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看着水紀雲走了出去,她從口袋裡把赫敏給她的魔法陣拿了出來,魔杖指着地闆慢慢地畫着。
陳道長在地闆上畫好了魔法陣,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鍊,上面寫到:挂墜盒找到了。日記本和挂墜盒都已經被摧毀了,我們馬上回來。
陳道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那個鬧得世人不甯的伏地魔,竟然被水紀雲灌醉,從而丢了生命。也真是好笑。
陳道長魔杖一揮,裡德爾連着椅子一起飛到了牛角的符上。椅子砸在地闆上的震動似乎讓裡德爾微微有些清醒了。
陳道長輕笑一聲,她把自己剛剛撅斷的裡德爾的魔杖扔到裡德爾的腳下,看着面前的魔法陣。她不知道正确的獻祭的咒語該怎麼念,但是介于對方的貪婪,這點小事對方應該不介意吧。陳道長清了清喉嚨,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現在想要用這個男人的生命和魔力換傑圭琳家族所有人的生命力。”
陳道長話音剛落,牛角的标志就放出一道微弱的白光,随後魔法陣的中心出現了一道小小的旋風。牛角标志上的白光一閃,被旋風拉了過去。旋風越變越大,被捆在椅子上的湯姆·裡德爾被驚醒,他有些朦胧地擡頭,在看到陳道長的那一刻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可他卻詫異地發現自己身上的魔力消失不見了。
“你做了什麼!”
裡德爾憤怒地吼叫着,陳道長看着他扭曲的臉龐,不由得笑了出來。這張臉現在醜得跟蛇怪有的一拼。
陳道長搖了搖頭,她看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着的裡德爾,道,“我沒做什麼。你是被水紀雲,一個根本不會魔法的麻瓜打敗了。而且看樣子你現在很快要死了,那麼……”陳道長朝裡德爾揮了揮手,道,“不見,湯姆·裡德爾。”
裡德爾那蒼白,起皮的嘴唇張了張,陳道長不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幹脆自顧自道,“你也别再說什麼長生不老了,你那幾個魂器全被我們消滅了。你是真的回不來了,永别了。”
裡德爾蒼老的身體不停地抖動着直到最後變成了塵埃消失在房間中,陳道長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面前的那股旋風依然不停地刮着,陳道長仿佛聽到有誰在說,“不夠,不夠。”
陳道長扁了扁嘴,她也沒想着光靠一個裡德爾就能把傑圭琳給救出來。她砸了咂嘴,看着面前的旋風道,“那我們來談談條件吧,我再最多給你兩個巫師。你把所有涉及到的家族都放了。如果你不同意,我會說服傑圭琳把這件事公開,傑圭琳的爺爺家族和多少人聯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面對那麼多家族渴望自保的心願,你就算是真的神,他們也能讓你隕落。更何況……”陳道長輕笑了一聲,道,“像你這樣靠着魔法陣吸人壽命和魔力的,在中國統稱為妖魔鬼怪,中國人殺了不少了。有一個手裡沾了不少像你這樣的‘神’的血的中國天師就在來的路上,我勸你最好好自為之。”
那道旋風終于開始慢慢變小,最後消失不見了。
陳道長長出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傑圭琳給她發的消息:格林德沃把我們帶到校長辦公室了。
陳道長笑了一聲,她們正愁找不到機會跟格林德沃聊聊呢。
陳道長進了校長室就看見傑圭琳,赫敏,水紀雲三個人面對着格林德沃坐着。陳道長不由得看向水紀雲,水紀雲朝陳道長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什麼問題。陳道長在心裡松了口氣,拉開水紀雲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問道,“格林德沃先生,您找我們?”
格林德沃看着他,平靜地點了點頭,非常放松道,“這段時間你們四位女士似乎很忙啊。”
一時之間校長辦公室裡一片安靜,陳道長等了一會兒見沒人說話不由得側臉去看水紀雲。水紀雲朝她擡了擡下巴示意她趕緊回答,陳道長一愣又看向左手邊的傑圭琳和赫敏。格林德沃看着她們四個人的樣子笑了一聲,道,“塞爾斯,看樣子你的同伴一緻選擇你來代表她們跟我交涉。”
陳道長扁了扁嘴,她看着水紀雲有些不滿道,“我還以為我隻需要制定策略,找到目标,沒想到還需要充當發言人。”
“不是你自己說要當領導的嗎?”水紀雲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領導又不是發言人。”陳道長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