿着筷子夾菜抖抖抖,夾上多少又會掉下去多少,吃不上一點。

在一旁的大影後憋笑的臉色通紅,但還是極力控制自己,餘慬鶴隻能看見她低頭肩膀微顫。

她實在是氣的不行,她這樣狼狽,孟何溫她怎麼笑的出來!

餐桌下赤裸的玉足踢向另一人的小腿,孟何溫咳嗽兩聲算是勉強控制住情緒,她夾起一塊肉遞到氣呼呼的餘慬鶴嘴邊。

明明語氣還是有些憋不住笑,但餘慬鶴卻消氣了,眉心撫平了不少。咬下那塊肉,臉頰鼓鼓的開始咀嚼。

“我喂你吧,夾不上不要勉強了。”孟何溫踢了回去,對方卻瑟縮着避開她。

“因為我受傷,照顧你也算我應該做的。”她輕笑了下,這樣的笑容中并不摻和着方才的打趣。

“謝謝你,不然劇組恐怕會耽誤很久。我會對你負責的。”說着又遞了一塊茄子,散發着誘人的香味。

“但你不應該這麼做,耽誤就耽誤了,我承擔費用,我也不怕疼,從前武打戲為了真實,我都會去找教練練習。”

她對餘慬鶴說話向來不假,從始至終也都真心實意。孟何溫心中失笑,都感覺自己有些瘋了,對一個認識不到一年的人如此坦誠相待。

可她的心又總是無時無刻對她傾訴,這個人很特别,是特殊到無可代替的存在。

餘慬鶴話到嘴邊又随着茄子咽了下去,表面昂首傲氣般示意她應該做的,内心卻腹诽這樣糟糕的話語應該在前天晚上說才對。

“包養費用我不扣,你得記住欠我一夜。”孟何溫直勾勾的盯着她,欲望不加掩飾。

“讓你知道後果而已,以後不許再這樣。”

餘慬鶴貓軀一震:啊?

話題突然從寶寶巴士轉換成成人頻道,餘慬鶴大腦承受無能,試問誰會對一個為了對方受傷的病患,說出這樣糟糕的台詞。

她甚至特意瞥了一眼小世界解說,沒問題啊。清冷影後、霸總男主,可憐替身。人設也沒反,數據也沒紊亂。

餘慬鶴不信,但她不得不信。

連忙喝水壓驚,略有無措,眼神落在桌腿,手指緊張的摩挲着玻璃杯壁。讓她幻視高中時期偷帶手機被請去辦公室喝茶的峥嵘歲月。

“...好。”

“中午拉開我就可以,你替我擋什麼刀?逞什麼能?有本事你自己吃飯我看看?”

“...來不及了,你沒事就好。”她聲音越來越低,“我不想你受傷...”

她甚至想轉移話題,“不然我會被你粉絲罵上熱搜的。”

“怎麼會,正主解釋怎麼會罵你。”她說,“律師團也不是說笑的,多發幾封律師函警告也不是不行。”

“你以為我喜歡讓你受傷嗎?”

餘小貓哭泣貓貓頭,躲不了就直面,演戲順便帶上些真誠卻不能表露絲毫的情感。

對面的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孟何溫以為是自己語氣太重讓她産生逆反心理不高興了。

勸解的話未能脫口而出,她看見對方隻是呆愣的注視着她,晶瑩的淚珠就那樣在臉頰上流淌,一顆淚珠落下也像春雨般砸進大影後的心中。

孟何溫也不由怔愣,或許是感受到餘慬鶴并不單單是因為她而哭泣,她放下筷子,擡起頭淺笑着做一個傾聽者。

她想她們這樣喜歡彼此,也還未傾聽過彼此的剖白。

餘慬鶴看着她擺出這樣的姿态,也像是突然回神般擦去了臉頰上的水痕,指腹抵在眼下試圖不在通過落淚表達情緒。

“抱歉...”她輕聲說着,因為哭泣帶上了些許鼻音,顯得乖乖的,“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可是孟老師是對我最好的人了。”

