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
“姜堰,那之後這段時間,他們就交給你了。”如此也是同意這門交易。
也不知那盯上徐引舟和雲白的兩人是怎麼想的,見他們身旁多出個劍修,探查的視線一絲未少,甚至更加大膽急迫了。
離飛雲小舟落地還有一日半,此時正值中午,兩人之中的一位中年散修開始裝作漫不經心的朝徐引舟租賃的房間走來。
人還未到門前一雙眼睛便迫不及待的盯在了門上,恨不得立馬穿牆而入。
姜堰抱着劍在門外守着,見男人過來,神色并未有變,照常的靠着牆,男人松下一口氣,與姜堰擦肩而過時,開始了作妖。
隻見男人身子一晃,下一瞬間便要歪着倒在門上。
門内,徐引舟和雲白齊齊坐在床邊,看着門外這場大戲。
姜堰也沒辜負他們的期待,一下便拉住男人的領子,往後一甩,男人最後斜斜的倒在另一方地上。
男人開始了叫喚,想要引房内的徐引舟兩人出現,結果叫喚了半天門内硬生生沒有半點反應。
而姜堰早就恢複了之前的平靜,連多的眼神都沒施舍給他。
男人見這個方法無用,裝着疼痛站起身,問話道:“小兄弟,剛剛那一下可把我摔到了,有沒有藥啊!”
冷冷的目光打在男人身上,男人身體一怔,不得已放棄道:“哈哈,那沒事我就走了,人到中年,我這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平地走都能摔。”
沒能接近房間裡的人,散修背過身咬着牙恨恨離開,心裡咒罵着,真是一群j人,等下了舟,小的賣了,大的劫财殺了。
但是這個男人得想辦法拖住。
看完一場戲,徐引舟歎歎氣,明明不想惹麻煩的。
此事過後,那兩人倒是安靜下來了,但更像是為了後日小舟落地後做準備。
小舟在凜月京外的大道上停着,徐引舟眯眯眼,帶着雲白從小舟的樓梯上慢慢走下,身後的姜堰扮演着跟随者的身份,跟在他們身後,約莫三五步。
下舟後,徐引舟朝凜月京的方向看去,凜月京的城門高大,在他們這兒也約莫能瞧見城池。
此時的城外擺滿了各大攤販售賣的玩意,支起的攤子,來往的人,顯得格外熱鬧。
三人朝凜月京走去,而對他們有異心的兩位散修眼神交流後,默默跟在他們不遠處。
現在離凜月京還有一段距離,他們最好下手的時機也是在這進城之前,原本以為他們會用什麼好伎倆,結果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攔住他們的去路,準備來一場硬戰。
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蠢。
旁邊的過路人絲毫沒有想多管的意思,眼見周圍人越來越少,兩位散修也毫不猶豫的開始嘲諷道:“我們盯上你很久了,乖乖聽話還能留你們一條命。”
徐引舟笑了笑:“自信是好事情,但你們未免也太過自信了,為什麼會覺得一切都在你們的把握中。”
他赤裸裸的眼神,就是像再說他們是蠢貨一般。
兩位散修暴怒,之前在徐引舟門前徘徊那位直接放言道:“j人,你等着到時候你爺爺我親自把你的頭砍下來,在把你這死孩子賣出去。”
後一句話一出,徐引舟的眼神瞬間變了,藍色溫潤的眸子此時冷的瘆人,“你們才真的該死。”
見雇主神色的不對,姜堰出手了。
在場的兩位散修都是築基初期修為,而姜堰是築基後期修為,一人對兩個看上去吃力,但實力的強悍還是讓他壓制着對面。
那散修們也不在藏着掖着了,一人拖着姜堰的同時,一人繞在身後,感覺到身後的冷意,本以為是偷襲的姜堰往空中一躍,卻沒想一張符紙在散修們襲來的靈氣中騰空而起,直貼在他的身上。
見大事以成,散修嘴角不由抽起笑,出口道:“你倒是有些實力,但這抑靈符花了我們大價錢,也不是吃素的,今天你就和他們一起死在這吧。”
另一位散修急忙開口道:“快動手,以防意外。”
兩位散修相對一眼,開始朝徐引舟的方向走來,可都還沒能前進十步,便感覺到一股威壓,将他們壓制在地。
他們心裡頓叫不好,升起惶恐,此人竟然不是普通修士,這威壓至少也是金丹以上修為。
可大能怎會和他們同坐一舟,越想越後怕的兩人身體也開始顫抖,想求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在這時,被抑靈符困住的姜堰也強行突出,一大口血從他的口鼻而出,他卻不敢有半點懈怠,直接上前。
盯着眼前詭異的一幕。
在姜堰眼底,隻看見原本還在放大話的兩位修士,在走了幾步後直直跪地不起,身體也跟着緊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到姜堰眼底的好奇,徐引舟也沒有掩飾,拿出一個瓶身道:“給他們用了點藥,看來藥效格外的好。”
姜堰問出口:“你是煉丹師,抱歉,是我多言。”
徐引舟倒是無所謂,對于倒地的兩人他也不打算對他們做什麼,畢竟他給他們下的藥,也不能讓他們嚣張多久。
“走吧。”徐引舟拉着雲白道。
姜堰沉默的跟在他們身後,随後道:“這次交易是我沒有盡到職責,錢也不用給了。”
“所以……你不是說好要送我們安全入城,你要走?”
“我會送你們進城的。”
徐引舟點頭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選擇的人,永遠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