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自覺垂眼去看此時此刻,以一個絕對臣服姿勢,俯首在自己身前的聞知渝。
聞知渝聽着喻清弦因情動而發出的喘息,吞吐的動作更加賣力。
坦白來說,客觀的感覺并不算強烈,畢竟聞知渝在這方面是真的毫無經驗與技巧。
大概在這件事情上,他生來就懂得掌控,不用學習也能無師自通,就如同先前,他輕而易舉就能精準把控喻清弦的節奏,靈巧掠過喻清弦每一個sensitive spot一樣,實在是對面前人的身體太過熟悉。
做得很認真,甚至稱得上賣力。他額前都沁開了一層薄汗,汗珠正順着淩厲的側臉輪廓緩緩下滑,蜿蜒過前傾的身形線條,最終墜落在地闆上,暈出一灘水漬。眉心微微蹙起,因為本能裡的不好受,卻臉上盡是享受,仿佛為喻清弦做這樣的事情讓他很滿足。
他那雙深邃的,總是蘊滿沉穩的眼眸,在此刻竟極其罕見,因本能氤氲開了幾分霧氣,甚至顯現出完全不同于上位者的讨好與臣服。如同剔除了所有野性,被徹底馴服的猛獸。
幾個幹脆利落的#,喻清弦整個人爽的一抖,他的整個背部都貼在了床頭上,随聞知渝動作起伏,過分漂亮的蝴蝶骨,便與之一同振翅,
飛不走,隻是時而便碰撞在床頭上,撞出兩聲不受控的吱呀聲。軟着手去推聞知渝,聞知渝不肯,舌尖覆上原本位置,在那漂亮的輕掃一圈。
(夠了嗎,删完了,讓我過吧)
喻清弦垂下眼看着聞知渝,擡手覆上聞知渝的臉頰,言簡意赅。
“喜歡,好棒”
喻清弦對待欲望從來都是格外坦誠的,不害羞,不忸怩。
這份坦誠經由他清冷聲線吐露而出,有種獨屬于成熟男人的又絕對冷調的性感。
極其迷人。
其實在高中,喻清弦經常被聞知渝哄着互幫互助,當然了,喻清弦也隻是半推半就地成全聞知渝,也...經常被聞知渝欺負地紅了眼眶,急了時,聞知渝總是讨好地親親他的眼皮,跟他道歉,下次依舊我行我素。
喻清弦去解聞知渝的皮帶。
喻清弦手好酸,想反悔了。。。
喻清弦剛想從他的懷裡起來,聞知渝卻一把收緊手臂,喻清弦一下子坐到了聞知渝身上。
聞知喻的頭埋進喻清弦的頸窩蹭了蹭。
“好舒服...”
喻清弦刺激地一抖:“不來了”
被聞知渝黏黏糊糊的抱着,細碎膩人的情話在耳邊響起。
喻清弦起的不算晚,可這麼一鬧,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注意力剛散開渝清弦就感覺到了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