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和魚魚化成獸的形态護在前面,南宮栩蕤起身,把他倆扔到草靈懷中。
整個人身體像着火般,他将外套脫下,就留下一層裡衣,整個人臉上異常紅。
随後加速上前沖到老者面前揮拳,手臂緊繃着快速揮動拳頭,老者腳步輕盈的躲閃着,找準時機一計腰擊,南宮栩蕤吃痛腳步不穩被老者一擊重新平穩住身體不讓他倒下,南宮栩蕤再次揮拳,不出意外被躲開,南宮栩蕤一個假動作再次殺回被老者輕松擋下化解,這一拳直接打在南宮栩蕤下巴上。
南宮栩蕤踉跄着後退數步,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整個人體内靈氣不停蹿動,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掉了,自己站在雪地中粗重的喘息着,無法思考,頭被冷風吹得疼的厲害。
這樣下去不行,體内的靈力一直亂竄,南宮栩蕤運轉着體内的靈力随着腳步流轉,每次攻擊靠近老者時,身邊總有一股無名的靈力流轉,引導靈力的運轉,南宮栩蕤不再嘗試對抗那股氣運,再次攻擊時,順着對方靈氣的流向。
老者欣慰的笑着,盡管如此,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減弱,每次南宮栩蕤攻過來都用更重一杯的靈力回敬。
隻會使用還不行,還要學會借氣禦力,南宮栩蕤的拳頭擦着老者的耳邊而過,老者靈巧躲避,一拳砸在南宮栩蕤臉上。
汗水浸透南宮栩蕤的裡衣,還不夠,還差一點,南宮栩蕤再次出拳,隻是這次,拳中有一截匕刃,匕刃出其不意刺向老者,老者用氣抵禦,南宮栩蕤動作如流水般順着老者,轉身禦力,手起刃落,老者花白的胡子被劃下一截。
南宮栩蕤收起匕刃,感覺身體内的靈氣平穩下來流動着,上次受傷身體的損傷也被療愈,感覺現在精力充沛,酒也醒了不少。
老者寶貝愛胡被這小子滿臉不悅,等呦鳴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老者将一大塊雪塞進南宮栩蕤裡衣中,剛剛運動完渾身正是熱的時候。
“啊——啊——啊——冰死了!”
老者得意的哼出聲。
“小子,拜我為師教你修煉無情道的方法可好。”
南宮栩蕤把衣服裡的積雪抖出來,“不要,這麼大歲數的老頭跟個孩子一樣幼稚。”
老者心口好像被一把無形的刀中傷,幼稚!呵呵呵!幼稚!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着兩人又扭打在一起,呦鳴想去勸架卻被草靈拉回來,“放心吧,那位老者下手有分寸,不會傷了他的。”
而且南宮栩蕤的靈力控制确實有一瞬間比之前進了一階。
就這樣,南宮栩蕤每天天一亮就要和老者打上一架,打赢了有飯吃,輸了看他們吃還要加練,逃還逃不了,每次都被那老家夥抓回來。
“憑什麼我輸了還要無償給那個家夥做飯吃!”南宮栩蕤怨恨的牙癢癢,恨不得用目光将那個老家夥刺穿,可自己手臂還拎着兩桶冰塊紮馬步,多多和魚魚一人壓在一邊肩頭上,南宮栩蕤雙臂顫抖着,馬上就要拎不住了。
老者品嘗着鮮美的烤魚,滿眼得意和滿足,“喲喲喲,這魚可真香,不枉我一大早把你喊起來去破冰抓魚,要是檢查不住就放棄吧,就說你南宮栩蕤投降,自願做我的弟子,自此願毫無怨言的跟在師傅身後端茶倒水做飯。
南宮栩蕤眼角青筋暴起,“你個死老頭,做夢去吧你!”
老者無奈搖頭,這麼容易被激怒,看來還要再練。
第二天,南宮栩蕤一覺醒來懷疑自己進了盤絲洞,剛起來就給自己一巴掌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南宮栩蕤緊攥着拳頭。
“死老頭!給我死出來!”
一個清冷性感的女人正坐在南宮栩蕤身上,臉上一片绯紅羞恥的轉過頭,額頭上有兩片草葉,“你……你醒過來了……”
說着給了南宮栩蕤清脆的一巴掌希望他能暈過去,醒來後忘記這一切。
南宮栩蕤頂着紅腫的半邊臉看着洞中的“美人”。
清冷性感型——這雙眼睛不想要我可以幫你戳瞎。
單純可愛型——南宮哥哥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害羞青澀型——那……那個……早上好栩蕤哥哥。
脾氣火辣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小心本大小姐給你來一拳!
成熟穩重型——
“不用介紹了,死老頭就是你是吧!一大把年紀了裝什麼嫩啊!”南宮栩蕤捏的拳頭咯吱作響,眼淚不争氣的從鼻子中流下留下一條條紅痕。
老者無奈的再次搖頭,哎,色欲重,易被蠱惑,不合格。
到了半夜南宮栩蕤身心俱疲準備躺下睡覺,老者一把狐火照在面上,整個臉幽暗立體倒立垂在南宮栩蕤頭頂,白發萬條垂下如絲縧,“少俠啊,你可有害怕的東西,比如說鬼啊~~~”
南宮栩蕤忍無可忍直接擡手一拳揮去。
“哎,哎,哎,怎麼還是個急性子,打不着嘿嘿嘿。”
“死老頭,大半夜不睡覺喜歡裝鬼吓唬人是吧!”
“哎,無情道修煉曆程艱遠哝——”
從老者來後,南宮栩蕤每天都過的充滿“驚喜”,不過玩歸玩鬧歸鬧,南宮栩蕤對靈力的控制倒是精進不少,連修煉速度也加快許多,轉眼已經一月有餘,山間部分積雪已經有些融化可以繼續趕路。
再對練時,南宮栩蕤已經能從老者手下接過數招,出于報仇,臨走前他把老者的眉毛剃了。
“前輩,那我們告辭。”
南宮栩蕤一臉淩然和不舍,老者看到都忍不住想和他們繼續一起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