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準備起來其實要不了多久,下地的那一套基本上都放在一個專門的背包裡。
平時用不到,阿澤也不會去動,而類似于紗布藥品等的消耗品則一直是由白家那邊準備,如此一來,阿澤的準備工作其實就隻有帶上自己的新裝備——龍鱗脊。
一天後,背着包阿澤走到樓下時,就看見了來接人的潘叔。
特意掃視了眼車裡,竟然沒看見白蘭?
之前一直是對下地最為心急的人,現在竟然不在!
心裡疑惑,阿澤看向潘叔問道:“潘叔,白蘭不和我們一起?”
接過阿澤手中的包放到車子後備箱,潘叔接上阿澤的話:“嗯,白少前天就過去了,說是要先看看情況。我留下來,負責接您、穆風先生,還有香山匠師過去。”
雖然對白蘭這種僅有兩次下地經驗的新手去探情況這件事表示疑問,但阿澤也沒直接問出來,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擡腿便坐進車裡。
……
順路接到花與時和穆風後,四人便直接來了機場,跟着來接應的白家人,直到上飛機後,阿澤才知道這次白家跟下去的兩個夥計都是認識的,分别是尚加和左撇子小夥兒小遊。還有,沒有讓任何人跟,白蘭這次真的是自己一個人去了目标地。
從喀什機場出來,阿澤遠遠就看見有着一頭白發的青年在向這邊揮手,和周圍長期生活在高原地區的本土居民暗色的皮膚不同,有着蒼白膚色的青年站在那群接機的人當中就像是個極為耀眼的發光體。離得近了,阿澤甚至能看見,旁邊有不少姑娘小夥兒都在偷瞄白蘭。偏偏對方還不自知,臉上一直挂着甜膩的笑容不斷勾引周圍人的視線。
嫉妒心發作,阿澤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是高興。快步走過去,宣誓所有權一般,阿澤伸手就攬住了青年的肩膀。突然被人壓上,白蘭也沒把對方推開,反倒順勢将頭靠在了阿澤的肩膀上,臉上的笑容也越發亮眼。
看到阿澤和白蘭兩人的互動,潘叔和穆風等都沒什麼反應,倒是花與時滿臉不可置信的驚呼道:“哎呀,阿澤,你竟然得手了!不應該啊……”
聽聽,這都什麼話,什麼叫不應該!
将白蘭摟的更緊了一些,阿澤眼含挑釁的看了花與時一眼。
應該,簡直再應該不過了!
……
到了酒店後,阿澤十分自覺的就跟着白蘭進了他的那個房間。
機程不長,阿澤幾人的消耗都不大,所以,隻是稍稍休息了下後,大家便在白蘭的房間彙合等待接下來的安排。
所有人都進來後,白蘭直接說道:“事不宜遲,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們去地方看看,之後就要麻煩穆先生算一下下地的吉時了。”
這次墓的情況實在是特殊,下去的人又不多,所以為了能讓每個人都熟悉周圍環境,最終這次踩點還是全體人一起出動。
到達帕米爾高原腳下時,白蘭向一位提着竹筐賣東西的當地青年問了下路。
因為青年的話裡帶有相當重少數民族語言的口音,所以對方具體說了點啥,阿澤是一點也沒聽明白。
不過,阿澤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要問路。
白蘭不是已經來看過地方了,怎麼連路都不知道?
心下疑惑,等白蘭和對方說完後,阿澤直接就問了出來。
“這個啊,當然是因為我壓根就沒靠近看呀~那麼危險的地方,阿澤怎麼忍心讓我一個手不能提的嬌弱男青年自己過去……”站在阿澤的側面,白蘭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