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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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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動攀上秦獨的脖子,喘不過氣,秦獨便放任渡氣給他。

兩人品嘗的對方的唇舌,把數月不想見的苦澀都悉數咽下。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溫柔又占據情緒,這個吻才依依不舍地結束。

段懷容地唇殷紅水潤,連同眼眸中都蒙着一層水汽。

他意猶未盡,卻不敢再吻。

“帳外,還有人等着。”

那些當時未能跟上黑焰的将領,此刻一定都無措的守在帳外,甚至支着耳朵聽動靜。

秦獨依依不舍地又吻了一下,然後動情地替人整理好被揉皺的衣服。

段懷容笑得随性,回身坐在中軍帳的主位上,他不想高聲呼喚,便挑了挑眉尾示意秦獨開口。

秦獨會意,向帳外揚聲道:“都進來!”

帳簾又被挑起,衆人皆是觀望神色,小心翼翼地進門,企圖能探查一些局勢。

段懷容坐着,除了多了些暢快,别無異常。秦獨立在帳内靠前的位置,一身鎮定嚴肅。

仿佛帳簾合着那段時間,什麼都沒發生。

待衆人站定,段懷容徐徐道:“這位大家都認識,我便不介紹了。”

“今後,原北安軍三路軍由秦獨來掌率。北方樊潇遠、郎朔部也暫歸其麾下,其餘昭德各部如常。”

他沒将所有隊伍都交于秦獨。

因為那些昭德軍由嶺州義軍而來,多數還是聽從樊無鎮等舊将之令,秦獨貿然接手,恐适得其反。

這是段懷容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正色呼喚秦獨大名。

秦獨聽得心底蔓延出奇異的情緒,有新鮮也有說不出的滋味。

“侯爺…”任滬開口,還未說話便被打斷。

“别喊我侯爺了,我已不是北安侯。”秦獨道。

但喊慣了,一時間不知如何稱呼,任滬左右打量。

段懷容笑笑,從容道:“叫将軍吧。”

這裡确實不能有侯爺,他知道秦獨在為他考慮。

任滬颔首:“将軍,我們盡力撲殺呂伯晦了,但守軍太多,沒能得手。”

在抵達南城門前,秦獨曾與任滬暗中協商,如果有機會必将趁亂殺了呂伯晦。

可供他們搏鬥的時間太短,終究是沒有得手。

“沒關系。”段懷容接過話:“他早有防備,你們能出城已是萬幸。”

說罷,他便掃視帳内衆人:“有事可說。”

那些将聞言,便一言一語地說起各地兵力布署來。

秦獨插不上話,便隻能靜靜望着段懷容。

他太愛段懷容現在的氣魄了,收斂所有溫和,靜如寒鋒。

這才是一位帝王該有的樣子。

……

段懷容隻在前線軍營裡待了一日,便返回了淮南昭德軍駐地,坐鎮腹地、鎮領各方。

他命樊潇遠與郎朔部北下至信州彙合,樊無鎮與秦契彰策應。收緊兵力,聚兵南方。做好與京城兩軍對壘的準備。

夜晚的官邸靜谧,案邊的燭光明亮。

段懷容寫下最後一字後停筆,門被輕輕推開。

眼下,隻有一人敢直接推門而入他的房間,還是寝屋。

“回來了。”他不擡眼地問了句。

秦獨勾了勾唇角俯身撐在案上,饒有意味道:“你的秦将軍回來,不表示表示?”

這幾日秦獨一直在安頓原有魏軍幾路人馬,實在是辛苦。

段懷容聞言揚頭,笑着在人唇邊獎勵地啄了一下。

“最近怎麼樣?還習慣?”他知道,秦獨定然有身份的落差。

秦獨早已不在乎什麼地位榮耀,擡手攏住面前的臉,潇灑答道:“我早就對你唯命是從,要習慣什麼?”

