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制呢,别動,相機都被你打晃了。”柳士豪說。
旁邊主位的木音也應和道,“林樂,快給他倆錄下來,婚禮上一起跳舞多有意義啊。”
松林樂盯着攝像機,“早就架好了,放心吧,不會錯過小禦和百丞這一時刻的。”
沒了衣服的束縛,兩人相視一笑,身體随着音樂的節奏輕輕搖擺,并攏的雙腳開始慢慢移動,在場的賓客也開始歡呼打着節拍。
音樂逐漸加快,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有力,一個轉身一個扭腰,動作流暢而協調,開始默契地展現出精彩的舞步。
松百丞首先邁出一步,以一個強有力的側步作為開場,緊接着是一個快速的桑巴步,腳步輕盈而有力。
柳千禦緊随其後,動作更加流暢,以一個優雅的桑巴旋轉作為回應,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地時穩如泰山。
此時,有幾位賓客對着他們打開了攝像頭,兩人的互動也變得更加緊密。
開始進行一些複雜的雙人配合動作,像桑巴鎖步和桑巴滑步,手臂輕輕相觸,身體保持微妙的距離,卻又在每一次轉身和跳躍中展現出驚人的默契。
最終,音樂達到了最高潮,兩人以一個震撼人心的桑巴跳躍加旋轉作為結束,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落地時,兩個人緊緊相擁在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聲中。
“和我跳舞爽嗎?”柳千禦微微喘着氣,“之前一起上舞蹈課的時候,你總拒絕我的邀請。”
松百丞還攬着他的腰肢,“爽啊。誰讓你以前不是總踩我腳,就是狂甩手臂打我。”
“你後來不是都打回來了。”
“不,還欠我一腳,你剛剛踩的。”
柳千禦輕笑一聲,身體沒有與松百丞拉開距離,隻是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舍得踩回來嗎,老公。”
最後這一聲叫的自然又親昵,暧昧中又不失浪漫。
松百丞呼吸一頓,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學會狡詐了啊,剛那一聲“小狼崽”絕對是故意的,忍住,晚上收拾他。
這時場上有人開口,“光擁抱可不行,兩個新人親一個吧。”
話一出,其他人就緊跟着起哄,“親一個,交換戒指的時候都沒親,此時不親何時親啊。”
喧鬧聲此起彼伏。
松百丞突然覺得或者可以先給“小狼崽”打個預防針,不等他開口,一道半正經的聲音響起,“要親我嗎?”
“你給親嗎?”松百丞順勢問道。
柳千禦“嗯”了一聲,同時擡起了下巴,“你都是我老公了,當然給......”
松百丞手臂一用力,報複性地把人抱在懷裡,用整個身體遮擋住全場人的視線,扶着柳千禦的腦袋,偏頭在他嘴角上狠狠吻了下去。
這一吻過了許久才放開,掌聲、歡呼聲、祝賀聲充斥着整個莊園,外加一支舞的點綴,誰看了都會認為倆人絕配、感情深厚。
“咔擦”一聲,倆人接吻的照片也立即傳到了德國慕尼黑一座别墅卧室内。
早上6點鐘,Alexandra(亞曆山德拉)剛被鬧鐘吵醒,看到手機上的未讀消息,意識瞬間清醒,翻着一張張婚禮照片,表情越來越凝重。
“Samba-Hochzeit(桑巴舞的婚禮)”德拉盯着屏幕沉思了片刻,“千禦,Als dein Freund, werde ich nach China kommen, um dich zu suchen und dir pers?nlich Glückwünsche zu deiner Hochzeit geben.(作為你的朋友,我要去中國找你,當面祝你新婚愉快)”
話畢就查起了機票信息,莊園的地理位置——
莊園裡的婚宴結束已經是下午2點多,一一送别親朋好友後已經到了晚上,一家人又一起吃了晚飯。
新房子中的甲醛最低也得三個月才能完全散去,加上這新婚燕爾的,回誰家住都不合适。
兩家一商議,松百丞名下的150平米高級公寓成了倆人的新窩。
柳千禦洗過澡舒服地趴在沙發上刷着手機,身上的睡衣淩亂地穿着,露出大片肌膚,一隻腳上還挂着拖鞋,另一隻鞋已經不知道被踢到了哪個犄角旮旯。
柳士豪讓他一星期後去公司入職上班,正式成為一名機械工程師,試用期三個月,度蜜月的時間就隻有一周。
松百丞吹完頭發,下半身隻裹着浴巾來到客廳,“去床上躺着。”
“我不,我還不想睡,正看度假攻略呢,别吵。”柳千禦沒看他,翻了個身繼續刷手機。
突然手裡一空,手機被奪走扔到了一旁。
他笑吟吟地看着不斷欺壓上來的人,“想幹嘛呀?”
“你不知道?白天不是給你打預防針了,都笨成這樣了嗎。”松百丞的頭發僅用一根單調的木簪随便一挽,淩亂中帶着美感,“我來履行伴侶的責任,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