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都有可能讀不上,邬尤臉色青白,犯了天條的後怕,他看向旁邊的人,倒不是錢孟孟,是另一個,看起來好說話的,手本來從外套伸出來比劃,外套豁開,他又收回去兩手裹着:“你們說過的,把你們叫過來,我就沒事了。”
孫之寅眼皮微擡,有些意外如此單純,語氣不乏詫異,“我們可沒做什麼,照片又不是我們,也不是我們拍的是你和——他。”他還伸手指了指趙海喬,這麼經典的戲碼,傍錯人被玩了,馬上要被甩了都還不知道。
他再添一把火:“海喬,你有想過,他為什麼“喜歡”你嗎?”
錢孟孟不想聽這些,打斷:“你把你卡裡的,全部轉給我。”孫之寅揮揮手,意在錢閉嘴,饒有興味等待趙的答案。
這還真沒想過,趙海喬神色浮動,遲疑又心切,回憶斷斷續續,左不過被他抓到了——就在這裡暴露了那些事,平常的那些細枝末節,一貫連起來,也就說得通了。
孫之寅輕按邬尤肩膀,上下拍了拍:“去,和趙哥解釋清楚,道個歉,說不定他就幫你——給錢了。”
邬尤淚眼迷蒙,他愣愣看着孫之寅,人已經先爬到沙發下,道歉姿勢先擺好,要跪不跪的,由着是坐在自己小腿,衣服勉強擋着,腦子跟不上身體反應,他輕聲:“我是喜歡——趙海喬啊。”
他是喜歡——邬尤淚嘩啦啦,光是想想那個人都不敢,他不配喜歡他,連他的名字都說不出來。光是說趙海喬的名字,他都怕,重複太多次了,怕粘着了,進了他的腦子,甩不掉,忘不了了。
孫之寅說:“沒說你不喜歡啊,和海喬說說,為什麼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