她擡起頭直視孟何溫的眸子,那淚終究是沒忍住,順着眼角流下,不知道是不是顯得她此刻更真誠,反正她倒是覺得可能更可憐。

話音帶着輕微的顫抖和哽咽,但她控制的很好。孟何溫動了動手指,克制住自己想要替她擦去的想法,認真的傾聽她的話。

“我隻有你了,我不希望你受傷,所以我就...”她的話越說,話音中的哽咽就越重幾分,最終隻能斷開。

她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到餘慬鶴的身旁,左手輕輕的捧住她臉的一側,用另一隻手的指腹輕輕擦去她臉頰上流淌的淚水。

哽咽不斷,可憐兮兮,因為哭泣的緣故身體輕顫,像隻被人遺棄的濕漉漉終于服軟的小貓。

孟何溫的一句句話堵在喉嚨裡,它們甚至沒能走到嘴邊就被她重新咽了進去。她知道自己應該安慰餘慬鶴。

類似從今往後有她在的理性安撫,或者...幹脆大手一揮學學爽文裡霸道總裁什麼天涼王破的感性安撫。

但她說不出一句話。餘慬鶴給她的感覺有點奇怪,家庭困難童年不幸的人真的會那麼容易,就在短時間内深度信任一個人嗎。

還是她已經因為心理上的病情病入膏肓。

這些孟何溫都說不上來,她隻是又用紙巾擦幹淨她面上濕潤的水痕,沒有意識到這是個多麼暧昧的動作。但她明白自己還不夠了解她。

其實餘慬鶴偶爾對情緒的感知很敏感,也隻是偶爾,但也夠用。

她感知孟何溫的情緒,并對此進行回應,試圖通過演繹另一個人來得到成功的捷徑,恍惚之間早已違背本心。

真正想說的話,真正想做的事,好像都被隔離在厚厚的屏障之下,她們的互動隔着層紗,一舉一動随風而行。

餘慬鶴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任務都是浮雲,063早就将證據搜齊一并發給其他人處理。

她現在要做的——

她微微低下頭自己揉了揉水光潋滟的眼睛,不老實且不安分的爪子悄咪咪的向上爬去。

下一秒揪住發呆的人的衣領!孟何溫吃驚,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她倒去。

就是掀開這層紗!

如果言語和行動并不能證明彼此的心意與虔誠,那麼她就送上一枚輕吻。吻去這片薄紗,吻去她們之間所有的猜忌與懷疑。

但是親吻哪有那麼智能的功效呢,真正掀開那薄紗的是她來自情感上的異變罷了。不願再持續金主與金絲雀的遊戲而已。

對于餘慬鶴而言當當小情趣還行,當兩人對彼此的情感都不再是單純的喜愛時,把這麼一段關系放到明面上來,她發誓不知餍足的絕不隻她一人。

大影後似乎對她的行動妥協了,又或者對她一言不合就堵嘴的行為感到無奈,剛開始僵直的身體漸漸放松,可主導權卻也順着天平向她傾斜。

餘慬鶴就如同砧闆上還沒宰殺的魚,偶爾撲騰兩下展示自己的新鮮程度,躲不開被閹割的命運。

心裡想奪主權,行動上靠三腳貓功夫的某隻貓,還是沒能比得過孟何溫既溫和又深情的吻。

熱度在唇齒之間蔓延,耳尖渡上一層嬌嫩桃色,她混亂的氣息沒能得到及時的安撫,又不是擅長這檔子事的人,隻能胡亂的去回應她的期待。

她要找個時機同她坦白,關于那些背地裡所有或明智或卑鄙的舉動。尤其是宿歡茂和鐘藝佳那兩個變量......

在大腦還保有幾分理智,由愛引起的浪潮尚未覆蓋過她所有感官的時刻,餘慬鶴這樣想,喉間卻掩不住溢出一聲聲求饒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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