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路過花店,看見玫瑰花開得很好,就買了一支。”
“謝謝。”有人送花,汪桦自然是開心的。
“喜歡就好。”解晏期笑了笑,然後進去浴室洗澡,出來時僅僅在下半身圍了個浴巾,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過汪桦床前,打開行李箱翻出一件休閑襯衫穿起來。
沒多久,他感覺背上有一股火辣辣的視線傳來,他默默勾起嘴角,把手穿進襯衫的袖子裡,敞着懷轉過身來,挑眉問:“看什麼?”
汪桦回過神來,道:“你的身材是真不錯。”
解晏期笑了笑,“還好吧,我們俱樂部有專屬的健身房,我一周也就去個三到四次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在炫耀。
汪桦也不拆穿,微微一笑。
忽然他想起一事,“對了,你那麼久不去訓練,不怕水平會有所下降?”
解晏期道:“身體就像一部機器,總不能一直這麼高強度的運作着,偶爾也要休息一下,陪你拍完這個節目再說,不着急。”
他站在全身鏡前,筆直的西裝褲把雙腿襯得又長又直,中間露出的一小段腳踝又顯得俏皮而不死闆,戗駁領的西裝妥帖地裹住他寬肩窄腰的身形,上面兩顆扣子沒扣,顯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胸膛中間那條深邃的溝壑。
“少見啊,你居然穿起西裝來了。”汪桦欣賞夠了,調侃道。
“好看嗎?”解晏期幹脆打開手朝他走來。
“帥呆了。”汪桦豎起大拇指,跳下床,“你等等,你缺個手表。”
他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出一塊手表,一看就價值不菲,他抓過解晏期的手腕給他戴上。
“這手表很貴吧?”解晏期問。
“還好。”汪桦頭也未擡道。
手表戴好,汪桦打眼一看,嗯,很帥氣,走T台絕對沒問題。
導演拍了很多他們漫步在街上的照片,衆人在一家咖啡館休息的時候,張秋偕說:“還是我們小解有先見之明,穿得和出席頒獎典禮似的,拍照肯定很出片。”
“就是嘛,怎麼了解晏期,你孔雀開屏啊?”藍澈和解晏期熟了之後也學會開他玩笑了。
解晏期也開玩笑地回道:“難道我以前就穿得很難看嗎?”
“也不是難看啦,就是感覺以前不會這麼精心打扮。”周婉打圓場道:“不過你是衣架子身材,怎麼穿都好看。”
萬柳笑着看他們鬧,突然,她眼尖地發現,汪桦的外套口袋上别着一支玫瑰花,于是問道:“汪桦,你口袋上這花是真的還是假的?”
汪桦把花拿出來放到他們面前,頗有些得意洋洋地說:“當然是真的了,是我們家小晏一大早起來去給我買的呢。”
一時間噓聲四起,萬柳說還是年輕人會玩,藍澈則大喊着狗糧太滿她胃口不好消化不了。
解晏期嘴角噙笑地看着他們鬧,兩人的目光隔空相接,解晏期眉頭一挑,我是這麼說的嗎?
汪桦笑眯眯的,表情不動,無所謂,隻要是為我買的就行。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驅車來到了這次的任務場地,世界排名前二十的某知名大學内,和大學生們玩遊戲。
遊戲内容是經典的撕名牌,節目組另外邀請了六個大學生參與進來,在一棟實驗大樓裡進行遊戲,時間限制是四小時,最終存活下來的人獲勝。
鈴聲一響,遊戲開始。