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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人偶作戲棺材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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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馄饨攤前,倆人又點了兩碗混沌,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隻是才幾日過去,這城裡卻比前幾日熱鬧了不少,大街上行走的人雖然還是沉默不語,卻是多了起來。馄饨攤對面那家紙紮店也是早早的開了門,在門口擺着的紙紮物,也比前幾日多了許多種類,隻一大早,便有人上門,在那店裡買了幾個紙紮的東西帶走。

那老伯将兩碗馄饨端上桌,馄饨攤旁不知何時又支起來了一個其他的攤子,攤上挂起了木質、紙質的各色面具。兩人剛吃了一口馄饨,旁邊的攤子前就上了人,對那面具攤前的老闆道:“老闆,幫我拿一下那個面具。”

面具攤前的老闆将面具攤子拿給他,那人問了個價格,便痛快付了錢。不一會兒,面具攤前就圍滿了人,比一大早看見城門口躺了許多人還熱鬧,詢問面具價格的人絡繹不絕。有些面具做的甚是吓人,卻不妨礙有人問了價格便立刻買下帶走。

“這……”

猶豫了一下,閻小六對那老伯道:“老人家,這城裡是不再鬧鬼了麼?”

不過幾日,城中的變化實在讓人難以捉摸,有人進了對面的紙紮店,再出來時,手中竟然拎着紅色的紙燈籠,像是要辦喜事挂出來的。那老伯将馄饨送到隔壁桌,歎了口氣,道:“哪能啊,鬧得比前幾日更嚴重了。”

“那他們是?”

說着,便有人在面具攤前買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從眼睛裡流出血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馄饨老伯道:“他們想作死。”

北辰看向那收了錢,笑呵呵的面具攤攤主,道:“這話從何說起?”

老伯道:“你們在這看一會兒就知道了。”

老伯說完,便開始招呼起了其他客人,閻小六他們倆反而不着急了,坐在攤子前慢慢悠悠地吃起了馄饨,順便觀察了起來。

從那間紙紮店開門起,便一直有人進進出出,出來時沒有一個人空着手。從那間紙紮店出來,還能順路在馄饨攤子旁邊買上一個面具。

兩人剛吃完馄饨,便瞧見有一群人進了紙紮店,出來時,一人一個角,竟是從紙紮店裡帶出來一頂紅紙紮成的轎子,若不是閻小六他們倆入城的早,還真是分不清,對面那家店到底是賣喪葬用品的,還是賣婚慶用品的。

一陣陰風吹過,那頂紅紙轎子上的紙簾便被風吹了起來,露出了轎子裡坐着的紙人。那紙人也如新娘一般,穿着一身紅衣,點綴着紅妝,轎簾吹起,讓那紙人仿佛有了生氣,直直地瞪向轎外,表情卻是格外不憤,說是想要吃人的也不為過。有人連忙将那轎簾蓋上,高聲道:“都拿穩了,可别把轎子摔了,耽誤了事。”

那轎子在前,後邊跟着一群拿着其他紙紮物的人,那些東西無疑都是根據一些大戶人家辦喜事時所用之物仿造的,也全都是紙質的。

閻小六道:“北辰,我過去看看,你在這等我。”

說完,他便走了過去,那群人帶着東西離開,店主剛好出來相送。閻小六走過去,道:“老闆,您家除了白事,還做紅事的用品?”

那紙紮店老闆“嗐”了一聲,擺手道:“哪能啊,那都是他們訂的,什麼辦紅事的呀,都是給死人用的,我這從來不做活人的東西,也做不了。”

閻小六又道:“那剛剛離開的那些人,可是他們的主家有年輕人去世了?我若沒記錯,那些紙紮的喜轎和新娘,應該是給人做冥婚的吧。”

紙紮店老闆停下來,仔細瞧了閻小六一眼,道:“你是外地來的吧。”

閻小六道:“是,前幾日聽聞此處鬧鬼,便想瞧上一二。”

店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譏笑道:“那你膽子可真夠大的,旁人聽聞此地鬧鬼,早就趕緊跑了,生怕把命丢這兒。”

閻小六笑了笑,不置可否,道:“店家,剛剛那些人是?”

