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決小時候出過一次車禍,在醫院住了大半年,自此以後就對醫院産生了抵觸,很少再去了,易猶不忍心再提,被這樣摟着又感覺别扭,隻能柔聲哄他,"那你先松開我,我去找家庭醫生好嗎?"
"可我不喜歡他,小猶,你那麼厲害,你幫幫我好不好?"
"這個我不太好幫忙。"易猶尴尬道,"這種事還是需要讓你喜歡的女孩來。"
"可你不就是我的妻子嗎?你嫁給了我,我就要喜歡你啊!我是你的丈夫,你也要喜歡我啊!"
"我們這是假結婚。"
"那我們的結婚證也是假的嗎?"
"我們相互不喜歡。"
"我喜歡小猶的,小猶也喜歡我。"
易猶:"……"
易猶終于發覺出跟現在的董決無法講道理,他被"藥"沖昏了頭腦,認準了死理。
他倆結了婚,他便必須要喜歡他的妻子。
但……
好可愛,願意說出自己心聲,毫無掩飾的撒嬌,這可是董決唉,自小就是冷帥酷哥的董決,誰能想到他有一天也會賴着自己像委屈小狗。
易猶腦袋冒出粉色的泡泡,咕噜咕噜的啃食她的心髒,她本來就對董決的長相很感冒,若不是董決對她表現的過為厭棄,她是不會如此對他沒有非分之想的,可現在的董決不同,她是董決的妻子,董決是她的丈夫,她…好像可以對董決稍微的為所欲為一下。
易猶被自己猥瑣的想法吓的咳嗽,她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喜歡這樣的董決,但協議不能破壞,隻能盡量克制住自己的沖動,"董決,你先松開我,你抱的太緊,我呼吸不上來的。"
董決撇下嘴,這才哼哼哧哧的願意松開她,就在易猶覺得事情馬上迎來轉機時,唇上突然傳來柔軟的觸覺。
"?"她猛的捂住嘴後退,悶聲問道,"董決,你幹嘛?"
"親你啊!"董決彎起眼睛,"小猶,你的唇好軟,可以再親一下嗎?"
易猶唰的下紅了臉,"不,不是…"
董決握住她的手,向後摟住她的腰靠前,易猶身子幾乎軟的無法使力,他在易猶錯愕的目光下吻上她的手背,"手背也是軟的。"
大手在她側腰上掐了下,"腰也是軟的。"
俯下身在她脖頸處輕吮一口,"脖頸也是軟的。"
他好似發現了天大的秘密,俯身臉頰貼着她臉頰膩乎着蹭,"怎麼辦啊?小猶,我好喜歡你,你怎麼哪哪都是軟乎乎的那麼可愛。"
"我,我…不要…"易猶的大腦完全宕機,剛剛那股淩厲勁在董決突如其來的吻化成一隻被控制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完全無法動彈。
與其說她想拒絕,其實她更為期待董決接下去的動作。
"要的要的。"董決哄她,"小猶這麼好,不會想看我這麼可憐的對不對?小猶最愛我了對不對?小猶喜歡我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你不要再說了。"易猶害羞的捂住他的嘴,眼睛蒙起一層水霧,"董決,你……"
"小猶。"董決聲音被悶在手心,"你可以叫我老公嗎?"
易猶瞪大眼睛,"你…啊…舔我做什麼?"
董決拽回她想要抽回的手,拽到自己手邊又吻了下,"不可以舔嗎?小猶香香的。"
"不是,你……"易猶沒想到他會這麼混賬,以及自己為什麼那麼不願意反抗,最後說出來的話都沒有威懾力,"你别這樣。"
"不可以親手嗎?"董決十指扣住她的手,表情很是落寞,可憐道,"那可以親小猶的嘴嗎?"
"?"易猶話還沒蹦出來,董決就猛的吻了上去,隻一下,又很快分開,見易猶沒拒絕,湊上去又吻。
來來回回,最後抓着易猶手腕攬住自己脖頸,兩手拖着她的大腿駕到自己身上,氣喘籲籲的問,"小猶,可以吃舌頭嗎?"
易猶咽咽口水,盯着董決略紅的唇出神,原來董決的嘴這麼好親,又甜又軟。
她好似又回了幾分神,"董決,我們不能這樣。"
董決親了下她嘴角,牽住她的手摸向自己腹肌,"可以的。"
"可以嗎?"易猶見色什麼都忘,兩腿稍用些力夾住他的腰,主動伸出些嫣紅的舌尖,欲拒還迎。
董決掂了掂她,沒再猶豫。
"唔…唔…"
于是易猶也未注意到,門邊一個敞開的小盒子裡正在釋放這一切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