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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信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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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透心裡徹底不平衡了,直接忘記了易奘要讓他自己梳頭的話語,心裡委屈極了。

生締這個大騙子……

他難過地低下頭,卻無意間望到桌上屬于生締的某一本書裡……放了把剪刀?

生締精通日常事宜,平日裡确實也随身帶有剪刀,房間有剪刀倒也不奇怪。

既如此……

生透盯着那把剪刀,目光炙熱,心裡有了主意。

當初,生締跟他信誓旦旦地說,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會這樣的盤發,可現在,第二個人偏偏出現了。

“怎麼了?我還以為這樣,你能開心一些。”易奘自從地位變得尊貴後,許久沒再給人盤過頭發——雖說這個發髻确實難梳,不過又怎麼難倒得了前半輩子都和頭發有不解之緣的他?

也不知道生透能不能看明白這種梳法……可别折騰太久,他們還要趕路呢。

接着,他望着鏡中那還是不太開心的生透,有些懷疑自己的手藝,疑惑道:“是哪裡不對——”

他還未說完,長鍊呼地向他襲來,逼着他不得不後退了兩步,接着,不等他阻止,他就看見生透拆散了頭上的發髻,拿起梳妝台上的剪刀,直接把長發切斷!

青絲落地,而罪魁禍首卻在呆愣片刻後,如釋重負般終于露出了笑容。

生透笑看着被他的舉動驚到而站在原地分神的易奘,理了理那被自己斜切斷至下巴處的頭發,毫不在意道:“我是沒什麼事,倒是你……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你應該知道玩具私自弄斷頭發,是什麼後果吧?”易奘回神,似是想通了生透此舉的用意,面上出奇的沒帶怒氣,倒是又有了幾分欣賞與笑意。

“這不是還有你嗎?”生透理好了頭發,瞟了眼散落在地的碎發,眼中有絲遺憾閃過。但他很快調整回來,面不改色地來到易奘身邊,甚至還拍了拍易奘的肩膀:“我不相信你堂堂一個伯爵,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

說罷,生透便想往門口走去,隻是易奘拉住了他的手。

“你又想幹什麼?”生透這會是真有些不耐煩了,他今天本就因生締沒有回來而不高興,剛剛又是“被逼着”斷了發,現在早就沒了應付易奘的心情。

他自是知道斷發的後果,無非就是發現後被拆除,再根據玩具的價值決定是否再拼回來。這不算什麼大事,他又不是沒被拆過,隻是他身上痛感失靈的問題——如果不是因為痛感失靈,當初生締就不會哄着他讓他别斷發。

至于那句讓易奘處理他斷發的話,也不是真的讓易奘處理,隻是說着玩。不過,就算沒有易奘的幫助,他也确信自己會被拼回——他可是要被投放至戰場的玩具,王命喬衮造他們,必然是這個節骨眼上就要用的,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

更何況,他們就算真的要搞死他,隻要中心零件沒事,他也可以自己拼自己。

有恃無恐,就是這麼爽。

“倒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你真的要頂着這雞窩頭出門?”易奘似笑非笑地望了望生透那即使努力打理,卻還是亂糟糟的頭,無所謂道,“我是不在乎的嘛……可是你這幅樣子,到時候被某個人看到了,不免又要擔心你,又要想着怎麼把你撈出來,又不知道要答應索琪多少要求了……”

“這樣……你真的願意?”

生透聽後有些動容,但是他更在乎的是易奘話裡的其他意思。

他疑惑轉身,望着易奘那與他相似的灰眸,奇怪道:“你有辦法?”

可誰知易奘卻道:“我沒辦法啊。”

生透剛想翻個白眼離開就聽易奘大笑出了聲,讓他不得不扭頭看易奘那白癡樣。

隻見易奘臉上仍然帶着笑,但那笑的味道卻越變越複雜。他罕見地微阖眼簾,自言自語:“我确實沒什麼辦法……”

随後,他的手上如變戲法一般,變出了一堆圖紙,還有一封信,隻是信上的印章不再是五瓣白花,而是山茶花。

他将信封遞給生透,意味不明道:“我是沒什麼辦法……但不代表别人沒有。”

“……看看吧?”

生透看到那山茶花的印章,毫不猶豫就奪過了信封,也不怕易奘笑話,就那麼打開了信封,抽出裡面的信件,隻見第一張上大寫加粗了那麼幾個字:

「對不起,我食言了……但你别難過,如果你願意原諒我的話……就接着往下看吧。不原諒的話,也要看下去……求你了……」

那字迹和他今早看到的字迹無二,無疑是生締寫的。除此之外,信上還畫了個小人跪地求饒的樣子,看得他哭笑不得。隻是,他到底是生氣的,原諒生締……那得是見面之後的事。

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去看了第二張信件。它比之前那張更像一封信,上面的字數也比之前的那張更多。

生透沉默地看完後,再去拿第三張紙。這張并不是信,而是一張蓋有帝國國王印章的準許書:

「即日起特允玩具生透短發特權,旁人不得有異。」

這準許證,按照生締的說法,在宮宴上就會被公示,他可以自自在在的用短發形象出現在衆人面前了。

生透不言不語地盯着着東西看了許久,随後拿出和信件一并交給他的,生締給他的圖紙,上面畫着生締為他設計的十幾款短發的造型。

“選好了嗎?”易奘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在梳妝台旁撐着椅子興緻勃勃又有些遺憾道,“選好了就來坐呗?我可是輕易不給人理發——很貴的好不好?”

生透不答,隻是杵在原地,又看了一遍圖紙上的發型。每一款都很适合他,都是揣測他的心意得到的結果,是生締的心血。

“他故意的?”生透喃喃自語,又吐出了這句話。

不管是當初為他梳發的承諾,還是剛剛易奘那反複觸碰他頭發的舉動,一切……都是生締故意的——或許也不是,生締在對他說出梳發承諾時,那神情不像假的,隻怕是後來改變了主意。

在什麼時候呢?

生透不自覺地撫摸上頭發,想起在長廊時,生締摸他頭發,看着他頭發那被玩具踩踏的痕迹,臉上流露出的心疼,心裡有了數。

恐怕就是在那個時候吧?

至于易奘的行為……除了是易奘本人的真情實感,大概也有生締的順勢而為。扪心自問,如果這準許書真的到他的手上,他會斷發嗎?

不會。

對他來說,生締對他的承諾更重要。而易奘的出現和無意間的舉動,無非就是逼“他”自己剪斷頭發。

這樣,他就可以無牽無挂了。

易奘聽着他的疑問,笑了下後,也跟着道出他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你自己反正都猜的到,又何必我來說。”

然後,易奘便不由生透拒絕地推搡着生透肩膀,讓其坐在了梳妝鏡前:“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大概是他留的都不喜歡吧?”

“我也是。”

易奘把玩着生透的頭發,慢悠悠道:“這樣吧,你說剪哪,我就剪哪。而且……呵……你放心……我是我,你是你……我永遠不會成為你,你也永遠不會成為我……”

他說到這,望着生透那越發和他相似的面容,默默垂下了眼眸,勾起了一抹自嘲無奈又憐憫的笑容,愉快道:“雖然吧……我是個‘大惡人’,而大惡人似乎也沒有什麼信譽……但是大惡人心情好,今天隻想做個滿足顧客需求的理發師……”

“所以,我的小客人,你想讓我剪哪裡呢?”

“……”

“還沒想好是嗎?不過,也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想。”易奘看了眼窗外那有些昏暗的天空,輕笑道,“哪怕天黑了,我也會在這邊等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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