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沒有收斂,逗人玩似的戲耍着生透。
不一會,生透的慘叫聲便比之前更大了些,手還不自覺地攀上生締的頭發或手臂,似乎是想找一個着力點,好讓他穩住别跌落下床。
可生締的另一隻手沒被裝回去。
而且,明明隻差最後一步,但對方偏偏停住了,叫他急得扭成蛆,忍不住軟聲求道:“生締……”
“生締……”
生透一遍遍地念叨着對方的名字,但對方隻是壞心眼地溫柔看向他,逼得他不得不纏着身子跪坐起身,捧住生締的腦袋,就着對方的唇啃去。
還是那麼蜻蜓點水的一碰。
明明什麼技巧都沒有,偏偏就是讓生締心動。
生締好心地放過了他,随後捏着其下巴加深了那個吻,待到其眼淚不自覺地流出後,生締才拉開距離,接着饒有興緻地低頭——
紅梅迎雪。
生締似笑非笑地望向罪魁禍首,隻見其偏開了頭,滿臉羞澀地支吾着,時不時還回來看了眼生締,欲蓋彌彰地嗔怒道:“快些!别叫我,别叫我那麼……”那麼尴尬……
接着,生透又推了推愛人,埋怨道:“不準壓我!”
“你快些……然後我要在上面!”
“……好。”生締依舊笑着順他來,二人十指交握——
由于一切太過露骨,生透越來越不敢看對方,隻是眼前不看,手上的感覺卻時刻提醒他,他都在幹了些什麼……
羞愧不已。
過了一會,生透的手上毫不意外地落了雪。他不用想都知道雪從何來,逃避似的不願賞雪,可是,偏偏就是有個人不停地在他耳邊念叨,逼得他不得不去看手中的泥濘。
好了,隻下這一眼,生透便覺得腦袋一昏。他暈暈乎乎地看着正在舔舐他手心的生締,隻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燒了起來,接着不等他反應——
他真在上面了。
隻是,他一直都沒有動作,發呆了老一會,滿腦子都是生締剛剛那一幕,臉燒得不行。
生締怎麼能,怎麼能那麼做……還故意讓他看……
“透……生透?”
生締半躺在床上擔憂道,用手去輕撫其面頰,讓生透回神,心裡還止不住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幹那樣的事。
這事雖說也不算什麼,但對于現在的生透來說,還是為時尚早。
“要不……現在就停下?”生締給他出主意,靜靜等着他的回應。其實他心裡也有點……慌,生透說要在上面,他是沒什麼意見,甚至覺得這樣還不錯。
一來生透作為玩具,存活的時間太短,若是對方在下,他怕生透出事。二來,上面那個總是比下面要更容易舒服些。
他可以盡力讓生透開心,就算對方的技術……他也可以演一演,反正生透喜歡聽他的聲音,而生透開心,他就開心。
隻有一點值得讓生締猶豫,那就是他早已不是……了,他怕生透介意。就算生透不介意,他自己也介意。
他總覺得髒髒的。
如果生透說停下,那他就……
“不!不停下!”生透直接拒絕道,還緊張地握緊了生締的手,固執道,“就要現在!”
說完,生透便趴回愛人身上。這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樣隻是淺淺一吻,而是學着生締吻他那樣,去與生締糾纏。
他一開始做得很慢很青澀,但後面被生締帶得越來越熟練,甚至真的讓生締出了聲。
生透滿意地松開了對方,雙眼泛上水霧,還惡狠狠地去揉對方紅得要出血的唇,嘚瑟道:“看!這次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
他哪裡不知道生締之前不過是順着他來玩,真當他聽不出來嗎!雖然,他有被哄到就是了。
“嗯,很棒。”生締樂得揉了揉對方的頭,又拾起了生透的手,勾人地在上面擦了擦,笑道,“那透……生透……接下來……你想把我怎麼樣呢?”
生透不答,隻是瞬間低着頭,似是深受鼓舞,賣力地為生締展示自己的進步。
他确實進步了很多,亦讓生締動情了很多,但不管怎麼樣都還沒到最後一步,最過的,也僅僅是重複先前的動作,除此之外便沒了。
而且,這玩弄的方式,還有些熟悉。
生締半阖着眼觀察生透在他身上的舉動,随後眉頭一挑,突然想起這方法在哪看到過了。
這不是他之前在日記裡寫過的玩意嗎?他寫得時候是覺得好玩,可那時到底也隻是剛知道這種事,不像後來……
再加上,他給生透留的視頻和日記,都是些不算特别露骨的玩意,更何況喬衮二樓的書館裡也不會給玩具看這些東西。
在那裡面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親親抱抱了。
生透怕不是不會弄吧?
思及此處,生締來了興緻,抓住了其亂動的手。
“怎麼了?”生透玩得正開心呢,一時被抓還有些迷茫。
可生締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着拉着生透的手,慢慢……見其還是懵懂的樣子,沒什麼反應,生締便笑得更開心了。
原來生透之前趴在他身上那麼久不動,除了是“前戲”以外,還有不是很會的原因啊?
那在進房間時,生透想對他用強,究竟又是個什麼強法呢?
生締越想越有些想笑,柔聲有有些急迫地問道,還伴上了一絲生透愛聽的聲音:“能,能再快些嗎?”
“我有些……”
他這會可是拿了十足地勁來在生透面前演,令生透紅着臉不疑有他地點了點頭,又貼近了些生締,然後……
如日記裡生締所寫的東西一樣。
生締愉快地笑了一聲,随後撐起了身,似是十分情動的去吻生透的唇,順便還接下了生透手中的活——
既然生透不知道,那一切就好辦很多了。
隻用讓生透一輩子别知道,那就可以不被玷污……
至于别的……喬衮,根本不需要多擔心……隻需要防一個易奘就足夠了。
生透,永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