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弦被氣得頭頂冒煙,用抱枕砸他:“你會不會玩!”
查克斯邊用手擋邊狡辯着:“不是,聽我說!我隻是...”
話沒說完,就被喻清弦扔過來的抱枕打斷---
“啊我去,你好狠的心啊!”
聞知渝開車離開小區,去了公司。
在小學,聞知渝的父母就遭遇車禍,雙雙死亡,留下一個龐大的集團和巨額的遺産給自己唯一的兒子聞知渝。
聞知渝大學畢業前都是他的爺爺在管理集團,現在聞知渝留學回來,老人家馬不停蹄地安排孫子熟悉管理。
一大早上就給聞知渝打電話讓去談一個房地産項目。
聞知渝開車在路上,路面上一半被太陽包圍,一半被綠茵覆蓋。
他到了公司,立馬有人上來接應。
一個風風火火的女人立馬走了過來,英姿飒爽,身着西裝外套,一頭幹淨利落的齊肩短發。
那是聞知渝的秘書,是他爺爺專門安排的,工作經驗豐富,業務能力強,工作效率高,做事利落,處事圓滑。
“小聞總,這是客戶的資料,我們公司給出的條件十分豐富,且能力一直是這個行業裡頂尖的存在,但不知為何客戶就是不願意簽約。”
“我知道了劉秘。”
聞知渝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望向裡面坐着的男人。
中年謝頂,身材圓潤,說話油膩,拐彎抹角,像是成心吊着他們一樣。
把對面的小女孩說的眼淚都要急出來了:“可是胡總,這個方案是我們之前說好的,您也看過說沒問題了呀...”
被稱為胡總的男人向後倚靠,臉上挂着笑,整張臉的肥肉都擠在一起,看着令人作嘔。
“哎呀小張啊,我也不是不想簽字,可是我不是那麼明顯的暗示你了嗎,你總要拿出點誠意來的呀對吧。”胡總開始誘惑對面的年輕女孩,話語中的意思顯而易見。
對面的女孩向站在門邊的聞知渝投入求救的目光,她急得手足無措。
聞知渝緊皺眉頭,開了口:“胡總,合同裡展現的誠意還不夠嗎,欠妥的地方我們來談怎麼樣,新來的小姑娘也不好代表公司說話。”
胡總聽到聞知渝的聲音,肚子上的肥肉都抖了抖,顫顫巍巍轉過了頭。
“哎呀小聞總也在啊,不早說,我對合同啊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們公司的人啊工作效率就是高,沒想到小聞總年輕有為,教出的員工真是優秀。”
胡總馬不停蹄地開始拍馬屁,典型的欺軟怕硬。
聞知渝笑了笑,用眼神暗示小張出去。
他坐到胡總面前。劉秘替聞知渝關上了門,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過了很久,裡面不再傳出動靜,門也開了。
胡總腳步虛浮地走出來,眼神空洞,嘴唇一顫一顫的,發白。
聞知渝也出來了,他站直身體,整了整袖口衣領,對胡總毫無感情地說:“胡總慢走,很遺憾,但還是期待下一次合作。”
劉秘走上前:“胡總我送送您吧,我們仍然期待與貴公司的合作。”
胡總臉色蒼白地搖搖手,看來受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