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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烈焰翻騰局勢初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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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禮看到徐圭言走進來,并未有多驚訝,輕輕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

徐圭言也沒有避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後問他,“昨夜走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好送送你啊。”

這話說得暧昧,秦斯禮但笑不語。

徐圭言看着他眼眸一動,沉默片刻後轉換了話題,“現在就你我二人在這裡,我要和你說一件事,很要緊的事,”她頓了頓,嚴肅地說,“軍中有不少人對我不滿,尤其是陸明川、梁念瑾、孟長瑜三人。現在大戰在即,我不希望内部出了亂子。”

秦斯禮聽得出來,這是真心話。自從他回來後,兩人之間那點情彼此都心知肚明,徐圭言能和他說這話,一是信任他,不将他當作敵人;二是主動抛出橄榄枝,讓兩人再無嫌隙。

“我可為縣令做些什麼?”

徐圭言突然笑了,說了些不着邊際的話,“你同流寇回到涼州城,現在他們充軍,而你還是主簿,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嗎?不想進步嗎?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很想馳騁疆場,有一番作為的。”

話點透就沒意思了。

秦斯禮了然于心,“縣令,我出身商賈,自然是想在仕途這條路上,多多進步,”最後四個字說得極慢。

他對上她的眼,兩人相視一笑。

親昵感油然而生,這份暧昧無人知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夜深,書房内燭光搖曳,映在陸明川的臉上,勾勒出他眉間微蹙的冷意。桌案上一封尚未完全展開的信函,上頭的字迹娟秀卻藏鋒,落款處,赫然是——顧慎如。

他緩緩展開信紙,目光一行行地掃過,字句平淡,卻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暗示。

【馮知節已親赴幽州,救女心切,然其麾下精銳盡折向涼州。

我手中兵力難以外調,局勢緊迫,稍有風吹草動,幽州恐撐不住。

涼州軍心浮動,人心未定,縣尉若能持衡其間,仍有可為。

此局尚未定,望縣尉謹慎落子,握住籌碼。】

陸明川手指微微摩挲着信紙,眼底透出一抹深思之色,他盯着“撐不住”三字,太陽穴處緊繃着跳動着。

他已經被削權,被逐出了涼州城内軍政的核心決策層,如今不過是被動地等着。

可他心知肚明,一旦徐圭言将他的身份暴露出來,對他下狠手,他這輩子就别想再回到軍中,仕途之路将永無可能。

可他不甘心。

顧慎如的信,像是一顆投進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他本就不平靜的心境。他需要得到更多的消息,必須給徐圭言編織一張更大的網,才能在适當的時候扭轉局勢。

然而,如今他被排擠得太遠了。

“得想個法子……”他喃喃自語,目光落在桌上的棋盤上,棋局尚未落幕,黑白交錯間,他的手指停留在棋盤一角,落子如封殺,陷入沉思。

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緊接着,一個柔和的嗓音在門口響起:“郎君,該歇息了,夜深了。”

陸明川擡眼,見柳杏兒端着一盞熱茶緩步而入,步履輕盈,帶着小妾該有的溫柔順從。

她将茶盞輕輕放在棋盤旁,眸色微垂,看了一眼陸明川尚未完結的棋局,柔聲道:“郎君這盤棋下得頗有意思。”

陸明川聞言,手指停頓了一瞬,挑眉看她一眼:“怎麼,你也懂棋?”

柳杏兒笑着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陸明川,得到他的允許後,手指輕撚白子,緩緩落在棋盤一角,眸色平靜,卻帶着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

“郎君,”她微微一笑,輕聲道,“這一局,白棋看似被圍得步步緊逼,孤立無援,但細看棋局,它仍有許多氣口可尋。隻要不自亂陣腳,便能借勢脫困,甚至翻盤。”

她擡眸,看向陸明川,語氣輕緩,卻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笃定:“黑棋攻勢雖猛,然而殺氣太盛,圍得越緊,死角便越多。眼下雖占盡先機,可這先機,又能維持多久呢?”

