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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年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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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母才不管知青點的知青們要複習這種小事,遠遠地,她就大聲喊起來,恨不得讓全村的人都聽到。

“祝佩芸,你害得我家朋義掉進池塘,你還有臉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兒子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向母站在院子裡邊,一手叉腰,罵得酣暢淋漓。

“我當初就說不要朋義幫你,你倒好,得了便宜就不管了,現在還要去參加什麼高考。我呸!狼心狗肺的東西!”

有人聽不過去,幫着反駁道:“大娘,你這話過分了啊。”

“這就叫過分?”向母不屑道:“她幹活也幹不利索,一天到晚除了勾搭人,還會點什麼?”

陸舒陽踏出門,正好聽到這麼一句。身邊丁盼秋氣得臉色漲紅,剛要開口反駁,被陸舒陽按住。

陸舒陽沒搭理向母,偏頭:“大隊長,我還以為這件事你不打算管,想要交給别人來處理。”

大隊長?

向母愣了愣,跟着轉過頭,就發現大隊長還有向朋義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

大隊長聽着陸舒陽的話,腦仁突突地發疼。陸舒陽說的“别人”還能有誰?當然是警察。

這一年都過去了大半,要是出個犯流氓罪的生産隊員,今年他們向家村别想評上優秀生産隊。想到這裡,他難免對向朋義心生怨氣。隻是,還得先處理好眼下的問題。

大隊長示意向朋義拉住向母,訓斥道:“你鬧什麼?還嫌鬧騰得不夠?有這閑工夫,不如去把稻子割了。”

向母萬萬沒想到大隊長會偏幫陸舒陽,連自家人都拉着她,她狠狠地剜陸舒陽,嚷嚷道:“我說什麼來着,祝佩芸,你淨會勾……”

“媽,别說了!”向朋義不敢看陸舒陽,也不敢看大隊長,打斷向母的話:“我們趕緊回去。”

他原本還想之後再找陸舒陽好好談談,可現在她都把事情捅到大隊長那裡,擺明了不想和解。

“别急着走。”陸舒陽的語調依舊平穩,不緊不慢:“你媽媽覺得我欠你,不如你來說說看,我欠你什麼?比如,唔……什麼警?”

向朋義後背一緊,急忙開口:“對對對,你送了麥乳精。”

“還有?”陸舒陽提醒他:“你要是不記得,我可以幫你報。”

旁的人聽不懂,向朋義卻聽出裡面明晃晃的威脅。很顯然,他自己不報東西的話,祝佩芸擺明了要報警。向朋義嘴裡發苦,他的親娘欸,好端端地,怎麼跑來招惹這個煞星?

他完全忘記,要不是他的抱怨,向母怎麼可能大晚上地跑來知青點?

搪瓷杯還在陸舒陽那裡,真要被她魚死網破報警,可就丢臉丢到家了。向朋義深吸一口氣,咬牙回憶道:“有一罐子糖果,一盒子雪花膏,還有……”

随着向朋義報出的東西越來越多,周圍人的眼神都變得異樣。哪怕大隊長再怎麼想給自己村子裡的人辯解,聽着這些東西,大隊長都沒臉開口。

短短的幾分鐘,向朋義卻感覺漫長得像過了幾個小時。不數不知道,這一回憶,向朋義才突然發現,原來祝佩芸送了他那麼多東西。

等向朋義終于停下,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活像被人當衆打了一巴掌。他不想繼續久待,拉着向母就跑,甚至來不及跟大隊長說上兩句話。

大隊長也懶得搭理他,對陸舒陽說:“小祝,這回對不住啊,我去他們家去晚了,讓你受委屈。那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他試探着問道。

“隻要之後不要來我這裡就行。”

聽到陸舒陽的回答,大隊長松了口氣,又跟周圍的知青們道歉:“嗐,對不住大家夥兒,你們别在這外頭了,回去複習吧。指不定回頭就考個大學,咱們村裡也有面子。不過近兩天還得麻煩你們加把勁,把稻子割好。”

先前幫陸舒陽說話的男知青叫杜景輝,也是祝佩芸、丁盼秋他們這一批的知青。聞言,杜景輝笑着說道:“放心吧,大隊長,我們都知道。”

“好好好,那我不耽誤你們時間。”

說完,大隊長匆匆離開,準備再去向朋義家一趟,給他們提個醒。

向母被兒子一路拉回家,氣得推搡向朋義:“你幹嘛呢!啊?有了媳婦忘了娘是不是?人家把你踹進池塘裡,我給你讨個公道,你還找大隊長來說理?”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向朋義企圖辯解。

向母咄咄逼人,問:“那你說,是哪樣?”

向朋義支支吾吾,硬是憋不出話。給祝佩芸下藥這件事,他沒跟家裡人商量。既是怕他們說漏嘴,也是覺得這種事說不出口。

向父難得黑了臉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哐當響:“哪樣?你養的好兒子,你不知道哪樣?”他一隻手指着外面,罵道:“大隊長都找到家裡來,說朋義想對那個祝佩芸下藥,要不是他勸着,祝佩芸都要報警了!我這張老臉都丢沒了!”

“什麼?下藥?”向母像被掐住脖子,眼珠子凸起,聲調一個沒有控制住,幾乎破音。

“媽!你小聲點!”向朋義瞅了瞅向大伯和向大伯母的屋子:“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這件事?”

向母立即收聲,自知理虧,咕哝道:“誰叫你做出這種大事?”頓了頓,她嫌惡道:“祝佩芸那個死丫頭,有什麼好的?你就非要娶她?”

向朋義:“媽,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佩芸家就她一個女兒,她送的那些東西你又不是沒見過。以後還有什麼好東西,不都是我的?”

隻可惜,他下藥這事不僅沒成,還反過來被祝佩芸發現,恐怕以後也沒有機會和解。想到這裡,向朋義就倍感肉痛,煮熟的鴨子飛了,換誰都得心痛。

向母這才意識到嚴重性。那祝佩芸跟刺猬似的,逮誰紮誰,可手裡的好東西确實多。她不禁念叨起來:“你說你,也不跟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向朋義心煩意亂:“反正都變成這樣,媽,你就别再給我添亂了。”

向母還想說點什麼,大門被敲響。向父去開門,就見大隊長站到門外邊,他連忙請大隊長進來:“大隊長你怎麼來了?快快快,裡邊坐。”

大隊長擺擺手:“我就說兩句話,不進門。不是我說,你們這事做得真不地道。今晚要不是我去得快,人小姑娘指不定就真的氣得報警。”

向父尴尬地笑笑:“我們也是才知道的,這不,正在訓朋義呢。”

“還有你媳婦,說話沒個把門兒的。沒個根據的事,叫她别瞎說。”想起向母之前說了半截的話,大隊長臉色一黑。别以為向母沒說出口,他就猜不到她要說什麼。得虧沒說出來,這話要是傳進他媳婦兒耳朵裡,還不得鬧得他家裡雞犬不甯?朋義他媽真是越大越沒個分寸。

他又敲敲打打道:“總之,你們家别去找人家知青麻煩,人家知青也不會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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