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陪着二人走過小道。
二人走到樓底下,聞知渝看着喻清弦走進樓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查克斯站在自家陽台上,看着樓下身影高挑,身材比例級好的男人啧啧出聲,那就是小弦兒一直喜歡的男人吧。
不過說實話,那身材他也很吃,适合當他的模特,這肌肉線條,這分明的肌肉走勢,簡直了。
聞知渝站着不動,盯着喻清弦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聞知渝喜歡喻清弦,隻有局中人不知道。
身後傳來啪嗒一聲開門的聲音,轉頭一看,是喻清弦。
查克斯走出陽台,關上玻璃門,沒有提起看到聞知渝的事。
尊重他人命運,享受缺德人生。
查克斯不可避免的有自己的私心。
在意大利,一次偶然的機會,一向謹慎的喻清弦突然喝的酩酊大醉,還是查克斯聯系不上他,親自去他家找人才把爛醉的喻清弦從地上拉起來。
他到現在還能想起當時的場景,喻清弦臉上全是幹掉的淚痕,可眼裡還是源源不斷地湧出新的淚水,他睜開眼睛分辨眼前人是誰時,查克斯清楚的看到喻清弦的眼睛泛着血絲,活似幾天沒合眼。
也是在那天喻清弦借着酒勁,第一次打開了自己的心扉。
他告訴查克斯自己在高中是兵荒馬亂的暗戀,自己和幻想談了一場戀愛,最後卻被那個人打破幻想。
查克斯靜靜的聽着,心裡範起細細的疼痛。
直到現在,查克斯對聞知渝的印象也不咋好。
喻清弦将打包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沖着查克斯說:“給你打包了早餐,在中國吃的慣嗎。”
查克斯笑了:“嘿bor,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都不想走了。”
喻清弦被逗笑了。
陽光灑在屋子裡,讓人心裡沒由來的平靜。
“好多吃的,你吃好了?”查克斯見喻清弦不動問了句。
喻清弦嗯了一聲:“在樓下遇見聞知渝了,就和他一起吃了,你這幾天在小區裡見過他嗎?”
查克斯盯着喻清弦,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雖然在喻清弦眼裡,查克斯泛着一股子傻氣,他大概也知道查克斯為什麼笑了。
查克斯風卷殘雲般得收拾掉一桌子的早餐,便催着喻清弦去吃昨晚配來的藥。
喻清弦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對查克斯慘無人道的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接下來的一天,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宅男兄弟一樣宅在家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的畫展門票還沒給我呢....”查克斯癱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到。
“你還用門票?直接進來,我身邊的人誰不認識你?”喻清弦閉着眼懶洋洋地說。
“哦....”查克斯拖着長音。
查克斯一下子彈起來說:“玩不玩遊戲?”
接着扔給他一個遊戲機,他們在沙發上玩着雙人遊戲,刷了一個又一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