店家道:“太守府前幾日訂的喜矯,讓我們今日之前趕緊做出來,說是明日便要找道士前來做法驅鬼。”

閻小六想到那個今早看見的,長得格外周正的太守,總感覺這事不該是他吩咐人的,這般荒唐的事,是那太守府的公子做出來的還差不多。他這般想着,卻沒發現那店家突然湊近他幾分,小聲道:“要我說啊,這道士請了也是白清,都不知道請了多少個了,結果還不是一鬧鬼就鬧了許多年,一點兒屁用沒有。”

閻小六退後了幾步,看向那店家道:“敢問店家,那對面面具攤上的面具也是為了驅鬼的?”

店家道:“是啊,已經賣了好幾天了,膽子小的人家挂在門口,說是辟邪。明日太守府不止請了道士前來驅鬼做法,說是明日傍晚,城裡還有戲班要唱上一出驅魔捉鬼、斬殺惡人的大戲。城西那邊已經排練了許久。”

閻小六心道:“便是請了戲班,請了道士,恐怕也無濟于事。”那店主卻又小聲對他道:“我覺得啊,他們請了也是無用,明日定然要亂上一番,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得罪了鬼神,遭了報應。”說到最後,他叮囑道:“小哥明日若是沒事,可千萬别出來湊這個熱鬧,免得卷進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膽子再大,哪有命重要呀,你說是吧,這城裡的鬼哪是那麼好捉的呀。”

店家說的一臉認真,看向對面那些買了面具還帶在臉上的人,更是一臉的惋惜,連連談了好幾口氣。這店家是個好人,閻小六客客氣氣的朝着他行了一禮,道:“多謝店家的好意,明日若是要出門,我定會小心一二。”

那間紙紮店的掌櫃如此提醒,那他們二人明日便是非在這個城裡不可了,便是捉不到鬼,防止有人渾水摸魚傷害無辜也是好的。那店家回了店裡,閻小六也回了馄饨攤前。隻是北辰的表情頗為凝重,不似他剛剛離開前那般輕松。

閻小六坐下,低聲道:“怎麼了,北辰?”

猶豫片刻,北辰道:“那小石頭恐怕回不去家了。”

閻小六不明所以,“為何?”

北辰道:“我剛剛問了馄饨攤的老伯,他說小石頭的奶奶前兩日便去了,太守府的武官昨日在城門口收的屍。”

“這……”

閻小六一瞬間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想起那些武官今早在城門口背着那些屍體去安葬時的模樣,他便沉默了下去,心道:“怪不得那些武官那麼淡定,原來是經常見到死人啊。”他們匆匆忙忙的帶着小石頭先行一步,不想,竟還是晚了一步。半晌,他道:“那司運呢,他可回來了?”

他話音剛落,身後便穿過來一道及其熟悉的嗓音,來人“呦”了一聲,道:“半日不見,竟又換了一身紅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一個去成親,另一個去送親了呢。”

倆人都隻是瞥了他一眼,誰也沒開口。

司運跟那老伯有點了一碗馄饨,手指摸上閻小六那一身紅衣衣服上的花紋,道:“料子不錯啊,哪兒來的?”見沒人理他,他看看北辰,又看看閻小六,道:“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

閻小六歎了口氣,道:“無事。”

北辰道:“嚴家的。”

“什麼?”

閻小六道:“他說我這一身衣服,是風神的同族,嚴氏一族的族長送的。”

司運詫異了許久,半晌後,道:“原來我回去搬救兵的時候,撞上的那人是嚴氏一族的族長啊。”頓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有些想不通,道:“不是,那嚴氏一族的族長不是跟風神有仇嘛,他上天幹嘛?找風神打架去了啊。”

他這說話聲不下,在一旁煮着馄饨的老伯聞聲回頭看了他一眼,隔壁桌坐着的同樣來吃馄饨的人也是看看他,小聲道:“有病。”

說完,司運才反應過來不對,警惕地看向閻小六。

閻小六此刻的心情算不得好,看着他的舉動卻是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你不必防着我,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掉進那個坑裡時,我便全都知道了。二位不是人,落入那個坑中時,我也說了我不是。”

他們兩個人是神,閻小六是鬼,過了明路,仨人便開始心照不宣起來。司運似是想了起來,看向北辰。又過了許久,他看看其他桌和路過的行人,湊到桌前小聲道:“所以……你們倆到底去哪兒了?你們倆掉進坑底之後又發生了何事?”

北辰道:“那坑底,是塗山……”

他還沒說完,司運便罵了一句“操”,北辰也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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