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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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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他所說的優質資源,則會向市場的優勝者轉移,往後誰的能力足夠強,誰将會繼續通過吞吃下别人的資源,來獲得市場更多的支持。

租期先隻簽訂一年的意思,是在此期間,如果茶莊沒有起色,他不僅要拿出高額利息,給市場創造不了後續價值,還會被無情的踢出棋局。

很明顯,這是一場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對賭。

梁淮青權衡了一番利弊,他将和許聽榆握着的右手換到左手,手心裡的綿軟觸感,皮膚貼合不斷相互傳遞的溫熱,讓他不再繼續思考。

他接下了鋼筆,利落簽完字,把合同轉到顔文予的面前,看着他說:“沒有什麼不敢。”

邵洋把兩人送下了樓,剛進辦公室的門,就聽到顔文予爽朗的笑聲。

“邵洋啊,機會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你别瞧不上這小子,他是個聰明人。”

邵洋想着他下樓時專門站在了電梯另外一側,讓梁淮青先進,沒想到他隻看了一次就自如上下,投機取巧。

他扶着眼鏡,依舊不看好,說:“但世界上聰明的人很多,能力才是稀缺貨。”

能力确實至關重要,但顔文予通過剛才和梁淮青的一番對話,不得不期待的轉着老闆椅,說:“那我們就好好的看看,以他的能力在這個市場,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年後要開業的新區市場,緊挨着老城區建設,為了方便接下來的裝修和工作,梁淮青不想把房子租的太遠。

他牽着許聽榆把市場正對面,老城區裡能看到張貼出租房子的小區,幾乎找了個遍,租金卻遠遠超過他的預期。

梁淮青聽着再一家房東口中的高價租金,不考慮的牽着許聽榆的手,下了小區樓,繼續往前走。

但眼看着找到天都快黑了,這次許聽榆不再像從昨天開始那樣,不用梁淮青過多關注,自己就很努力去跟上他的腳步,而是漸漸體力不支的慢了下去。

直到腳步虛飄,一深一淺的走着,完全跟不上他的步調,幾乎是被他掌心的力氣拉着往前。

梁淮青低下頭,看見許聽榆的眼皮正在和他的意志力做着強烈鬥争,努力撐開卻又慢慢合上,都快翻起了白眼。

他找的過于專注,一心想在今天把房子定下來,都沒注意到他這兩天隻在淩晨睡了那幾個小時,又跟他東奔西跑了一整天。

看着許聽榆累到臉頰發紅,他一停下腳步,沒了他的支撐,就東倒西歪的身體。

梁淮青把他牽到牆邊,手指将他額頭汗濕的頭發都給撥到一邊,問:“困了?”

許聽榆靠着牆,聽到耳邊模模糊糊的問話,下意識的點着頭,但一回過神,他立即站直了身體,揉着發困的眼睛,搖搖頭。

不想再像昨晚那樣,拖慢梁淮青的進程。

許聽榆攥着的右手拇指掐了下掌心,痛感總算抵消了不斷上湧的困意,他左手主動伸出去,攥住梁淮青的手指,表示他一點都不累,還可以繼續走。

但他剛往前邁了一步,梁淮青松開手,直接在他面前蹲了下來,背後朝他,說:“上來,我背你。”

“不要。”許聽榆走到梁淮青的面前擺擺手,看着他疲憊泛着紅血絲的眼底,從茶園被燒後,到現在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一天。

他也很困很累,但是他都堅持了下來,自己也要和他一樣堅強才行。

許聽榆堅持地比劃着,“你也很累,我要自己走。”

梁淮青側目看了他一眼,單手箍住他的腿彎,把他拉抱到背後,說:“我不累,抱緊。”

上半身因為慣性趴在梁淮青的寬背上時,許聽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困意,再次浮了上來,

他雙手抱住梁淮青的脖頸,臉頰靠在他肩膀的那刻,陌生的火車站,冰冷的高樓建築,在都市中四處遊蕩比肩接踵的人……都漸行漸遠了。

溫暖的夢裡,隻有那年冬天他和梁淮青兩個人的家,和那亮了一夜的橘黃色燈光。

許聽榆随着梁淮青一步一步往前走的步伐,睡意朦胧的想,他隻睡一會,就自己下來走。

梁淮青背着許聽榆走出這排小區,大步邁過一個巷口時,一陣穿巷風吹動樹葉的飒飒聲,讓他定在原地,轉頭看向石闆路拐彎的胡同盡頭。

他不知不覺轉入巷口,走過被雨水腐蝕露出的半邊青磚牆、躍出牆的三三兩兩稀疏樹木,最後停在盡頭,一扇大門較窄的灰青色瓦房外,看向院牆内一顆粗壯,枝葉茂密的榆樹。

廖三正蹲在院裡洗菜,看見門外站着背個孩子的人,他甩掉手上的水,站起來說:“要租房子嗎?”

