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你擱這誇我還是損我呢?總之面包牛奶啥都有了是吧?咱回流星街吧?”
【啊,好的!】系統撇了撇不存在的嘴,調出了【書】給的聊天群操作系統,【準備好了嗎?宿主,我們要回去了——】
“走吧,”看着眼前的幾個人,我勾了勾嘴角,“大家都會幸福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會幸福了!”聽到我的喃喃自語,宇智波帶土挑了挑眉,洋洋得意,“下個月我就要和琳結婚了!卡卡西那家夥說要來給我當伴郎,被我拒絕了!哼哼,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哪怕老子把老婆複活了也不行……”
黑絕無力吐槽:“這就學豬喘上了?你還沒結婚那,小心卡卡西敲你牆角。”
“?不可能!卡卡西怎麼可能看得上琳!”
“………?”
“好多人啊。”我發出了莫名其妙地感慨。
伴随着吵吵鬧鬧聲,我于喧嚣中離開了忍界。
閉上眼再睜開眼,我已經重新回到了流星街。
不過是時間流速中一周的時間而已,流星街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同樣沒有變化的還有——
“我特麼怎麼還是離不開這裡?”我簡直是滿頭問号了,“神經病吧我靠!梅林你是腦垂體下限跟海平面平行了嗎??你要是閑着沒事幹就去阿茲卡班進修幾年别動不動就來搞我啊啊啊啊啊!!”
系統見我原地發瘋有點繃不住,連忙幫着出馊主意:【宿主你不是會飛雷神嗎?你試試飛雷神呢?你沒在俠客身上留下過飛雷神印記嗎?】
“………俠客?”
系統那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我被困在教堂時,天天來悄咪咪打擾我的小金毛。
說起來,還有點懷念那頭金毛的rua感了捏。(摸下巴jpg.)
“決定了,我要試一試,大不了被卡在空間裡,我用個寫輪眼複活一波。”
這麼想着,我直接發動了【飛雷神之術】,決定瞬移到俠客身邊,身邊看看他現在在做什麼——
………
在信仰泯滅以後,俠客陷入了頹廢期,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不正常的,每天依舊揚着個笑容滿面的娃娃臉,但大家就是感覺他不對勁,瘋勁很大。
具體表現為掰手腕時意外赢過了窩金、在飛坦審訊人時遞刀、吃晚飯時面不改色地生吞了四碗瑪奇做的湯以及詢問小滴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幾時幾分。
飛坦一度因為俠客神出鬼沒在他身後盯着他的審訊對象看個不停而頭皮發麻,連尖酸刻薄的髒話都忘了罵出口。
最後先對俠客這些詭異行為提出抗議的還是最憨批的大塊頭窩金,他直直找到了正在看曆史書的團長庫洛洛,直接道:
“團長,你管管俠客那小子吧!自從他死了女人已經犯病犯了一周了。每次我上廁所時他站在門外我都拉不出屎……”
“打住,窩金,”庫洛洛“啪”地一聲把書本合上,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我不想聽你的便秘記錄日記。”
“那團長你就去說說俠客那家夥!”窩金不滿地嚷嚷着,“大家忍他很久了!看他那個死樣估計自己是沒法走出來了,還得靠情場聖手團長你來開解!”
庫洛洛無奈,但作為團長兼窩金口中的情場聖手,他确實應該開解一下因不知名原因想不開的成員。
于是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庫洛洛找上了俠客。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俠客居然大晚上不睡覺,站在自己房間的窗台上cos教堂的神像雕塑。
“……俠客,不要弄這個死樣子。”庫洛洛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團長,我在緬懷我死去的敬畏之心。”
“你這又是何苦,”庫洛洛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弄丢了就換一個,何必天天唉聲歎氣……”在基地裡發瘋騷擾他們這些老實人?
“不,你不懂,團長,”俠客哭喪着臉,勉強扯了扯嘴角,卻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讓庫洛洛想要一書本砸他臉上,“我可是被人抛棄了啊……”
“哦,”庫洛洛冷漠無情地看着他,呵呵一笑,“到也沒看出來你哪裡有損失,每天還能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怎麼看也不像是被抛棄的樣子。”
“不過先前你所說的【神明】……是真的存在嗎?俠客。”庫洛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這世間從一開始便沒有【神明】,向來是人類自顧自将稱号編排在祂身上,也許,他隻是你所不熟知的,另一種不為人的生物——”
“————”
庫洛洛的聲音戛然而止,随後他瞳孔微縮,下一秒不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俠客也跟着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懷疑自己熬夜查了幾天幾夜資料眼花了所以看錯了,不然他怎麼可能看到——
“俠客?你擱這幹啥呢?”神明歪了歪腦袋,絲毫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地自顧自坐在他的身上,翹着二郎腿滿臉嫌棄,對着他發出了奚落和抱怨的聲音,“啊,好濃的黑眼圈,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連眼睛和金發都跟着黯淡了——”
俠客動了動嘴巴,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地問道:“你……先前去了哪?為什麼——”
為什麼要把他一個人抛棄在哪裡———
“我?”赤色眼眸的神明眼中滿是笑意,似自得似傲慢又似歡快地開口回複他道:
“我當然是去拯救世界啦!我可是很忙的哦,說起來那個世界真是糟糕呢,浪費了窩那麼長時間才徹底将問題解決——”
“下一次,回複回應前,還是先看看情況再做決定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