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搖了搖頭,道,“裡德爾是一個自信心爆棚的人,他恐怕都不覺得有人知道他制作了魂器。不過……”陳道長笑笑,道,“其實如果想辦法讓格林德沃或是鄧布利多動手殺了裡德爾也不是很難,我們其實可以等裡德爾死之後再慢慢把找不到的魂器找出來。唯一難辦的就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用斯萊特林的挂墜做魂器。”
陳道長說完心裡隻覺得有些好奇,水紀雲從來不管這種事的,怎麼現在主動提起了?而且現在水紀雲跟她們一起行動,裡德爾會不會對水紀雲用攝魂取念?
應當是不會的。陳道長在心裡自問自答。裡德爾看不上麻瓜,應該不會覺得水紀雲能威脅到自己,更加不屑于對水紀雲用攝魂取念。
陳道長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她看向水紀雲,裡德爾可千萬保持自己瞧不起麻瓜的原則啊。“你……”
水紀雲根本不給陳道長好奇的機會,故意搖着手朝自己的座位走去,手腕上的鈴铛響成一片。
陳道長逼着自己收了心,她看着傑圭琳道,“現在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們怎麼判斷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有沒有聯手?”
赫敏搖了搖頭,道,“我們沒有從德拉科的信件裡得出一點點的信息,看樣子鄧布利多隻是讓他監視霍格沃茨和村莊裡的事情,但是并沒有告訴他要監視誰。”
“我在想,”傑圭琳道,“有沒有可能是你想錯了。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想要聯系,需要德拉科當信使嗎?”
陳道長陷入了沉默。這一點她也在問自己,英國第一和第二的巫師想要通信,需要靠德拉科·馬爾福嗎?在傑圭琳的哥哥關閉村子之前,任何人都可以從村子裡幻影顯形出去。是他們選擇了在這裡過上自給自足的生活,因為他們想要告訴外邊的人,除了鄧布利多高壓的政策以外,英國還有另一條道路。如果這隻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一起做的一場戲,那是不是也太浪費精力了?傑圭琳爺爺家有多龐大,在英國魔法部有着多少人脈陳道長非常清楚。鄧布利多就為了一場戲,毀滅了好幾個這樣的家族?以鄧布利多的智商,他應該會更加偏向于和這些家族聯手,利用這些大家族來找出魔法陣。
陳道長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卻又堅定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怎麼想的,最重要的是我們不能讓他們在這個世界裡待着了。别的,都是次要的。”
水紀雲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她看着陳道長,心裡滿滿地驕傲自豪。她的早鳴這些年在她父母那裡工作,是真的成熟了不少,現在的她真像是一個陳家該有的繼承人。隻可惜自己沒能陪在她的身邊,和她共同經曆。不過沒有關系,等她們回去,有的是時間。
傑圭琳想了想,問道,“我們該怎麼找出來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想要什麼?”
陳道長在心裡歎了一聲,連傑圭琳都這麼問那就說明傑圭琳和自己一樣毫無頭緒。暮然間陳道長又想起了那具被保存的好好的,鄧布利多妹妹的屍體。肯定還有什麼是她們忽略了的,那具屍體肯定,必須要告訴她們更多。否則她們怕是真的束手無策。
陳道長想了想,緩緩道,“我們能找出辦法來的。”
傑圭琳看了陳道長,又看看一旁的赫敏。她笑着點了點頭,像是為了給赫敏信心一般道,“我們能的。”
傑圭琳說完便換了話題,問道,“蛇怪,除了公雞的叫聲能夠殺死它以外,還有别的辦法嗎?”
陳道長聽了這話,不由得想到了鄧布利多的鳳凰和格蘭芬多的寶劍。陳道長的視線不由得看向赫敏,讓赫敏嘗試從分院帽裡把格蘭芬多的寶劍拔出來,應該不算過分吧。
傑圭琳見陳道長盯着赫敏一動不動,用力地咳了一聲。陳道長有些不明所以地看過去,随後就聽到了水紀雲有些涼薄的聲音,“别人的未婚妻就這麼好看?”
陳道長翻了一個白眼,不得不解釋道,“傑圭琳,赫敏,你們在霍格沃茨的時候,聽說過格蘭芬多的寶劍嗎?”
“格蘭芬多的寶劍是真的存在的?”
“這跟你盯着我的未婚妻有什麼關系!”
陳道長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解釋道,“格蘭芬多有一把妖精打造的寶劍,被他用魔法藏在了分院帽裡。傳說中隻有真正的格蘭芬多才能把寶劍拔出來。在我看過的書裡,哈利·波特就是用這把寶劍殺死蛇怪的。所以我剛剛看赫敏是在想,為了以防萬一,能不能麻煩赫敏把寶劍拔出來。”
傑圭琳聽了這話眼睛瞬間亮了,她看着赫敏,略帶一絲懇求地問道,“我們現在就去拔?”
“那柄劍隻有在我們需要的時候才能被拔出來。”陳道長忙道,“我們去找蛇怪的時候帶上分院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