梁淮青這才側目,看到貼在牆上的出租信息,點了頭。

廖三看他走進來,腿差點碰到門口放着的一個半米不到的石雕白馬,怕他誤會是拿來鎮什麼東西,解釋着。

“咱們這個地方叫白馬裡弄,現在人都愛叫他白馬胡同,反正都一個意思,60年代到現在也有三十多個年頭了。”

“放白馬石雕,就是那時候的老說法,說是以前咱這胡同裡邊,有個老人養了匹白馬,老人去世以後白馬不吃不喝跪地而死,為了紀念它起的胡同名兒,一輩傳一輩,都愛在家門口放一個。”

庭院内的面積不大,總共兩間正對着的住房,中間相連的單獨一個瓦房,被隔成了兩間,一個用來做飯,一個用來洗漱,靠瓦房的左邊是院裡唯一,用來打水的壓水井。

廖三帶他轉了一圈,說:“以前人都是去古井挑水,現在院裡自己打上了井,用着也方便。”

他推開右邊那扇住房的木門,說:“這間以前是我奶奶住的,她搬到我媽那邊以後就一直空着,最近閑着我又給重新收拾了一下出租。”

“老房子了,你要租一個月給200就行,吃水不要錢,一戶隻有一個電表,電費到時候平攤。”

房子裡邊很簡單,放着床桌子和衣櫃,外面看也很普通,就是個青磚灰瓦房。

但這裡的位置,離新區市場隻隔了幾條巷子。

而且,梁淮青看着瓦房的木窗邊,正對着那刻生長茂盛的榆樹,因為秋季的到來,和最後一點夕陽細碎灑在葉片上,滿樹都染上了金黃色。

他把睡熟了就往下掉的許聽榆,往背上颠了下,問:“這顆榆樹什麼時候種的。”

“二三十年了吧,也是我奶奶那輩人種的。”說到這,廖三還想起他奶奶說過,“榆樹無論在哪兒都能活下來,生命力很強。”

“所以像Y市他們過去一輩的人,都很喜歡在庭院裡種。”

夢裡一個高大,看不清人臉的男人,站在一顆郁郁蔥蔥的大樹面前,指着和他說:“看到那顆榆樹了嗎,六年就長了六七米高,和你一樣大。”

“是在你剛出生的那年,你媽媽親手種下,雖然隻是她那邊的習俗,但她更希望你以後,無論面對任何困境都能勇敢,堅強……”

胡同裡的石闆路上,蹦蹦跳跳飛跑着一個背影模糊的孩子,不停催促着後邊,“爸爸,走快點,再走快點!”

“好,我來追你喽!”

高大男人挑着兩個水桶,猛得往前跑着一追,整條巷子裡都被滴撒上水,回蕩着小孩子歡樂尖細的笑聲。

“你又要拿西瓜砸水桶裡,整天那麼皮,快别玩了,過來,媽媽給你扇扇涼風。”

穿着裙子的女人,坐在房門前的那顆榆樹下乘涼,聲音溫柔的說着,抱住了丢下西瓜跑過來的孩子,手裡一下一下扇動蒲扇,帶來一陣陣涼風。

綠葉滿樹的榆樹,再次随着吹來的風,在院中發出一陣細碎的飒飒聲。

梁淮青從夢裡遲緩地睜開眼,他轉頭看向窗外的那顆榆樹,記憶模糊的他一時間分不清那是夢還是現實。

心髒在胸腔内一聲又一聲不安定的跳動,讓他完全清醒了過來,夢裡的内容也在下一刻很快忘卻。

他側身看向睡在床裡邊的許聽榆,累到從晚上他租下房子後,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也沒像以往睡前那樣,每次總是要賴在他的身上。

梁淮青看了會許聽榆睡熟的臉,伸手把他拉到懷裡,順勢平躺着抱在身上。

他就這麼睜着眼,靜靜聽着身前傳來的平穩心跳聲,直到許聽榆感覺身上束縛着,不太舒服的哼唧着要醒來。

梁淮青放松了攏抱着他的胳膊,手掌輕拍着他的後背,閉上眼說:“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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