說罷,他又吻了下。

面對笑顔,段懷容卻總覺着委屈了秦獨。

那樣張狂不羁的人,人人矚目的王侯,如今也不過是個将軍的名頭,

他認真道:“現在在我這裡,你不再有無人可及的尊貴權勢,需要同那些将領一樣,恭立在我身旁,為我開路為我率軍。”

“委屈嗎。”

秦獨慢慢直起身子,沒有回答,隻是眼中多了些新奇。

段懷容竟然問他委不委屈。

一定是萬般在乎,才會覺着一個人得不到最好的便是委屈。

沉默中,段懷容以無比堅定地眼神望着那雙黑色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但我需要你這麼做。”

他每一個字飽含壯闊心志:“因為這裡容不下第二個王,我需所有人以我一人為尊,隻在我一聲令下後萬人呼和。”

野心和手段,在此刻毫不隐藏。

秦獨垂着眸子,聽後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這番話,段懷容絕不會與其他人說。

他緩步行道段懷容身邊,舒緩地俯下身,單膝點跪在軟墊上,平視那雙淺色的眸子。

那雙眸子清淺得寂寥空曠,卻總有他可察覺的情緒。

“這是你該做的。”他肯定,給予不容置喙的力量。

段懷容心跳停止一瞬,遲鈍地品味這句話。

秦獨把目光放得更低,聲音低沉而情意深重:“不止現在為你率軍為你開路,等到新朝之時,我還會同他們一樣,對你俯首稱臣。”

他神色激昂,卻又克制恭敬:“我會為你刀劍,為你掃清朝堂,為你征戰四海。”

“天下隻會有你一位新帝。”

段懷容由頭到脊背蔓延着麻熱,為剛才的每一個字沉淪、不可自拔。

他被那雙珍重、誠懇又滿是愛意的黑眸吞噬,陷入一片萬木瘋長的荒原。

秦獨撐着書案,慢慢貼近,低聲耳語道:“吾愛懷容,萬歲。”

話音落,有溫熱貼上他的唇。

段懷容捧着秦獨的臉,熱烈地吻着。他把秦獨向自己拉拽,直到那副身軀失去平衡,有一半力道壓在他身上。

秦獨保持着單膝跪地的姿勢,任段懷容掌控主動權,交付每一點溫柔。

一吻過後,段懷容氣息混亂,他眸子亮盈盈地笑着:“那許你,在隻有你我二人時,對我做些不同的事情。”

“嗯?”秦獨得趣兒疑問的聲音很好聽。

他将段懷容攔腰一抱,把人抵在一旁的書案上,随後兩手撐在案邊,圈住身前人。

“怎麼不同?”

雖然疑問,他卻已經付諸行動。

先在段懷容唇上吻了一下,捉弄地問道:“這樣嗎?”

段懷容笑而不語。

秦獨見狀又吻在唇角,之後慢慢探身,把那泛紅柔軟的耳垂吻着,留下濕漉的灼熱。

他向耳窩裡撲着溫熱的氣息,沿着漂亮的頸側一路吻下去。

段懷容仰頭,迎接每一次如同品嘗糕點般的吻。身體随着吻,輕輕顫栗。

他額頭是熱的,心口是熱的,身上每一處都是熱的。

秦獨察覺,惡劣地低聲又問:“還是這樣?”

段懷容抵擋不住,身體軟了些靠在案上,修長的指節扣住秦獨的腰帶,暗暗用力一拉。

将人拉得更近,完全覆在他身上。

他側頭,撩人道:“可以不同得…更過分些。”

霎時,秦獨額頭青筋迸跳。

他徑直捉住段懷容唇,用比平時更放肆地進攻,作為最後的确認。

段懷容勾住秦獨的脖子,慢慢難以支持的躺在案上,秦獨的膝蓋抵着他,很不安分。

但他放任,也放任自己。

散亂的衣領下,多了許多吻痕。

秦獨一把将段懷容抱起,走向榻邊的時間,還着額頭。

燭火搖曳,段懷容仰面望着秦獨,看光影裡的人扯了早已多餘的外衣。

他的思緒已經不允許他清晰辨認秦獨的吻落在何處

秦獨鐘愛那朵已經幹了的桃花,他将其自手腕錦布下拿出,擱在段懷容心口。

而後,又去吻另外兩朵未開的花骨朵。

段懷容歎息。

“别害怕。”秦獨又來問他的唇,格外舒緩。

不受控制的顫抖中,沒有一點害怕。

段懷容曾無數次為秦獨把脈,感受秦獨的脈搏。

今天,此時此刻。

他依舊能感受到秦獨的每一條脈絡的跳動。

清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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