她輕輕将一枚黑子夾起,在棋盤上旋轉了一圈,忽而輕笑:“這黑棋雖強,終究不過是一時得勢。”

她頓了頓,纖指輕點棋盤上的白子,眸色溫柔,卻藏鋒:“涼州雖小,卻并非無依無靠。棋盤未落幕,勝負尚未定,誰輸誰赢,還得看最後一子。”

她語畢,擡眼望着陸明川,似笑非笑地添了一句:“郎君,您該不會還沒想好,下一步該落在哪裡吧?”

——棋局如局勢,落子即定命。

這一刻,燭光搖曳,棋盤上的黑白棋子交錯縱橫,而她的笑容,映着昏黃的燈影,讓人看不清是天真順從,還是藏鋒試探。

陸明川眯了眯眼,眼底的神色從漫不經心變得耐人尋味。他盯着棋局,随後緩緩擡眼,看向柳杏兒,唇角微微勾起,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一個小妾,怎麼會知道這些?”

柳杏兒垂眸,未作正面回答,隻是微微一笑,繼續執起一枚棋子,在棋局上緩緩落下。她的神情不卑不亢,溫柔順從中,似乎又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靜。

陸明川看着她,眼底突然閃過一絲殺意。

他臉色微微一沉,正想再試探幾句,書房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門外人影一晃,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郎君。”

是宋十二,他的妻子。

陸明川眼神一凜,瞬間從方才的冷意試探中回過神。宋十二走進來,下一秒,他忽然拉住十二的手,神色驟變,笑得極為溫和,甚至帶着幾分“無辜”的模樣,仿佛剛才那一瞬的冷漠全然不見。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柳杏兒愣了一瞬,擡眼望着他,看到他那副故作親昵的模樣,心下了然。她輕輕垂眸,順勢起身行禮:“老太太還等着我去伺候,妾身退下了。。”

她說完,退後兩步,低頭退下。

臨出門時,她微微回頭看了一眼書房内的光影,眼底浮現一抹幽深的笑意,旋即走向後院。

回到主屋,屋内早已有一人等着她。

陸家老夫人坐在軟榻上,喝着茶,聽到柳杏兒進屋,才擡起眼,淡淡地看着她。

“怎麼樣?”老太太問,聲音淡漠,仿佛隻是随口一問,“他留你了嗎?”

柳杏兒低眉順眼地走過去,跪坐在陸家老夫人的腳邊,輕輕伸出手,替她捏着小腿,語氣溫順:“沒有。”

陸家老夫人滿臉不屑,低聲說:“男人嘛,就是那麼回事,他還年輕,心思總是容易被欲望牽着走,你好好伺候着,他心思肯定會從十二身上移開。”

柳杏兒低頭乖巧地捏着腿。

陸家老夫人眼睛一斜,“記着,我隻是讓你分他們夫妻二人的心,不是讓你上位做正妻,你一個賤籍,别起那不該動的心思。”

“我明白,”柳杏兒輕輕地笑了笑,捏腿的手依舊輕柔,像是毫無異樣。

可在昏暗的燈影下,她的眼中卻閃過一抹深意,仿佛這場棋局裡,她并非棋子,而是執棋者之一。

第二日,天色微亮,晨曦尚未完全灑滿涼州的城牆,街巷間還籠罩着一層薄薄的寒霧。陸明川才剛起身,尚未用早膳,便聽得府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伴随着兵刃輕響,夾雜着幾聲低沉的交談。

“陸縣尉——”門外有人高聲禀報,語氣沉穩而不容拖延,“秦主簿率人前來,說南城糧倉遭遇敵軍襲擾,請您速速前往!”

陸明川剛起,還未更衣,聽到這話急忙披上外袍,快步走出院門,果然見秦斯禮已立在府門外,他身着勁裝,腰間佩劍,身後還跟着幾名護衛,皆是精神緊繃,顯然是連夜未歇。

“南城出事了?”陸明川眉頭微蹙,視線落在秦斯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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