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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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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舟知道謝槿閉關,是在隔日一早過去澄心園澆花時發現花廳的門半開着,守門的小傀儡給他帶路,他才看到謝槿留下的信箋。

信上說他要閉關為小樹靈修複根基,讓紀雲舟自己好好上課、好好修煉,下雨記得要吃漱心丹,若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就給用傳音玉符他傳音,或是去找大師兄蕭珩。

紀雲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閉關,更不會在赤月峰到處找他蹤迹,隻是見到信箋後越發擔心謝師兄和他的小樹靈了,收了丹藥和玉簡就去打掃劍氣殿,再回房修煉。

他的控劍術總學不好,這還是與禦物相通的基礎禦劍術,他天賦不如主峰那些劍脈弟子,隻能抱着謝槿給他的練劍心得硬啃硬學。

福德堂分發給内門弟子的靈劍雖說隻是普通靈劍,也從來不差,紀雲舟忙完便去紅葉林中練習控劍術。禦劍飛行的法術,一般都要等築基後才能修煉,控劍術則是用靈力操縱靈劍的基礎,看似簡單,但若再加上明心堂長老傳授的劍法難度可不小。

重重的劍匣被放在地上,揚起一地灰塵,而後緩緩打開露出十數柄靈劍。紀雲舟深吸口氣,擡手掐訣,将靈力分化為絲線抽出三柄靈劍,使其劍鋒轉向林中的木偶人。

木偶不會動,隻是充當個靶子,謝槿特意留給他練習準度的,木頭是特質的,劍打不壞。

半日練習下來,紀雲舟耗費大半靈力,還是隻能勉強同時操控三柄靈劍練完一套劍法。

想到明日的課還是控劍術,這門課上,成績最好的就是唐禹等幾個劍脈弟子還有白疾。

紀雲舟自知比不得他們,歎了口氣,召回紮在地上和木偶身上的靈劍,收回劍匣回房。

等休息好了,隔日一早又是去明心堂上課的日子。

教控劍術的内門長老是個主峰劍脈的金丹真人,這堂課要在室外,觀月台下的演武場就是最好的練劍場地,這一日無疑還是唐禹和白疾等人出盡風頭,紀雲舟隻能說中規中矩,他的同桌更是次次都要墊底。

下課後,真人離開,操練了半日的弟子們或收拾東西準備回去,或就地打坐恢複靈力。

紀雲舟捧着手中靈劍,清冷黑眸中有些許沮喪。

身旁剛收好靈劍,活動着手腕的秦念安慰道:“沒關系的,你的丹藥煉得好啊,就算練劍天賦沒有他們好,他們煉丹也不如你呢!我師姐說了,其他不會不要緊,會煉丹就行,我們煉丹的也是能修成大道的!”

紀雲舟被他這沒心沒肺的話逗笑了,默默搖頭,他可是赤月峰弟子啊,怎麼能劍法太差?

不遠處的唐禹原本要走了,聽見了秦念的話,想了想,有些别扭地走過來問紀雲舟:“剛才真人教的,你有哪裡不會?大師兄說過,我們主峰劍脈弟子,本該互幫互助。”

紀雲舟受寵若驚。

這陣子唐禹還算老實,秦念見狀便沒攔唐禹,挽住紀雲舟手臂沖他眨眼,“我聽說小霸王最近都要學習禦劍術了,他都快築基了,又在主峰修煉劍法,會的肯定比我們多!”

“那是!”

唐禹将靈劍扛在肩上,又不滿地提醒秦念,“不要叫我小霸王!我很快就會築基,等明心堂結課後,我就能正式修煉高級劍法了。”

秦念翻白眼,“說得好像築基之後就不需要丹藥了一樣,那你這麼厲害,快教我們一手!”

這話唐禹還真沒法反駁,得罪淨月峰對他可沒好處,他索性不理秦念了,沖紀雲舟挑眉。

紀雲舟見他來真的,想思索了下說:“我獨自練習時已經能夠熟練劍法,可方才真人吩咐我們兩兩對練,我與秦念交手之時,總感覺控劍的靈力不夠,也很難把握尺度。”

秦念重重點頭,“我也是,怕傷了你的小臉蛋!”他說着嘿嘿一笑,偷摸一把紀雲舟的臉。

紀雲舟嘴角抽搐。

唐禹倒不覺得這是多大的問題,“你隻擔憂你的對手會受傷,當然施展不出來劍法,修煉劍道本就是要吃苦頭的,我們主峰劍脈弟子很小就要練習揮劍、對打,受傷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我師父說過,學劍就要心無旁骛,擔憂這個擔憂那個是學不好的,你練劍時把對手當成仇人就好了!”

“要是對方一心要殺你,你還要顧及對方嗎?為了不被對方殺死,那你就必須要出劍!”

唐禹放下手中靈劍,沖紀雲舟二人遞了個眼色,便擡指掐訣,劍影化為青光,劍陣即出。

明明隻是一柄靈劍,凜凜劍氣卻有着千萬柄靈劍的氣勢,劍鋒一出,有如破竹,将廣場上供弟子們練習劍術的傀儡轟然斬碎。

還留在廣場上的弟子們紛紛側首,秦念也稍稍睜大雙眼,“那個傀儡連築基期都打不壞!”

秦念召回靈劍,不以為意。

“怕什麼,它自己會恢複。”

如它所言,破碎的傀儡很快又在衆人眼皮下重聚,而後變回原樣。可秦念哪裡是讓他賠償傀儡的意思,他是說唐禹的劍術很強。

紀雲舟也有點吃驚,他才練氣八層,耗盡全力隻能将木偶紮穿,唐禹卻能将其一劍斬碎!

接近築基的練氣十二層大圓滿跟練氣八層差距果然很大,還好他們之前沒有真的打起來。

而唐禹的話,又叫紀雲舟略有領悟,他沒能成功施展出劍陣和劍法,是因為顧忌太多嗎?

要把對手,當成仇敵?

唐禹耍完帥回頭又沖秦念揚起下巴,便抱着劍走人,“你們這些練氣八層練氣十層就慢慢練吧,我可是要先回山修煉禦劍術了。”

秦念隻想沖他翻白眼,也沒留意到他走出人群之後因為耗盡靈力喘的跟狗一樣狼狽,回頭安慰了紀雲舟幾句,就先回淨月峰了。

紀雲舟也收起了靈劍準備回赤月峰,這會兒觀月台基本已經沒人了,他走出廣場,正要召來仙鶴,一個穿着灰衣的内門雜役迎面走來時冷不丁靠近,用力撞上他的肩頭。

察覺這人不對勁,紀雲舟下意識扶住肩頭想要退開,手中卻被塞來一張紙,待他回頭,那人已經匆匆離去,由始至終都低着頭。

紀雲舟狐疑地展開手中紙條,黑眸倏然驚愕睜大。

紙條上正寫着一句話——

若想知道所尋之人下落,天黑前來主峰後山晚楓亭。

這紙條應當被刻入了某種小法術,在他看過後,上面的字便被火光焚燒,隻剩白紙一張。

紀雲舟來攬月宗,本就是為了尋找自小收養自己的雲先生,因為雲先生數月前消失得太過突然,他幾乎什麼東西都沒帶走,隻給紀雲舟留了一句話,讓他及早離開藥廬。

他懷疑先生出了什麼事。

可在攬月宗,除了謝師兄,應當沒人知道他要找人,就連大師兄蕭珩,他也從未透漏過。

紀雲舟不明白宗門内怎麼會有人知道他要尋人?那對方會知道他要尋的人是先生嗎?

這紙條,又會是誰寫的?對方真的知道先生下落嗎?

想起收留自己多年的先生,紀雲舟攥緊紙條,召來仙鶴往主峰飛去,但不是去後山赴約,而是去尋了大師兄蕭珩。這還是他頭一回踏足大師兄所住的院落,蕭珩卻不在。

蕭珩剩下的那名幫他打理院落庫房的女雜役明月對紀雲舟态度很是溫和,甚至有些熱情。

“大師兄今日去了丹堂,還未歸來,但大師兄吩咐過,紀小師弟若來了,我等無需多問,直接請進來便是。紀小師弟若不急不如先入院中稍候片刻,我剛好沏了靈茶。”

紀雲舟愣了下,緩緩搖頭。

主峰大師兄身邊的雜役若不是清風那樣作死的話,早晚也會是内門正式弟子,紀雲舟也沒輕看明月,禮貌地拱手一禮便告辭了。

此時已經日落,天也快要黑了,大師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紀雲舟沒時間等下去。

謝師兄跟他說過,遇事時可以合理運用身邊的資源。

今日送紙條來的人顯然不對勁,紀雲舟不知對方目的,攥着謝槿給的傳音玉符,想到謝槿近來正在為小樹靈的生死犯愁閉關,到底還是沒給他傳音,又轉身跑回去。

明月還站在院門前,見紀雲舟回來還想請他入内。

紀雲舟道:“若大師兄今夜能回來,還請姐姐幫忙轉告,我今夜會去後山晚楓亭觀劍氣,大師兄若得空,我想見他一面,若大師兄沒時間回來……也不必勞煩大師兄了。”

他給明月留了話,拱了拱手,便騎上白鶴往後山去了,若是幸運的話,他應當能早些回來,到時就不必驚擾大師兄了,若是不幸……

他在這裡留話,也能留條後路。

不管給送信的是什麼人,也不管對方手裡究竟有沒有先生的消息,紀雲舟都無法容忍自己錯過這次機會,那可是養大他的先生。

紀雲舟趕到後山時,剛好日頭落山,天色開始暗了。

他不清楚後山晚楓亭的位置,找了一刻鐘才找到離後山崖壁甚遠的山間亭台,那裡空無一人,也不知自己是來早了還是對方藏起來了。想來這裡是主峰,應當沒人敢在掌門眼皮下動手動腳,這才走進晚楓亭中。

未料剛踏入晚楓亭,忽而迎面吹來一陣香風,聞着像是花香又像酒香,當紀雲舟察覺不對屏住呼吸時已經為時已晚,一陣眩暈突如其來,他隻來得及看到一道身着内門雜役灰衣的身影,就合眼往下倒去。

那灰衣身影趕在他倒下前将他攙扶住,說了句師兄醉了,就背起他走出主峰。他似乎很熟悉主峰,完美地避開了巡邏的弟子,很快帶着人下了山,往九峰後的密林飛去。

紀雲舟并未昏沉太久,明知道這紙條來得異常,他過去時先服下了一粒漱心丹,這是謝師兄閉關前給他留的,雖說今日不曾下雨,他去赴約之前還是謹慎地先服下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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